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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军嫂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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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许锐说到这里突然站起来,向越萧和季轩举起右手敬礼。其干净利落而标准的动作,由内而外迸发出来的坚定气质,一下子让越萧和季轩夫夫都愣了。

与此同时正坐在电子屏幕的越泰安欧雪儿夫妇,还有一直没表情的越凌天和一直不正经的季卫辛也愣了。

这种古老的敬礼方式,这种应该是军人独有的气质,竟然在这个才刚成年,被费诺曼军校退回来的年轻人身上表现出来了!

许锐敬礼完毕就退回沙发坐下,他的双手放在大腿上,腰身挺直:“像越将军这样守在边防球星的军人还很多,如果结婚了就要求调回地球,那还有谁守在那里保护我们?难道要求守在那里的军人都要单身寡佬吗?”

许锐挑起修长的眉毛看着越萧,又看看季轩,稍停了一会才继续:“如果决定了要成为军人的伴侣,我们必须要有长期分居的觉悟。自己的另一伴在那边流汗流血保守我们的地球保护我们全人类,那作为军人的伴侣也要守护着家庭的安宁,让远在边防星球的他可以安心,放心。我们古中国不是有一首歌叫<十五的月亮>么?里面就唱出了长期分居军人心声和对军嫂的爱。”

听愣了的越萧和季轩看着许锐问:“军嫂?”

“嗯。”

许锐笑了,姆父也问过他这个词呢:“军嫂是个古词了,是指军人的伴侣。”

季轩眼睛发亮,他扭头看了越萧一眼笑着对许锐说:“好孩子,那首<十五的月亮>是怎么唱的?来,小锐,唱一次给我们听听吧。”

越萧也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许锐,他也很想听听这首代表了军人心声的歌.许锐有些为难了,穿到这里后他还没唱过歌呢。也不知道许锐唱歌会不会跑调?再说这毕竟是一千多年前的歌曲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带来什么麻烦?以前年年八月十五赏月时都在大院里听婶婶阿姨们唱,听多了他们大院里的小孩也能朗朗上口了,管他是九十后还是二零后,张口都会唱。

就是因为太熟了,简直能倒背如流,许锐才会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举它为例了。

季轩见许锐犹豫,又发现婆婆发短讯催他叫许锐唱这首歌,于是笑得更亲切了:“小锐,你不要感到不好意思,就唱给我们听听呗。”

“越将军,越夫人,实在不好意思,我对这首歌的旋律并不熟,只是记得它的歌词。”

许锐决定不唱出来,他不想掀起其它风波,老话说少说少出错:“如果您们对这歌词也感兴趣,我可以把它默写出来给您们看。”

许锐不唱,季轩也不好逼他,只好退一步:“好吧,你写出来给我们看看。”

许锐应了一声,然后接过机器人送来的平板计算机,执笔就在上面不加思索把<十五的月亮>歌词默写出来,双手交给越夫人。

在座的越萧季轩,在二楼的监控室的越凌天季卫辛,还有在大宅里的越泰安欧雪儿夫妇看到那首歌的歌词后,都动容了。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

你守在婴儿的摇篮边,

我巡逻在祖国的边防线;

你在家乡耕耘着农田,

我在边疆站岗值班。

啊!丰收果里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

军功章呵,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边关。

宁静的夜晚,你也思念,我也思念。

你孝敬父母任劳任怨;

我献身祖国不惜流血汗,

你肩负着全家的重任,

你在保卫国家安全。

啊!祖国昌盛有你的贡献,也有我的贡献;

万家团圆,是你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

啊!啊!------

也是你的心愿

许锐没有改任何一个字,就算现在已经是世界大同了,但‘祖国’的含义,许锐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懂。

良久,越萧才低声说:“果然是说出了我们军人的心声啊!”

季轩也点头,他用另一种眼光重新打量坐在他面前这位身材消瘦面容还稚嫩的少年。心里想的却是许和胜这次是捡了芝麻却丢了西瓜,如果小天选了他,根本就不用担心后院失火这种问题了.欧雪儿眼角有些发红,她自己本身就是军嫂啊!当年越泰安驾着太空舰出战,那种担惊受怕,那种日思夜念,还要照顾家里的老人小孩……付出了多少,经过了怎样的煎熬,真的只有她们身在其中才知道。

见大家都安静下来,许锐有些紧张了。他手指不自觉地弯曲抓了抓裤子,突然想起这种小动作是大忌,才立刻松开手.心里默念着口诀,如老僧入定地眼观鼻,鼻观心,一边让真气在经脉间缓缓移动让自己心平气和,一边等着对方发问。

王二少和蔡三少频频侧头好奇地打量许锐。他们没想到许锐会这样讲,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说实话他们也认为许锐说得很好,越发显得他们刚才的说辞空洞了。

许家最近发生的私生子取代嫡子成为家主的事情早已经在他们圈子里传得沸沸腾腾了,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都两个多月了也不见平熄下来.平时男人在外养个情妇,置一头两头外室并不罕见,但把外室接回家跟正室平起平坐,还扶持外生子成为家主却极少见。

现在被私生子夺了权的炮灰许锐来参加越家的相亲大会,所有人都知道李文哲打的是什么算盘.但他们同时也认为许锐会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

如果许家没有发生这件事,许锐自愿打针来参加,也许还有胜算.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的目的是想寻求越家的庇护,而许锐大病一场后身子骨显得太单薄了,看上去就像十六七岁的孩子,以越家那目高于顶的眼光,实在很难看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