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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凝光 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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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9情报(第1页)

大概是因为在海上舟车劳顿,又或许是昨晚过于幸福,北斗直到天光大亮才醒来。一睁眼便是发现凝光不见了,她坐起身子,才发现凝光在案牍前写着什么。北斗随意披了件衣服从后面抱住凝光,脸埋到凝光的脖子里一边蹭一边撒娇:“早上好,凝光。”

醒来就能拥心上人入怀,天下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安稳的事了。

凝光放下笔往后靠到北斗怀里笑道:“现在可都午时了,昨天被折腾的人可是我,怎么倒是你怎么起得这么晚?”

北斗听闻一愣,她从来没醒得这么晚过,不过此时倒是从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我昨晚做的可是苦力活呢,倒是你只用躺着享受就行。”

凝光一听不乐意了,转头看着北斗说道:“可我看你乐在其中呢。”

“现在也可以乐在其中,而且还可以来好几回。”

北斗现在精力旺盛,说着便要吻上去,不过被凝光止住了。

“你还没刷牙呢。”

凝光眯着眼笑着说道。

北斗顿时一副受挫的样子,昨天还在你侬我侬,今天就开始嫌弃她来了,怎么穿上衣服不认人了?北斗心中气不过,狠狠在凝光脸上亲了一口。凝光笑着撇开头,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你在写什么?”

北斗看到案牍上叠了不少纸,有很多涂改和圈画。

“是投资计划书。”

凝光任凭北斗随手拿起一张纸起来。

“这么多摩拉?!”

比她一年薪水还多了,“是你要投资?”

“嗯哼,前一阵子我偶然获得一箱渔获,经过一番操作,然后发家了。”

凝光看着北斗不敢置信的样子心中非常得意。

北斗放下纸目光呆滞:“我不会真旺妻吧?”

凝光伸出一根手指推了一下某人的脑门:“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噢,怎么这个时候才旺妻?”

“这么多摩拉,你不怕风险?”

北斗回过神来问道。

“我列了很多计划,也收集了很多情报。”

凝光指了指那些那一叠叠高高的文件,

“你刚才拿的那张写的是高风险的,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和情报,有待观察。”

北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便转身去洗漱了。

等北斗出来便开始穿衣服:“我出去一趟,大概傍晚回来。”

“去哪儿?这么突然。”

凝光站了起来。

“要去做点苦力活。”

北斗边笑边穿鞋,“不过你放心,不是昨天晚上那种的~”

凝光知道像北斗这样在武装船队里的人,要做的不仅仅是海上的事,陆地上的有时候也需要人去摆平。

“着急吗?吃了饭再去吧,我现在去做。”

北斗也不想刚在一起节配上插图,起来十分有意思。正在看的那本是以大海盗时代为背景的,有神之眼的少年从无到有,一路寻找自己的伙伴,以成为海上霸主为梦想的热血冒险故事。

北斗在船队的生活并没有像故事中那么有趣且波澜壮阔,大多数是枯燥的训练,或是刀剑相向的战斗。但有时关于同伴的故事会产生共鸣能使得她又哭又笑的。如果以后有自己的船了,她也想有志同道合的同伴,一起去冒险,气氛就像家人一般。

大概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北斗要回船队的日子如约而至,临别时三步一回头,眼中充满了不舍与抱歉。凝光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希望北斗长留在身边,但她更不希望自己成为北斗的绊脚石,她希望北斗能心无旁骛乘风破浪,而自己则是她最可靠的港湾。船总会归航的不是吗?如此想着,凝光便向北斗挥了挥手,让她安心往前走。受到鼓舞的北斗便没了顾虑,大步上了船。

“嚯!北斗!你最近去哪了?想找你玩儿都找不到。”

一个右眼带着眼罩的同伴搭住了北斗的肩膀,然后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凑到北斗衣服上仔细闻了闻,“好家伙,你去沉迷温柔乡了是吧?这香味你以前可没有!”

北斗听说这番话便抓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果然,是凝光的味道。太好了。

一个月后,永泰商会大赚了一笔,凝光因为北斗的情报也跟着吃了不少肉,这让璃月的一些富商都倍感意外。早年的经历让凝光在璃月已经小有名气,但对她的评价不过是头脑灵活,办事妥帖,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她进入商海崭露头角。

璃月的繁荣有一大部分是从底层百姓里堆砌出来的,可是有多少人能从阶级固化的形式下往上爬呢?凝光曾经身上的负债足以让普通人永坠地狱,抬不起头,可她居然还完了债款,还做起了生意?众人纷纷猜测她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最有可能的是永泰商会。但根据知情人回复,上头都快被她气死了,本来可以垄断赚大的,可却被凝光横插一脚,比预计利润少了不少。

她还那么年轻,很多人认为她只是昙花一现。而往后的几个月里,凝光计划的投资纷纷有了起色,蒸蒸日上,更是打了那些人的脸。璃月利益至上,就算有人看不起凝光贫苦的出身,凝光也全然不在乎,只要阐明利益,便有人合作。

当代天权隐于市,最近在茶馆中经常能听到凝光的名字,有的是说生意,有的是说身世,有的也说她的相貌如何好看。同行的侍从也被弄得十分好奇,问天权如何看待此人。

璃月不缺经商的天才,但从底层爬上来的绝对凤毛麟角。老天权抿了一口茶听到侍从的问题还是专心看着台上的戏,等戏唱到尾声他才悠悠开口:“今天这戏真不错,虽然换了新人,换了风格,但也让人耳目一新。”

他把一块纯金打造的摩拉币当作奖赏放到桌上起身离开座位,“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侍从知道天权这句话一语双关,他对凝光的评价很高。

多数人只看到了凝光的成功,但没细想中间的过程有多艰辛。大街上的童工随处可见,锦衣绸缎的富商来来往往,可是谁能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人们只能听到竹子拔节成长的声音,何曾听到过它在深土里默默长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