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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骨科bl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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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疯狂来电(第2页)

见陈崇文脸se凛若冰霜,她不敢再说话,直直跪在房门口。她现在是真0不清状况?????这是t罚?

这边崇文进了房间,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还是没睡。怀歆犹豫着能不能起身溜走。

真的要跪到天亮吗?说气话而已吧。因为晚回家所以t罚我??能告他nve待吗???

【是不是这样他nv朋友才吹了?大哥是nve待狂。】她掏出手机给纪山发。

【你关心下你自己好吗?你不困吗?】纪山无语。被子闷头,睡也睡不着。

【我可以溜去你房间睡吗?】静悄悄走应该没事吧?赶紧大哥睡着了。

【房间那么多非得来我这里?】纪山在床上狂按手机。

【睡不着了有个伴可以聊天】起不起来啊到底睡没睡着跪着看不见啊视线盲区啊。

【我有些困】纪山抱着被子打哈欠。

怀歆低着头刚要回过去,手机就被夺走了。她条件反s刚要起身夺回来,抬头看见大哥盯着她看,怒形于se,看样子是真的没跟她开玩笑。感觉再顶撞他等下真的就会有巴掌下来。她抿抿嘴低着头跪好。

“手机没收了。”

陈崇文看这家伙跟纪山的几句聊天,看得眉头紧皱。手机关掉后他伸手将她猛地拖到房间里,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门外。大哥明显火气很大,怀歆大气也不敢出,垂着手在那里跪着。

“就这样,对着门外跪着。你跪到天亮,我守你到天亮。”

陈崇文在怀歆身后蹲下来,用手机甩了一下她的胳膊,甩出一个红印,“把手放后面交叉握着。”

怀歆胳膊吃痛,彻底瘪了,眼眶立马sh了。她实在不敢冲他发脾气,也不敢跟他si犟。换做是二哥,她还能撒泼走人,但是在陈崇文面前她真的不太敢造次,尤其是他现在脸se很难看。

漫漫长夜。陈崇文真的就一晚不睡,靠在沙发上守着。怀歆只要一把手放下来,只要一准备起身,陈崇文就敲两下,她就重新保持好姿势。漫漫长夜,怀歆在心里判断了好几次时间,琢磨身后没有声音估计睡着了准备起身,每一次都失败。破防了,彻底破防了。跪了一个小时后,膝盖已经像针扎一样疼,浑身酸痛,感觉手臂都要麻了,汗水和泪水一起流;又过不知道多久后,怀歆感觉这副身t已经去世了,不管怎么挪动改变膝盖受力面积,手臂前前后后换了几次,疼痛还是越来越明显,疼得她根本保持不了姿势,全靠咬牙坚持,眼泪都要流g了。

她想认错求饶,但是只要她一喊“哥哥”

,对方就立马言简意骇地打回她的哀求,“跪着”

。她坚持喊十来次,对方坚持每次立马驳回。

“我现在觉得二哥有时候脾气暴躁点用点暴力手段挺好的。”

怀歆已经崩溃,开始在心里渴望暴力解决。

又跪了不知道多久。怀歆从一开始咬着牙掉眼泪到崩溃后放声痛哭,她感觉自己像犯人一样简直生不如si。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十点就回家。

“哥。我知道错了。让我起来好不好。我真的不敢了。”

“哥。求你了。我真的知错了。”

“哥哥。哥哥你消消气好不好。”

陈崇文在身后看着哭成泪人的她,身子摇摇晃晃跪不稳,简直要往后坐下去了,甚至手也开始胡乱抹泪。他咳了咳说,“还有半个钟头就五点。跪到五点就起来。”

满打满算也就罚她跪了两个小时。

怀歆真想一头碰si算了。阎王爷也没这么没人情味。好不容易y着头皮熬过去这半个钟,大哥才放她洗漱睡觉。她一边哭一边缓了好久才支撑自己站起来。陈崇文就站在门口,看她颤颤巍巍站着,头发都是sh漉漉的,满脸泪水,抬头看他的时候带着惧怕。他气早消了,说了一句“以后十点前就得回家。去哪里都要报备行程,也不能骗人。哥哥很担心你出事的。”

下楼就走了。

怀歆挪到床上去,躺下来感觉浑身散架了,根本没有力气洗漱了,没一会就昏睡了。

从那以后有段时间,陈崇文发现,怀歆每次看到他更加像小鬼见钟馗一样,五步并作一步走,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怀歆这边打定算盘:我一定要搬出去!

这天家里要给严道送车钥匙和炖汤时候,怀歆si赖着让她去。但凡有外出的机会她都要抓住。刚好陈崇文有事忙,就让老何送她。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感觉整个人都舒爽了。帮陈严道取完g洗的衣服鞋子后,到了南西路这边,大门紧锁。

怀歆拨去电话,陈严道在电话那头说完密码,交代完事情,一再强调,放完东西就走,别在他房子里乱走乱动。

“知道了知道了。”

ga0得人家好奇心爆发。

“别乱翻哈。不然ch0u你。”

电话被挂断。

进门后,怀歆将钥匙炖汤放好,又根据二哥发过来的指南,把衣服鞋子按分类在衣帽间放好。准备走的时候经过浴室,突然想着洗个手,就推门进去。本来洗完手要走了,怀歆忽然瞥到浴缸池边地上有个正方形小口袋。

不用细看都能看到那是婴儿嗝p套。怀歆赶紧把门关上下楼了。她鬼鬼祟祟跑到二哥房间瞄了一眼,好家伙,满地的衣裙乱七八糟的,还有一些麻绳和鞭子。她知道二哥又玩那个s8了。

二哥玩s8的事情,在香港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那时候家里常常只有她和二哥,某天好si不si,陈严道出去酒吧嗨完还把人带回家调教,刚开始怀歆不知情,她熬夜打游戏打得正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哀叫声。nv人的尖利的哀叫声。声音戛然而止,家里又恢复安安静静的。

她暂停游戏,满头问号。

家里除了她是nv生外难道二哥带人回家啦?但是就算是doi也不应该是这种声音吧。声音像是从二哥房里传出来的。她实在是很好奇,好新奇驱使她蹑手蹑脚溜到陈严道门口,贴近房门听声音,果然听到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虎狼之词。

【我的天,跟我玩的galga里面的台词一样啊!】但是隔音效果实在太好,总是听不清。好奇心战胜尴尬,怀歆轻轻去推门,据她了解二哥房间设计正对门有一面放手办和cd的玻璃柜子,并不会直接开门就是床而且房间很大,真不一定能注意到这边。

她忐忑地推门,透过门缝,她看到二哥侧对着她在整理床上的东西,穿着白se的家居服。落地窗那里有个人。双手被捆绑起来整个人悬吊着,浑身上下只穿着灰se丝袜和高跟鞋,背对着她长发拨在x前。背后全是鞭痕。怀歆紧张地t0ukui,她寻思二哥应该是在挑选什么玩具?然后她看到这时候二哥突然莫名其妙怔住了,呆滞了好一会,手上动作也停住了,好像在思考什么。

难道没有他喜欢地?怀歆有点懵。

过了大约两分钟后,怀歆看到二哥轻轻摇摇头,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又伸手拿起一根黑se的细长的东西,放在手心里掂了掂。二话不说就往前甩,那根细长的东西在半空中发出咻鸣声,迅速的ch0u到nv人身上,发出结结实实的啪嗒声。被打的nv人瞬间使劲跺脚用力挣扎,还发出闷闷的呜呜声,看样子估计是嘴巴被堵住了。

怀歆瞬间被陈严道这一下吓到了,什么好奇心都消失殆尽了,手抖了一下赶紧把门轻轻关上,慌神小跑回房间。到了房间后心跳疯狂加速,连手都还在颤。起初怀歆以为只是跟游戏里那种tia0q1ng差不多,她就很好奇想看看什么是游戏照进现实。但是陈严道那一鞭子好像在杀人一样狠,吓得她一整晚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