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至93页(第1页)
没想到你居然会像风一样的再次飘临在我的面前,当时我的那颗心激动的简直快要蹦了出来,你说,我不哄着你还能哄谁去?”
阿芳听了就嗲嗲的捶了他一下说:“我就知道你对我是真的好”
这一次她是脱口而出的。
张强随即就对她做出了一个常规爱抚的动作也算是一种最好的回答,也就在这同一时刻从他的心里又窜出了一个异样的闪念:‘我所遭受的磨难可不是你能想象出来的,那段恶魔一般的历程是我和彼得洛维奇俩人的终生秘密,我是永远都不会告诉包括你在内的任何人,因为我不想让你为我而恶心,更不想因此而泄露了天机’,这一次他遏止住了因恐惧而可能诱出不明原因的憾事。
在阴、阳两个年节过完后不久,安德烈-罗波夫信守诺言说服了谢尔盖-亚力托夫带着他的挚友安娜-卡吉琳娜一行三人顺道光顾了伯力东郊的‘库兰伊’铸造厂,他们的到来使这座用土坯和木头垒起来的工厂氛围立刻就变的比过大年时还要喜庆,不仅如此,还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邻里。
说来也是巧合的很,那天第一个伸出双臂迎向客人的正是蹒跚学步独自在门前玩耍的小娅琴,当时她见到来人时没跑出十来步就一个踉跄摔趴在了地上,刚走下马车的亚力托夫紧跑几步将她抱了起来时觉着眼熟就亲了她的小脸对着安娜说:“她不就是那个小丫丫嘛。”
小娅琴一点也不却生的双手捧着亚力托夫的下巴懵懂的点起了头,本来安娜就是因为当时提到这个小姑娘时她才临时起意他们随行而来的,现在她的笑容早已显露,便走上前来贴了一下她的小脸蛋说:“她果真是个可爱的小蜜儿,这会儿都懂起事来了。”
万万没有想到小姑娘竟然甜甜的对她说了句:“我可想你们了。”
这下可把安娜给高兴坏了,她指着丫丫对亚力托夫说:“你瞧,走的时候还不会说话,现在的小嘴儿都这么甜了,竟然还能认出我们。”
这样的情景被方姨瞥见后赶紧三步并两步的跑上前来脸上挤出的满是尴尬的笑容连声说着:“孩子不懂事,孩子不懂事”
的就把小娅琴从亚力托夫的怀里接了过来。这时才轮到66续续跑出来的两主人与他们的恩人与友人相互寒暄、无语也释怀。
情绪有些失控的阿芳也是没有想到安娜会和他们一起来到这里,噙在眼里满是喜极而涕的泪水此时怎么也克制不住的一下子涌落在了安娜的衣肩上。因为,正是这位娴熟漂亮的姑娘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挽救了她和她女儿的生命。
“就是这帮人救了这一家子性命”
的消息随即也不胫而走。
今天的天气格外爽朗,灿烂的阳光均匀地布撒在没有融化的冰雪层面上不断地闪耀着晶亮的星光,虽然气温仍在零下二十五度上下,由于空晴风静,户外活动的人们仍然可以获得暖洋洋的感受。
在叙旧过后的闲谈中阿芳觉得男人们时不时就会把话题有意无意地把她和安娜带入进他们喜欢的趣味内容里而产生出了一些敏感又不好与之相争,为避尴尬,她便委婉道出想和安娜一同出去走走聊些私话,本就恬静的安娜欣然地同意了。
临近中午,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成群的家鸽在头顶上的天空中来回穿梭,留下或带走渐近、渐远的风哨声。
漫步在工厂后面的碎石小径上两人重温着过往旧事,享受着温暖阳光带来的快意。小路坡边的河面上结着厚厚的冰层表面泛着铮亮的光影,光影的另一头衬托着远处的针叶松和枯萎藤蔓的混沌倒影显现出了另一番神似景像,静目望去确是神功鬼笔般天成,美丽极了。阿芳瞅着瞅着就觉着这景致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少倾她便想起来了:那是在阿穆尔湾安娜的居室里见过!于是她便指着那片倒影对安娜说:“你看那儿像不像挂在你房间里的那幅画。”
安娜顺着她所指的方位凝视了好一会后轻声细语的说了声:“嗯,是很像,那是列宾的作品。”
她们俩能够佣有今日的亲密感情,除了因有救命之恩之外,可能也在于她俩在成长过程中都拥有那种内在的天性,只是阿芳较她而言要外露一些,所以说起话来也就不那么拘谨或排它,虽然阿芳没什么文化,可她每每说出的话来却又很容易让安娜所接受,当然,如果阿芳那时肚子里没有怀着张强的孩子,她们二人之间也就不会存有这份相识的机缘。
安娜毕业于奥伦堡的一所护士学校,正是她的这份职业在那个湿寒的夜晚帮助了在难产中呻吟的阿芳,保护了她们母女二人的平安。她是个身材高挑、容貌俊俏、内心和善的姑娘,若和阿芳一比足足要高出一个头来。不过,她的性格却是非常的内向,平时与不太熟悉的人见面几乎是不会与其进行交流的,阿芳对于她的这一性格是有那么一点些许了解的。
“以前我问过你的那些话,你说没有,现在你还能说没有吗?”
阿芳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了曾经关心过她的个人事情上。
“啊,没有!”
安娜很快就否决了她的先知先觉,不过这也免不了使得白晢的面庞泛起了些许红润,“真的没有”
紧接着她又加以肯定的表白。
阿芳便故意掩口一笑的说:“这么帅的好小伙子,难道你还愿意把他放跑了不成?”
安娜却摇了摇头说了句:“你不了解他……”
之后就再也没了下文。“我看他对你处处都透着关心,这还要了解什么,都老大不小了,莫非他还有其它想法不成?”
安娜的手触碰了一下阿芳的臂膀说:“他呀,他就是一直把我当做他的妹妹相待,你在船上时也应该是知道的,他除了对航海有着特别的钟爱,就没看出他还会爱上别的什么”
她的这番话语道出的显然不是赞许而是心里的委屈。
“我看你们俩啊就是天下难寻的一对,我敢肯定只要你向他起攻势,保证他会屈服于你”
她把自己当成了能掐会算的活神仙了。
安娜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魇,她并没有回避阿芳的所说:“他呀,他成为一名骄傲的海军以后依然对我说他属于大海。”
“今后你是可以随军的嘛,现在必须要把他的心给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