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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條蛇身龍頭的生物留下的痕跡。
「惠啊,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五條悟忽然一笑,他感慨似的拍了拍伏黑惠的肩膀,後者聽到他的話後反而臉一黑。
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怪我?
再說了,咒靈有什麼不能看的?就算再不能看,咒靈已經被那不知何處來的力量祓除了,為什麼又會……等等。
伏黑惠緩緩吞了吞口水。
他艱難地抬起頭,有些遲疑的看向眼前表情冷淡,已經抬頭看向窗外思索的五條老師。
「……你是說,祓除那些咒靈的人,也是咒靈?」
畢竟出現在那裡,還沒有死亡的人,除了他們和受害者折原路枝之外,就只有那個不知身份的突然出手的人了。
屋內一片沉靜。
此時的伏黑惠也漸漸緩過味兒來了,自己感知到的威懾力明顯是分層的,在自己做出術式動作之前感知到的咒靈的力量波動,和自己擺出陣勢、折原回頭時感知到的全然不同。
後者那恐怖的威力……想來就是拜那個不知所蹤的咒靈所賜了。
他怔愣的摸上自己的眼角,看著家入硝子遞過來的鏡子中,自己瞳孔中央的蛇形,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因為現在的他,甚至不敢回想那時遭遇的威壓。
……就像、是被比高樓還恐怖的東西迎面壓下來一樣——!
伏黑惠微小的打了個寒顫,這是人類的本能。
而五條悟從始至終都沒有回覆伏黑惠的那個「祓除咒靈的也是咒靈」的問題。
因為他更清楚,咒術師、或者直白一點說,是專殺人類的詛咒師的可能性更高一點。
蛇、蛇、蛇……
腦海中這折原路枝的臉和小葵的面龐在五條悟的眼中一閃而過。
如果這時候他還反應不過來,就算不得五條悟了。
是、折原路枝,還是小葵?五條悟的手指輕輕的在桌台上摩挲著。
在這樣凝重的房間內,毫無聲音,甚至於每個思考中的人的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嗤。」
在這種環境下,嗤笑聲自然無比顯眼。
「啪」的一聲,虎杖毫不猶豫的抬手拍在了自己的臉上,並對周圍的人露出了歉意的表情。
五條悟卻是揚眉,他勾了勾唇角,看向眼前的虎杖,聲音並不符合眼前緊張形勢,十分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