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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鱼刺卡在喉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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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欺辱(第1页)

迟书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旁边的酒瓶子将盛闻遮挡的严实,他却能看清楚视频里的画面。

伴随着痛苦的呕吐声,地毯上落上辣椒水,瘦小的身体疼的痉挛,连腿都在颤抖。

盛闻看的真切,他的眼皮“突突突”

的跳,在他的面前,成荀之只是荒唐了一些,没想到私下里竟然做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事。

迟书像是个病西施,一说话就咳了两声,声音轻细,“花样挺多,以后教教我。”

成荀之满脸得意,几步走到那纤细的身影旁,一把揪起乌黑的长发,直接将脸给露了出来。

惨白的脸,嘴唇被辣椒烧的红肿,面容呆滞而涣散,因为被扯着头发,皮肉被勒起来,眼角藏着未掉落的泪。

成荀之下流的去摸她的脸,她吓得瑟缩了一下,被辣椒辣坏了的嗓子发出干哑的声音。

仿佛一个惊天霹雳,直接披在了迟书的脑袋上,他猛地抽手,血管上插着的针头戳进皮肉中,血几乎是滋出来的,一旁的女人吓得一声惊叫,输液架已经倒了下去,砸在了盛闻的腿上。

“成荀之。”

盛闻拿起手机,哪怕输液瓶碎在他的手边也毫无察觉,“你干什么了?马上送她去医院!”

一见盛闻那张脸,刚才还满脸嚣张气焰的成荀之顿时嗲了毛,“盛哥,你……你怎么在这里,完蛋了!迟书你大爷的,出卖我!”

成荀之这下知道厉害了,赶紧跑过去扯掉余温脚踝手腕上的领带,细嫩的皮肉已经勒破了皮,她爬过去捡起床角的手机,十根手指死死的抓着被子,自己拨通了急救电话,这一爬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摔下的床,后脑勺撞到床板上,发出“咕咚”

很响的一声。

被辣椒水刺激过的喉咙艰难的说着自己的位置。

成荀之拼命的跟盛闻解释着,“盛哥,真没什么事情,我手里有分寸,我一会跟着去医院,绝对出不了人命。”

迟书看着趴在地毯上的余温,像是个受到炮烙的小白鼠,痛苦的蜷缩着。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表达愤怒都不能,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被挖出来搅碎了,视频里的每一秒,对他来说就是重复的在凌迟。

盛闻紧攥着手机,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然后下一秒,手机猛地被人拿走,“盛总,不好意思啊,我得回个消息。”

视频中的画面给他的感官给刺激到了,他还是不能接受,成荀之竟然混蛋成那样,但视频已经被迟书风轻云淡的给挂断了,那惨烈的样子也从他的眼前消失。

此时已是凌晨,楼下的音乐很吵,酒杯碰撞声跟人们的欢呼声在一起交汇。

盛闻马上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准备飞往京北。

迟书低头按着手机,淡黄色的光照在他漂亮过分的脸上,声音中带着一点慵懒,“盛总消消气,出不了什么大事,他都弄过多少回了,上次有个送急救室里,身上都扒了层皮,还不是一点事没有,我还想他教我怎么玩呢。”

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盛闻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你们还真是有福同享的好兄弟。”

………

盛闻在医院门口被成荀之给拦住了。

他脸色灰白,踩着酒店的拖鞋,手抄着兜,紧张的次四处乱找,整夜未眠的眼一片乌黑,胡子茬都出来了,嘴里叼着半根烟,一边嘬一边从鼻孔里面喷烟。

盛闻一句话也没说,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成荀之没躲避,接下了生硬的拳头,正砸在他的下颌上,牙齿缝隙里钻出血来,腮边的肉肿了起来。

他丢下手里的半截烟,红着眼,“盛哥,你要是还生气,继续打,我绝对不会躲一下。”

盛闻又是一拳砸了下去,成荀之整个人摔在旁边车子的引擎盖上,他踉跄的站起来,这一拳很重,他的牙齿有些松动了,他将手指伸到嘴里晃动了几下牙齿,掏出来的时候指头缝里全是血。

“你怎么会这么坏?”

盛闻对他无话可说。

“我是为了你出气啊,我看不得我自小仰慕的盛哥,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

成荀之的鼻腔里已经有了哭音,“是她自己贱,我让服务员给她一个信儿她就迫不及待的来你房间了,她知道你跟小曦有婚约的事,这不是知三当三吗?我真没睡她,就是拿了一些东西吓唬她,折磨她了一下而已。”

“成荀之,你以后别叫我哥,咱们互不相干。”

盛闻的眼底全是失望,他第一次这么看不懂成荀之。

“盛哥,为了一个女人,你不能这么做。”

成荀之一个大男人,在盛闻的面前掉下泪来,“盛哥,咱们不是那些酒肉的兄弟,咱们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至亲啊。”

停车场人少的可怜,冷风从地下通风口吹出,哪怕是盛夏,却还是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哥,还记得我念书的时候,那时候跟人闹矛盾,被人打的半死,你抓着铁管,也将对方打趴下了。”

成荀之低头藏着脸上的泪,呜咽道,“盛哥你这么好的教养,为了我竟然去打架,回去之后,被盛伯父罚跪在地板上,我想我亲哥也就这样了。”

盛闻冷漠的笑了一声,声音决绝,“早知道你将来这么混蛋,让那些人打死你算了。”

成荀之急了,上来一把抓住盛闻的胳膊,“盛哥,我是混蛋怎么了?他们骂我我不在乎,但我哪点对不起你了,兄弟做在我这份上,我问心无愧。”

盛闻没去看他,“你走吧,以后我看见你做畜生不如的事情,第一个送你去局子。”

停车场灰尘遍布,被车卷起的土呛进喉咙里,脏了肺腑。

余温躺在单独的病房里,已经催吐了几次,喝进去的辣椒水没剩什么了,但嗓子弄得跟鸭子一样,粗粝嘶哑,连护士都笑像是男人的声音。

盛闻进来的时候,余温正将裤子退下来,往大腿上涂抹着烫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