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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女尊扶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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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頁(第1页)

喬慈輕聲道:「村醫,妻主,小狗醒來了。」

村醫這才急忙往屋裡回,心裡直夸喬慈就是菩薩,救他於水火中,紀喻也緩過神,只是臉色依舊不好看。

這個不好看的神情在喬慈眼裡就是怪自己無法生育,喬慈的心酸酸的,好像泡在酸水裡一樣,一按心臟會咕嚕嚕的冒出酸水。

紀喻握住喬慈的手,心裡難受的要死,但紀喻盡力在掩飾,不想被喬慈看出來。

兩人各懷心事的進屋,一瞬間,屋裡的氣氛都低了好幾度,本來覺得逃離虎爪的村醫,心裡的喜悅頓時沒了,消失的一乾二淨。

「小狗,小狗沒有大礙,帶回去好好照顧幾天就好了。」村醫道,現在村醫只想送走兩人。

紀喻接過小狗,伸出手逗了逗它,心裡更加淒涼。

「那我們回去了。」喬慈道,說著拿出錢,遞給村醫。

村醫不敢立刻接過錢,看了好幾眼紀喻,看紀喻沒有反應才接過道:「哎哎,好,慢走。」

村醫看著兩人離開頓時覺得屋裡的低氣壓都沒了,有種格外的輕快的感覺。

回去的路上,格外的沉默,只有小狗偶爾的哼唧聲,才讓氣氛沒有過於死寂。

到了家,紀喻還是魂不守舍,連門也忘記了關,還是喬慈想起來關的。

兩人都沉寂在各自的悲傷里,誰也沒有注意到對方的不對勁,紀喻照例照燒水給喬慈洗腳,喬慈一直看著放在一旁的小狗。

睡前,紀喻覺得不能這個樣下去,只不是絕症就還可以治,治病需要錢,那自己就努力賺錢。

次日,紀喻一早做好早飯,喊喬慈起床,喬慈還是有些不能接受昨天應該的話有些難過,畢竟,沒發生孩子等於妻主斷後,這個罪名太大,喬慈不想紀喻去承受。

吃過早飯,紀喻開始抄書,喬慈磨杏仁的時候抽空看看小狗,一天忙忙碌碌的過去,這個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五天。

紀喻徹底從情緒里走出來,也開始更加細心的照顧喬慈,但是,這樣的舉動反而讓喬慈更加內疚。

紀喻在給喬慈擦腳,這樣的情況喬慈已經習慣,不再躲避,而喬慈卻更加的覺得對不起紀喻,一時間沒控制住眼淚。

一滴滾燙的眼淚滴落在紀喻的手背上,紀喻猛然抬頭,有些緊張,一瞬間惶恐占據了紀喻的整個內心。

「夫郎,別哭,別哭。」紀喻安慰人依舊有些被笨手笨腳,但是這樣的舉動卻是最為致命。

一直壓抑的情緒,在一瞬間爆發,幾天的惶恐和不安,以及愧疚在此刻爆發,以眼淚的形式奔涌而出。

喬慈抱住紀喻大哭起來,喬慈哭的聲音沒有壓住。

哭的紀喻心疼,紀喻不停的輕拍喬慈的後背。

可是,喬慈哭的不行,沒一會就浸濕了紀喻的肩頭。

紀喻感受到肩膀處傳來的濕意,只恨自己有三頭六臂好仔細看看喬慈,紀喻抱著喬慈輕拍和哄著。

好一會,喬慈才漸漸停了抽泣,紀喻拉開喬慈,看著喬慈還在流淚,直接捧住喬慈的臉,吻上了喬慈的眼睛。

這一吻刺激的喬慈眼睛一閉,眼眶的淚水流了出來,紀喻輕輕啄吻著,慢慢的親去喬慈眼角的眼淚。

「妻主。」喬慈抱著紀喻更加用力,只為了尋找一絲安全感,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安下心。

「怎麼了,怎麼了,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說過,有什麼事情你就和我說。」紀喻輕聲道。

喬慈緊緊的抱著紀喻,臉也埋在了紀喻的胸口處,過了好一會,喬慈才小聲道:「妻主,你,你別不要我。」

最後四個字喬慈說的聲音極小,紀喻沒有聽清問道:「夫郎再說一遍好不好?剛剛我沒有聽清。」

剛剛說出來就已經耗盡了喬慈所有的勇氣,再一次開口,喬慈卻是說不出來的,但是看著妻主一臉認真的詢問,喬慈不忍心看到妻主失落。

「妻主,村醫說的我聽見了。」喬慈道,這次,喬慈沒有再提讓妻主別不要他的話,這樣對妻主太不公平,身體有問題的是自己,不是妻主,自己不能這樣對妻主。

紀喻心口倏的一緊,嘴巴張口卻發不出聲音,只是不停的揉喬慈的頭髮。

「夫,夫郎,你別怕,我會好好賺錢給你治病,手脂我努力製造,然後拿去胭脂鋪子裡買,我還認識一些草藥,我還能靠買草藥賺錢給你治病。」紀喻道,紀喻只覺得心口在自己說出的這些辦法時慢慢的鬆了一些。

辦法還有很多,自己不能總是沉寂悲傷里,紀喻想著。

喬慈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妻主還願意給他治病,妻主也不嫌棄他生不了孩子,還這樣安慰自己,喬慈只覺得妻主真是對自己的太好了。

「你乖乖的,我帶你去好好看病,會好的。」紀喻道。

「妻主。」喬慈道,喬慈因為剛剛的大哭鼻音有些重,說話時不自覺的帶著幾分深沉。

「乖,你別怕。」紀喻道。

過了一會,紀喻起身又重給喬慈擦乾淨臉,然後看看小狗的傷口情況,沒有發現發炎感染,才放心的上床抱著喬慈睡覺。

喬慈還是覺得有些夢幻,小聲道:「妻主,謝謝你。」

紀喻無奈的笑道:「謝什麼!」

「反正就是謝謝你。」喬慈的聲音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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