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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无休止能遇到的动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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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慢慢变好(第1页)

从沈晚酌那里出来已经过了数日。炎热的夏天即将来临,高考日期快要来临,高三学生每日每夜埋头苦学不为这三年留下遗憾,转眼间小半年又快过去了。

苦学的学生就包括余书,几次月考成绩下来他努力保持在全年级前三的位置,稳打不动每科成绩稳定发挥,持续这个状态他能上一所不错的大学学一门不错的专业,但余书从没认真思考过他想去的大学。

以前也许想过,想的是离家近的,能经常回来看望母亲的,c大是最好的打算,a市知名高校全国前十,且就在省内离家只有几十公里,坐车一小时左右就到了,可后来余书就不这么想了。

他想离开a市,去很远的省城生活,这无疑会折腾余母,再说,他又以什么样的理由搪塞余母呢?

相比于他的紧绷感傅斯年就显得松弛的多,他脑子好,平日里见不到几次认真学习照样能进前三。

余书不想和他比,也比不了,不管傅斯年走的是哪条路,都对他没太大影响。

那次沈晚酌把他监禁家中三天早已入了傅斯年的耳,在他的脸上余书只看到了浓烈的笑意,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许是在嘲弄沈晚酌的大费周章。

小区的套房内,余书坐在桌前写着课题,傅斯年在他身边摆弄着游戏机。

高三的理科题总是要费劲脑汁去解,尤其是最后的大题部分连余书都要停顿个两三秒再迅速思考。

游戏机的声音不大,但最后发出的“victory”

的声音让余书听的很明显,稍后傅斯年放下游戏机,转头看向他。

认真做题的余书总是有那么一股劲,让人看的耐人寻味,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傅斯年说:“想好去哪所学校了吗?”

余书没看他,仍然做着题,手飞快地在空白地写下工整的字体:“c大。”

“挺好的。”

傅斯年笑着说完就没了下文。

余书倏地放下了笔,转头看他:“沈晚酌监禁我的地址是不是你告诉沈家的?”

傅斯年笑意愈深了:“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告诉的?”

这个问题一直盘踞余书心中。那天他听到了孙鹏和沈晚酌的对话,听语气沈父母在短时间内找不到他的踪迹,但却奇迹般地来了。

“要是我告诉的,你会感激我吗?”

温和的声音却让余书觉得可怕,沈晚酌监禁他的事傅斯年比任何一个人都先知道,他却在最后才道出,就像一只手在背后无形操控并监视。

傅斯年也许比想象的更加可怕。

看了一会儿,他噗笑一声:“信了?”

余书垂下眸,看了眼课题已经被写的差不多了,外头天也暗下来,“做吗?不做的话…”

后半句“我就要走了”

还没说出口,傅斯年便已经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吻极有技巧懂得怎么让余书有感觉,往往是这样余书就更不愿意配合他,他要清醒,不能把灵魂交出去。

津液被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的丝。

嘴角被傅斯年用指尖摩挲着,“有好东西给你用。”

余书不明所以,直到看见他从桌底拿出一个精美的长盒,盒子一打开透彻的白玉被做成男人的性器,有粗有细有长有短。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专门给你准备的,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