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绝色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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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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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预订挂在了专栏了今天上来看到有一个人订~谢谢姑娘!就算只有一个人订我也会出,这话是算数的!

qaq要冲结局啦,很舍不得!

结局篇:【微h】

梅花在芍药栏前透著暗香,陈棋瑜伸手碰了下那寒露枝头,抖掉些许雪落入碗中,转头捧著碗走回桌前,见柏榆端在石凳旁坐著,似笑非笑,罩著银边红袍,丰神迥别。

陈棋瑜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脸上带笑:「什麽时候来的?我怎麽不知道?」

「若让你知道,我这麽多年功夫不都白练了?」柏榆拂掉了石凳上的积雪,才让陈棋瑜坐下,又问他冷不冷。

陈棋瑜身上穿著的还是祥云峡带来的那件软裘,还是很保暖的,便说:「不冷。」

柏榆看著那碗,说道:「怎麽在蓄雪水?」

「蓄些雪水,封起来,酿酒也好,煮茶也好,总是有用的。」陈棋瑜说道。

「原来如此,棋瑜真是好雅兴。」

见陈棋瑜将碗放下後,柏榆马上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手炉。手炉暖烘烘的,陈棋瑜嘴角勾起个笑,说:「反正闲著无聊,我在这里一日一日地过,慢慢也忘了时日了。恐怕也住了一段日子了罢。」

「你慢慢习惯就好。」柏榆笑道。

「凡尘俗务,我也真的不想理,日日赋诗画画,确实悠閒。只是最近越发想念父母,我只是辞官当清閒爵爷,又非出家了断尘缘,倒不至於连父母也不能见吧?」

柏榆似是犹豫了一下,但随即扬起一个笑容,说道:「哪里话?只是最近的情形你也知的,你父亲身为礼部侍郎,实在是公务繁忙。迟些再说吧。」

陈棋瑜想说『丧礼都完了还忙什麽』,但还是忍了下来,转而说道:「那让我见见母亲总成了吧?」

「这个……我再安排一下。」柏榆说道。

陈棋瑜说道:「千岁爷现在是把我当犯人麽?连让人来探监都要好好安排才成。」

柏榆沉吟一阵,说道:「这里冷,你还是先回屋里吧。」

「回屋里好方便你锁住麽?」陈棋瑜反讽道。

柏榆叹了口气,说:「差不多这个意思。」

陈棋瑜先是一愣,然後有些怒了:「你!」

「我也不必与你装什麽君子。我从来就只是打算锁著你,不让别人看到你,也不让你看到别人。这就是我的打算。」柏榆回答。

「你怎麽可以将如此无理之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我本来就不讲理。」

陈棋瑜想闹,但又没这个心力,也没这个脸皮,因此只冷冷地看著他,双手捂著那个手炉,也不说话。

柏榆说道:「你是打算就此不说话了?」

陈棋瑜没说话。

「那你要怎样才说话?」柏榆说。

陈棋瑜看了一眼石桌上的浅碧玉碗,因日影当空缘故,玉碗中的雪已成水。陈棋瑜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瓶子,选开瓶口,将粉末倾入雪水之中。粉末随即融掉。陈棋瑜将玉碗移到柏榆跟前。

意味甚明。

柏榆笑道:「是要我喝下?恐怕有点难为人,雪水太冷了,不好入口。」

陈棋瑜不说话。其实就算柏榆不喝,他也不能拿柏榆怎麽著。他也知柏榆向来是个有办法的人,柏榆动了动指头,能让多少人干心不甘情不愿之事?只是柏榆现在越发不去逼他,千般俯就著他,倒让他更为难过了。

柏榆笑笑,捧起玉碗,将雪水一饮而尽,说道:「果然难入口。」

陈棋瑜惊道:「你不怕我毒死你?」

柏榆放下玉碗,说道:「很咸,那是盐巴?」

陈棋瑜颔首:「这次是盐,下次就是毒了。」

「你这麽狠心?」柏榆打趣说道。

陈棋瑜笑道:「都是给逼的。」

柏榆突然将他横抱起来,放到石桌上,说道:「我想看看你的刺字。」

陈棋瑜有点吃惊地缩了缩,搪塞道:「这里冷!」

「我不会让你冻著的。」柏榆慢慢地扯掉陈棋瑜的衣带,剥掉他的裤子鞋袜,陈棋瑜双脚赤裸裸地露在空气中,由於常年不见光的缘故,双腿白得跟雪似的,腿内侧的青字因此更为显眼,柏榆捧起陈棋瑜的大腿,问道:「还痛吗?」

「不了。」陈棋瑜想缩开脚,但又被牢牢捉住。

柏榆低头看著『俞』字,头凑过去,朝它呵了口气,敏感的大腿内侧顿时颤抖起来,低伏的分身也竟有些热。

结局篇:【h】

柏榆便伸手,将那软垂在草丛间的东西握住,熟稔地揉弄起来,手指的茧磨得陈棋瑜不住轻呼。柏榆吻住陈棋瑜的唇,去堵住他凌乱的呼吸。陈棋瑜双腿赤裸著,怕冷地朝柏榆温热的身躯贴近,身体却穿著厚重的衣服,因为激情而热出了汗,双颊发红,双眼发昏地看著不远处的枝头梅花。

柏榆良久才放开陈棋瑜的唇,陈棋瑜急促地呼吸著,冬日的冰凉侵入他的肺部,让他突然清醒,但是迷幻的梅香又让他甘愿沉迷,身体有两个自己在挣扎。一边追求清醒,一边甘愿沉沦。

柏榆又俯身吻住了陈棋瑜大腿上的字,本是轻轻地啄吻,然後逐渐变得用力,好像野兽一般用力地噬咬,似乎要将那个字吞进肚子里一般。热烈的快感从那里穿上脑门,陈棋瑜头脑发热,双唇逸出甜腻的声音。

柏榆折磨了那个字很久,最後松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多了一圈情色的红印,犹如一瓣红梅落在白纸黑字上面。

「其实你出血蛮好看的,」柏榆说,「不过又常常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