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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见青衣男子现身,面容冰冷无表情,脸上一道伤疤触目惊心,却是如此突显了主人的英气与睿智。残心下一想,这人便是十年前轰动江湖的落翼诀沈羿。
“宫主。”
沈羿冷言,将一柄镶玉的金刀匕首献上。星宿接过笔受细细打量。匕首金雕玉篆,遍体生辉,拔出鞘,一缕冷光照面,细看,刀身上刻着一个“龙”
字。星宿认得它,这可是昭宣贴身之物。
“宫主,王爷叫宫主多加小心,这把匕首给宫主防身。”
星宿巧笑一声道:“我知道了,沈羿,你下去做自己的事吧。”
星宿转身过来,脸上尽是笑容。隔岸观花,花醉人。
21动身
轻移玉足,一袭白衣长衫及地,倾城倾国貌,恍惚间似梦如幻,轻隔盈雾,半缕忧丝,凝望间如娇花照水,倾城脱俗,而又惊艳无比,风华绝代。下楼的刻间,来迎的侍者无不惊艳于星宿的美色。各个脸色嫣红,凝望瞬间石化了般。
星宿美目轻挑,望了眼残,便颜笑开来。聂宏竽今日来,脱了便宜,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军装,遍身的英气袭人。清看间,确是个美男子。他聂宏竽在军中年纪轻轻却身兼重职,手下所带的兵中无不敬佩于他。星宿心中念的只一句:“不愧为七星之一的张宿。”
聂宏竽身旁的是一英俊不过,秀气颇足,偏点着点稚气的十六、七岁的男子,心想便是聂宏竽的弟弟聂宏方了,莫看他年纪尚轻,如今可是宫中的侍卫忠管。
美目掠了一眼底下人,很轻易地便发现聂宏竽的目光全集中在星宿身边的人儿身上,果不出所料,星宿冷笑了一声,故意将身子一倾,便有一种欲倒之势,底下众人一阵心惊。训练有素的士兵竟都在这刻间慌张起来,却碍于将军在此不敢造次,只急于心。
“宫主小心!”
一声呼喊,众士兵皆窘了。侍卫总管聂宏方竟出人意料地冲上前,星宿被搂在残怀中也一惊,片刻竟又娇媚地笑开了。宏方也发觉方才失态,整整衣容,压了脸上红光,道:“宫主小心才是,若伤着了,回宫,我等怎向王上交代。”
闻言,将士们方明白的点头,却在下一刻,脸上又一阵红光起。心下狂痴:宫主身边的人何人竟……竟有如此艳福将美人搂在怀。仔细看间,那男子古铜色的皮肤下,容貌也是世时间难得一见,俊美间英气十足,内敛气息想是武林高手中数一数二的,如此说来便觉得两人再配不过了。
观看间,大将军聂宏竽微皱了皱眉,上前:“宫主怎的如此不小心?”
星宿心下一声冷哼,脸上却娇笑无比,没从残怀中出来,反而遐意地换了个姿势倒着,朱唇微嗔:“是是是,都怪某个人,昨夜……嗯?”
娇哼着望了望残的脖颈。聂宏竽脸色煞白,眼神怪异的望了眼寥影残。寥影残下意识地摸向颈项。
聂宏竽不动声色,招牌笑容又被摆了出来。“宫主,时辰不早了,是不是该走了。”
可心下却在想星宿和残昨晚可能发生的事。
“也是,那就走吧,残扶我。”
星宿示意,微笑间已下了楼。
寥影残心下为星宿的行为微微一笑。复看聂宏竽英俊的脸上丝毫没有星宿满意的表情。静儿也似看出了什么,和寥影残互送了个眼神,看宫主微怒而娇红的脸,扑哧一声轻笑。星宿闻声,转身来唤了静儿,“丫头笑什么。”
“奴婢不敢,宫主,药物都备下了,是不是一并送去?”
“用不着,堂堂一个王宫这些药还是有的,静儿,你和我同去,这里就交给残了。”
“您不带公子?”
静儿疑惑地看了一眼寥影残。
“用不着,看了病就回了。”
说着,星宿转身拉过和聂宏竽聊得正欢的残便出了门去,丝毫未发觉角落里某人此刻已被勾了魂。
出门来,星宿看了眼,接他的华丽车幔,眉头一皱又使起了小性子。撒了残的手,紫色双眸闪过一丝流光。回头劈头一句就是:“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