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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难为bysto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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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说到开国皇帝,其实最初不过是老皇帝抢先一步攻进了京城,当时另一员大将萧启山却正在北边抵抗蛮夷的进犯,老皇帝不顾北边的局势就登上了皇位,并将萧启山封为定北王,这道旨意实际上就将定北王拴在北地这块地界上了,无诏不得入京,不过也因为朝廷新立,朝野也有不少抗议声,老皇帝为了稳固皇位不得不给予了定北王极大的权力,北地这一块地盘就相当于定北王的蕃地了,连官员的任免权都可以拥有。

等老皇帝坐稳皇位后就想要铲除北地的这一隐患,掌握大权的老皇帝不可能任由定北王在北地坐大,将来威胁到他的皇权,老皇帝使了不少手段来一步步地削弱定北王的权力,包括赐婚派遣朝廷官员瓜分兵权等等,可没等到老皇帝彻底削减定北王的兵权,他的身体就先支撑不住了,留下一个大摊子撒手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呃…解释一下,南北区分不算很严格的,虽然架空,但京城还是相当于北京这一块,所谓的朝廷被普通百姓称为南方只是相对于更北的北定王蕃地来说的。

后面会涉及到南北的格局以及双方的矛盾,嗯,可能还有因为矛盾引发的战争,这文其实就是写一个小人物在乱世中求生存并养弟弟的故事,不知道能不能写好…我会尽力…

蠢女人

老皇帝去后,太子继位,不料还来不及继续他父皇的动作,一年之后就同样因病去世,他去世的时候一没有嫡子二没有立太子,死前匆匆留下遗命,让朝中大臣辅佐唯一的年幼的皇子登位,那一年小皇帝才七岁而已。

小皇帝的生母原来不过是太子府里的一个侍妾,小皇帝登基后这位侍妾一步登天成为太后,就连原来的皇后都要退让,等朝堂被托孤大臣傅太师以及侍妾出身的太后把持后,原来的皇后干脆出了家,避开了朝堂与后宫里的争斗。

北地的百姓说起朝廷里的事不如南方有那么多的顾忌,毕竟天高皇帝远,不少人庆幸自己生在北地,归在定北王辖地范围内,虽也有天灾人祸,但和南方比起来要轻松得多,起码有口饭能吃,不像朝廷那边被当朝太后搞得乌烟瘴气,有的地方简直是民不聊生。

“可不是,”

一说起南方的形势,张猛就刹不住了,环顾四周,压低声音告诉了徐北一件可笑之极的事,“那个女人要是再这么搞下去,等不到小皇帝长大,这朝廷恐怕……”

他没直接说出后果,可一连串的啧啧声,已经告诉了徐北可能的结果,他口中的“女人”

不是旁人,正是小皇帝的生母,当今的皇太后。

“秋天的时候,那女人一时心血来潮说要去五台山礼佛,一路招摇过去,惹得民怨四起,偏地方官员为了讨好这女人极尽奢华,这途中正好有一省府遭了水灾,偏当地官员要装出一副盛世的景象,可苦了当地百姓,被逼无奈想要拦驾告状,让那女人惩罚欺压百姓的官员,结果你猜怎样?”

“不会是让官员打杀那些百姓吧?”

尽管匪夷所思,徐北摸了摸下巴,还是说了出来,实在他听人说那太后的出身非常普通,又听过几件极品的事,所以做出再极品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兄弟,还真让你说对了,那女人觉得那些贱民冲撞了凤驾,让人把那些拦驾的百姓全都拖下去杖毙,就连他们的家人都要被问罪,可好,本来只是拦驾告状的,被那蠢女人弄了这么一出,官逼民反,当地没了活路的百姓干脆造了反,那女人连五台山都还没到,就吓得赶紧滚回京城去了。”

张猛虽然压低了声音,可说起这事依旧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一口一个那女人,显然对当今太后毫无敬重之心。

徐北听得瞠目结舌,这已经不是一个“蠢”

字能够概括的了,这朝廷仍能坚挺没被推翻,实属稀罕事了:“乖乖,幸好我不在朝廷那边,还是定北王治下的日子好过一点。”

起码今年旱灾,上面不仅免了赋税,还拨下了赈银救济受灾的百姓,与朝廷那边一对比,很明显定北王要得人心多了。

“那朝廷那边就任由这女人胡搅蛮缠下去不成?”

徐北问。

“哪能啊,现在都指望小皇帝早日掌权呢,到时那女人也没理由干政了,不过……”

张猛眉头一拧又有些犹豫。

“莫非还会有什么波折?”

张猛叹了口气说:“你说被这女人教养长大的皇帝能有多英明?就怕继承了她的蠢劲,那可如何是好,而且,除了托孤大臣傅太师外,小皇帝还有几位叔叔在世,那几个也不是安分的,唉,还真指望不上了。”

徐北也无话可说了,单凭张猛说的这些情况,他也不看好这朝廷了,他一外来客,对皇室和朝廷可没什么敬畏之心,在他看来,皇帝还不是轮流坐的,这朝廷是姓廖还是姓萧,没什么差别,谁能让他过安稳日子,他就支持谁。

真要乱起来,还是晚上几年吧,起码等他手中有些横财有个庇护之所,否则兵荒马乱的,小老百姓最容易被炮灰了。

“那张大哥还是想办法搬到我们北边来吧,这里好歹还能有个安稳的日子。”

徐北劝道,尽管出了杀良冒功这么恶心的一件事,但他估计更多的可能是下面的人一手遮天,定北王再英明也不能保证下面的人个个廉洁奉公,何况之前听张大哥的意思,朝廷还在北边安插了人手,所以这件事到底是哪方人马干的还不清楚,他们小老百姓想申冤都没地可去。

“好了,不说那些丧气话了,来,陪哥哥喝两杯。”

张猛给徐北倒上茶,碰了碰他的茶杯又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徐北也不再劝了,想必张大哥也有自己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