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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她也就一直忽视,直到今晚,看见这出打鬼。
“大家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只是过客,就算有什么鬼怪也找不上我们,好好休息一晚吧,我们明早起来就走。”
见大家都神情恍惚,贺翎知道都是在担心鬼怪的事情。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存在恐惧,这在所难免。
“贺大哥说得对,我们就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再说,今晚不是最后一晚吗?有什么鬼怪都被打走了。”
秦珂也努力调动气氛,但效果却不怎么好。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从敲门那一刻就被盯上了,想走,并不是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写起来都觉得阴森森的,汗
☆、40、
发生这等惊悚的事情后,谁又还睡得着?除了萧桂香吓晕了,其余人无一例外都彻底失眠,次日早上均挂着两个黑眼圈。昨晚夜谈后,众人惊觉萧桂香居然没出来,心悸之余就去敲她的门,敲了很久没人开,最后还是由大牛和苏文远合力撞开的。门一开,几人看着躺在地上的萧桂香顿时哭笑不得,又手忙脚乱的把她抬上床。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秦珂难得的没有赖床起了个大早。冯秀将萧桂香也叫醒了,几人一合计,准备马上就走,这么诡异的地方,他们还是少呆为妙。
正说着话,院子里忽然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请问几位客人起床了吗?我家老爷请各位去用早餐,还说昨晚没有亲自招待各位很抱歉。”
是张老伯的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只听张老伯又道:“几位客人还是去吃点早饭吧,我们这里距离最近的城镇也还有十多里,你们就算赶车去,那也得一个时辰啊。”
秦珂点点头,这样的邀请他们实在没法拒绝,而且,她肚子的确很饿了。其余几人与她想的一样,于是苏文远走出去说道:“那就多谢张老伯了和温老爷款待了。”
张老伯一张脸笑的像菊花,说道:“我家老爷向来好客,几位客人,这边请。”
秦珂等人对视一眼,打起精神跟着张老伯去了。
温府是个四进的院落,而他们住的地方在第三进,跟着张老伯绕过去走过去,走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张老伯做出个邀请的姿势,说:“几位客人请进,我家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
几人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才一走到门口,秦珂就闻到一阵阵食物香味,当即觉得更饿了。绕过屏风,入目而来的是一大桌菜肴,而桌边只稀稀拉拉坐着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正对他们坐的是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男人样貌普通,一个大鼻头看上去有些滑稽,此时他正一脸阴郁地看着秦珂等人,目光不断徘徊。坐在他左边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妇人,妇人发上插满珠钗,一身珠光宝气,笑意盈盈,透露出几分不寻常。男人右边是个二十上下的白脸男子,男子以手撑着下巴,对几人却视不见,似乎在发呆。
这样的组合,令秦珂有些茫然,说是父母与儿子又不太像,但要说是老爹与儿子儿媳就更不像了,一时间,秦珂有些猜不透这三人的关系。
还是贺翎反应快,他朝三人一抱拳道:“在下贺翎,这些都是在下的同伴,多谢温老爷收留,如今再叨扰温老爷真是不好意思了。”
中年男人目光定在他身上,露出个笑容说:“大家请坐,昨晚没有亲自招待各位,是温某失礼了。”
“温老爷客气了,温老爷肯留我等住一宿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贺翎跟他打太极,一行人依次在桌边坐了下来。
男人道:“在下温全,这是贱内吕二娘,这是犬子温煦,不知几位如何称呼啊?”
秦珂等人一一作了自我介绍,苏文远又将自己去省城赶考等事情说了一通,温全方客气地请他们吃早饭。期间,除了吕二娘偶尔讲两句话,温煦竟是一个字未说,甚至就连听都不怎么听,秦珂不由疑惑这人会不会是哑巴。
再说吕二娘,依她的年纪看,必定不是温煦的亲娘,很有可能是温全再娶的,再从她的表现来说,似乎有些害怕温全,讲话时总有些瑟缩。
真是奇怪的一家人,秦珂再次想道。
席间,温全忽说道:“昨晚没有吓到各位吧?”
萧桂香差点一口饭喷出来,一想到昨晚看到的东西她就怕得要死,此时听温全这么一提,当即噩梦重温,脸色惨白。其余人也心生疑惑,他们想不到温全竟会当着他们说昨晚的事情。
温全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昨晚是府上在做法式,是赶鬼的最后一晚,所以老张才提醒各位晚上不要出现,以免被鬼怪附身。若是惊到了各位,温全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了。”
苏文远疑惑道:“赶鬼?莫非府上真有鬼怪作祟?”
他这话一出口,顿时发现吕二娘和温煦的脸色变了,温煦的脸本就白,此时看上去简直是苍白到毫无血色。秦珂敏锐地发现他的手抖了一抖,继而恢复正常。
温全叹息一声,说:“唉,此事说来话长,一切都是给犬子娶妻引起的。”
温煦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面无表情地继续低头吃饭,温全大手在他头上摸了摸,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秦珂脑子里传来戒灵的声音:“新任务:请主人帮住温煦娶到喜欢的人,时限七日;未完成任务将自己嫁予温煦,请主人加油。”
秦珂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这个任务也太难了吧,七日之内,还要找到温煦喜欢的人,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她怎么知道温煦喜欢谁。她抬眼瞟了瞟,忽然生出一个诡异的想法:温煦该不是喜欢上他老爹的小妾了吧?
只听苏文远说道:“温老爷如果不介意,就请说与我们听听吧,兴许我们可以帮上忙。”
温全点头,在众人都吃完饭以后,将他们请到偏厅,又让人泡上茶,才将一切细细道来。吕二娘和温煦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均是默默不语。
原来这温煦两个多月前被人批了命,说他活不过二十岁,要想改命,就必须在三个月内娶一房亲事。温全一听顿时急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死了这个家谁来继承啊?于是想也不想,温全开始给自己儿子张罗婚事了。
温家是这里的大户,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所以他一开口说要给儿子娶亲,就有不少媒人前来说媒。温全挑挑选选,最后挑了一户姓赵的人家。赵家也是附近比较有钱的人家,温全觉得与赵家结亲是门当户对,给温煦说了之后温煦也同意。于是一个月后,温赵两家就办酒席了。
赵家的姑娘也是生的漂亮,被温煦娶走伤了不少汉纸的心,然而就在娶亲的那一晚,赵家姑娘竟然死在温全的房里!这等丑闻一传出,赵家顿时找上门来。嫁给温煦的人居然死在公公房里,这算是怎么回事?
然而温全自认没做过那等龌龊的事,家里仆人也纷纷证明那晚上温全根本没回房,而温煦也因喝醉了酒一无所知。到最后,不知是谁传出,那是赵姑娘自己跑去温全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