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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催眠vs深度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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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狄耶罗是在三天後出现在幂恪的面前的,一身洁白的衬衣,黑色的西裤,脸上还有几天前用刑时留下的痕迹,嘴角有些肿,他很惧怕幂恪,视线闪烁著,不敢看又不敢不看。

幂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将他无视在一旁,和身旁的佣人们交代起来。

呵呵,又缩回壳里去了,这种货色,如果不是有那份简历,幂恪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但不可否认,三天前,在他晕厥过去的前一刻,那一瞬间的眼神,还是令幂恪有些兴奋,完全起了兴趣。

之前困惑的问题已经弄清,并不是询问黑迪之後才有的答案,而是幂恪自己猜透的,可信度最大的可能便是这个深度催眠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且会随著一些特定物品而慢慢恢复,而那些特定物品,势必是在这个房间内可以找到的。

比如说一把英式的剑,或者只有某些贵族才会有的标示,看到那些特定的东西,会令经过深度催眠的脑子产生钝痛,从而逐渐挣脱这种束缚。

而他联系黑迪,则是另外一个目的。

“原因?”

视屏电话中,黑迪伤得不轻,却依旧无所谓的调调,面对幂恪的电话,没有意外的神情,也没有任何惧怕。

“还人情。”

对方问得简单,黑迪自然也答得简单,再说了,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他欠那小子一次人情,总要还的,无论自己现在身处何方,算是谁的人。

对这个答案同样没有太大的意外,就和黑迪熟知幂恪的性格一样,幂恪也同样了解这个曾经警界的最佳狙击手,他不怕他背叛,否则不会把他继续按在组织内。

“如果我没记错,你也欠我一个人情。”

面无表情的,幂恪淡淡地说著。

正在倒茶的黑迪,挑了下眉,没有反驳,不置可否。

并不像蓝锐直接找米罗做sub,幂恪交代了一些简单的事情後,就将他带到了一个平时伺候自己的佣人面前,“今天起,你要学习南卡服侍我,如果出了什麽差错,你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南卡,同样的,你也要从今天开始教导他如何服侍我,如果他有什麽做错的,你也会跟著一起罚。”

一如既往的绅士,哪怕是在说这些命令的时候也没有丝毫加重的口气,那个叫南卡的漂亮小男孩点了点头,看都没有看米罗一眼,回答了一句,是,主人。

没敢怠慢,米罗立即学著他的样子,微微低著头,说了句,是,主人。当他抬起头来时,幂恪已经走开了,留给他一个大大的背影。

“新来的,你记好,我要教导你的第一点就是,我们是侍从,不是性奴。”

南卡眨了下好像洋娃娃却丧失了些神采的眼睛,看著主人的背影,轻轻的却认真的说,“我们的身份,还不配……成为主人的性奴。这是作为侍从,最基本的一点。”

南卡说完,转过头,对一脸愕然的米罗笑了一下,很漂亮的男孩儿,穿著男仆装,左半边脸上还有一个酒窝,和之前说出那句话的人,怎麽都无法对上号。

在幂恪的公寓内住下,并没有米罗想象中的可怕,相反,正如南卡所说的,他们是佣人,仅仅只是伺候少爷的佣人罢了,不需要多余的思考,让生活变得规律,让自己变得简单。

幂恪的公寓很大,甚至拥有自己的果园以及草坪,听南卡说,主人一个月会去一次那片草坪骑马,到时也是我们在身边伺候,不过这个月刚去过,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去,等要去了,我再告诉你注意事项。

在主楼的一楼,有一间佣人房,一个非常大的房间,整齐地放著好几张床,在走廊的另一边也有一间房,比这间高档一些,是性奴的房间,他们之间似乎存在著某些默契,互不相干。

和南卡同样的佣人,这间公寓总共有8个人,大家是翻班制轮番倒的,哪怕是睡上睡觉,幂恪的身边也会有一个佣人守在身边,以防他半夜醒来,没有人伺候。

米罗曾经觉得这简直夸张过了头,又不是古代的皇帝,搞得自己高人一等到这种地步。

然而,在这里工作了两个星期之後,非但没有令人难受的感觉反而变得越来越习惯,因为在这个环境中,人人都是这样的,仿佛一切的规则都是本身存在的,不刻意也不唐突,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你就要适应这个世界的一切。

现在的米罗,已经不需要再跟著南卡学习,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毕竟作为佣人,不是太难的技术活,只要你有这个心,就能做好。

幂恪的生活其实很规律,七点起床,梳洗干净後,会在办公室处理一些事物,那是任何佣人都不能进入的房间,每天管家会负责整理打扫,处理完公务,就是午餐时间,接著是半小时的午睡,睡醒後时而阅读小说,时而弹奏钢琴,亦或者会出门散散心,一般会在黄昏洗澡,而且多半在洗澡时会有性方面的需求,佣人要及时通知到性奴,在主人最需要的时候赶到,然後就是米罗从来不曾见到过的性交,幂恪很少会对性奴用10,而多半是由性奴用嘴来伺候,当然不排除有时兴致高了,也会翻过性奴,插入一回。

这个过程中,佣人都必须在浴室边上,随时准备著做善後,这是一个恼人的过程,在最初来的几天,米罗站在南卡的身旁,实在做不到亲眼目睹如此赤裸的画面,还能无动於衷的。幂恪的身材很不错,非常健硕,穿上衣服时,完全看不出来,而他的那些性奴,也个个身材好得没话说,米罗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是比较满意的,看到他们还是不免有些惭愧,而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在面前上演,好几次,米罗是低著头,红著脸,甚至顶著小帐篷走出的浴室。

佣人中,除了明显双重性格的南卡外,还有一个特别活泼的男孩,叫波波,从他口中,米罗知道,曾经有一个佣人,迷失了自己,爱上了幂恪,不奢求得到他的感情,纯粹只想把自己廉价地交付给他,充其量也只是希望幂恪能把他当成一个性奴来看到,起码能用得到他,但当他努力跨出那越界的一步後,得到的结果却是令人心酸的。

幂恪没有惩罚他,只是拉起全身赤裸的他,接著淡淡地说了句,我再也不需要你了。

从此之後,这个人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先不管他是死是活,总之,被永远驱除是肯定的,听波波描述,他是一个做了好几年的佣人了,估计单恋幂恪也有四、五年,这种生活早就成了习惯,突然被抛弃,是个人,都受不了。

当然,南卡知道得显然要比他更深入了一些,他知道,那人死了,至於怎麽死的,没有人知道。正因为那件事,因此南卡才会在见面的第一天,教给米罗的就是这麽一句话。

我们只是佣人,不是性奴,不要搞错了身份。

也许之後的好几次色心,都是想到了这件不过很平常很普通却让人记忆深刻的事情,才被压了下来,久而久之,连米罗都要怀疑,自己是否还是之前的那个欲望强烈的受虐狂,如今,哪怕是幂恪当著他的面,将某人干到浪叫,他也不会有丝毫动容,还能冷静的在完事之後,替他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