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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密特的手顫抖著,在她純潔的笑容中摟緊她的腰,他泣不成聲,「妹妹…我不能……」
「天吶,你怎麼比查爾斯還婆婆媽媽的呢……」他聽見她這樣說,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查爾斯是誰,他就聽見清脆的「啪——」的一聲。
他的皮帶被少女輕巧地解開了。
……
看著她因疲倦而沉沉睡去的乖巧面孔,施密特鬆了口氣,他停在了最後一步——在瑞貝卡的步步緊逼之下,這讓他有種劫後餘生的放鬆感,他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打濕的髮絲,在上面落下一個吻。
當1935年,阿蒙在婚內強卝暴了他的妻子以後,她在暴雨中走進家門,外面的閃電幾乎照亮房間,瑞貝卡面對著他,冷笑著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咬痕。
「你滿意了嗎?」她看著他快步走到自己跟前,面色蒼白的可怕。
引誘一個愛慕自己的男人太簡單了,她只需要一個雨夜,一顆愧疚的心,和存心露出的脆弱與嬌媚,他就如此輕鬆的上鉤了。
「我想離開這裡。」後來施密特回憶過往的百般無奈時,記得瑞貝卡曾神情落寂的對他說過。
「我馬上要到元身邊任職了。」這是他的回答。
「我知道,好在我從未把希望放在你身上,哥哥。」瑞貝卡的笑聲從喉間溢出,她的指甲在他背後留下一道道報復性的劃痕,承受著他因內心痛苦而愈發猛烈的撞擊,摟緊了他,「很早以前我就意識到有些東西只能靠自己,我只是想拉你下水,哥哥。」
「我們誰也別想好過。」
她惡狠狠的說。
……
當他見到小約翰時,約翰·施密特馬上就意識到這孩子絕對不會是阿蒙的,即使他長的和母親一模一樣,她本人則對此毫不在意,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說,「那又怎樣呢?你到不如猜猜這孩子會不會因為近親生育而有什麼毛病吧。」
「……」
她在報復他,施密特顫抖著想,他的妹妹恨他,而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當1939年阿蒙自殺後,敏銳的神經讓他意識到下一個就該是他了。
可瑞貝卡遲遲沒有動作,她好像故意要折磨他似的,像按住了耗子的貓一樣惡味的讓他在未知煎熬中煎熬的度過每一天。
她的身體在這段時間很差,因為失眠而開始酗酒和抽菸,當施密特被喚到貝格霍夫別墅時,元在囑咐好他工作以後,又無奈的說,「去看看你妹妹吧,她最近身體不太好。」
施密特不知道那一次的話到底是誰的意思,也許真的是那位元對她的憐愛,又或許是瑞貝卡刻意設下的圈套,總之當他走進她的臥室,當他不受控制的親吻了她以後。
他就不再被重用了。
1943年,他的親信告訴他他即將被秘密處死,那時他剛剛把瑞貝卡送走,臨走前她看著他笑了,飽含深意的說。
「永別了,哥哥。」
「我愛你。」
他看到瑞貝卡愣了愣,隨後輕輕笑了,她的聲音輕快而又活潑,一如幼時她圍繞在他周圍嘰嘰喳喳的說話,「可我依舊恨你,哥哥。」
可我愛你,他在心裡說。
「瑞貝卡·巴斯。」她沒頭沒尾的這樣告訴他,隨後她決絕的轉過身,上了飛機。
1943年,Rebecca·hit1er的飛機在失事,無人生還
「我愛她是違背常理,是妨礙前程,是失去自製,是破滅希望,是斷送幸福,是註定要嘗盡一切的沮喪和失望的。可是,一旦愛上了她,我再也不能不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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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下輩子不要多管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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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史蒂夫·羅傑斯第一次遇到那個名為瑞貝卡的女士時,她正準備自殺,至於為什麼他知道,史蒂夫一直認為那是一個美麗的巧合,而瑞貝卡一直認為那是不幸中的大不幸。
當她不小心被他撞到後,手上的一整瓶□□膠囊好巧不巧的掉在了地上。
如果是別人,肯定是會撿起來還給她的,再不濟也只是裝作沒看見而已,可史蒂夫·羅傑斯不同,他問她,「女士,這是劇毒的,你要用它做什麼?」
「你在多管閒事。」瑞貝卡皺起眉頭,藍眼睛裡滿是不耐,「請把它還給我。」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因此喪命。」大個子的男士正直的讓她恨不得先毒死他,可她真的打不過一個大胸士兵,瑞貝卡絕望的想。
在僵持了不知道多久以後,瑞貝卡妥協了——她蹲在地上哭了,女孩子的眼淚讓史蒂夫幾乎手足無措,「其實我患上了絕症,很痛苦,醫生說我活不過兩年,我受不了病痛,所以想早一點結束我的生命,求求你了,把它還給我吧,我會為你祈禱的。」
「……」他猶豫著,心中已經開始動搖,「可……」
「讓我解脫吧,我的身體每天都在痛。」少女哭的梨花帶雨,那雙清澈的藍眼睛盛滿了透明的淚水,眼圈微微發著紅,哀怨的望著他,讓人不忍拒絕。
「……」
「嘿,美人,要和我去喝一杯嗎?」是熟悉的混混,人有好幾個。
她並不在乎史蒂夫會怎麼樣,而是她好不容易弄來的□□被揚了一地,她的臉色頓時陰鬱起來。
「我奉勸你們趕緊滾。」瑞貝卡掏出槍,毫不客氣對著他們就是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