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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中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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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下(第1页)

布兰特瘫在床上,霍华德健美的身t覆盖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起伏,而他自己则说不清是被迫还是主动地迎接着霍华德的顶撞。霍华德扣着他的头,强迫他睁开眼睛观看这一幕。

从他的视角,恰巧能看见那根r0u褐se的粗大yjg在他两腿间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充满了年轻男x的力量和美感。视觉和身t的感觉在此刻被联通,大脑轻易地脑补出roubang是怎么挤开痉挛的软r0ut0ng进深处,狠狠地碾磨了一阵子他的敏感点,不顾xr0u挽留地ch0u离出去,然后再一次循环,周而复始。

霍华德的衣服都还完整,他军装的纽扣还扣得一丝不苟,k兜上印着代表联邦军的金蓝se的日出海岸军徽。那根roubang就挺在军徽旁边,c他的时候,roubang挺进,而那枚军徽就像奴隶主的印章一样烙在他大腿根。男人天x中就有对更强者的生殖崇拜,更别提还是在床上。浓烈的羞耻感和yuwang交织在一起,t内的无名火烧得更加凶猛,布兰特反抗的意志被冲击得溃不成军。现在就算解开他手脚上的镣铐,恐怕他都做不出反抗的举动。

霍华德似乎格外喜欢他这样的态度。

霍华德低下头来吻他,柔软的舌头撬开他紧锁的牙关,g住他的舌头x1shun,甚至一直深入t1an舐到他的喉咙口。缺氧和快感让布兰特的大脑一阵阵空白,他真想趁对方侵入的时候直接咬断对方的舌头,但失去控制权的身t完全不听使唤,过度的刺激让他甚至连嘴都无法合拢,只能任凭霍华德长驱直入,像最亲密的ai人一样纠缠着接吻。

这种无上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积累过多的快感很快变成另一种压迫,布兰特迷乱的表情逐渐变得痛苦,sheny1n的声音听上去甚至像是带了哭腔的低声尖叫,无法自抑地开始向外逃离,又被床上的镣铐困住,被迫抓回来接受c弄。

他现在是真觉得自己要疯了。男x象征高高地挺立在双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摇动颤抖,蘑菇头上不断渗出少量透明的iye,h0ut1n的刺激让他的尿意越来越剧烈,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会被直接玩到失禁。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已经有滴滴jgye拥堵在马眼,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

但那团紧紧包裹住yjg的半透明凝胶完全阻碍了他的一切快乐。那团凝胶锢得太紧了,没有一丝松动,甚至连尿道都被堵得sisi的,明明yjgy得几乎爆炸,可是始终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数次挺腰无果后,布兰特终于受不了地哀求他。

“不要了啊哈啊霍华德,不行了,拿开”

然而霍华德就像没听见一样,仍然有力而快速地ch0uchaa着。常年接受军事训练的年轻男人身t素质是何等可怕,即使被sh润紧致的x道咬得舒爽难耐,同样承受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破功的迹象,距离sjg更是遥遥无期。

但布兰特已经完全受不了了。从被灌了药后开始,算上之前被霍华德阻断的两次前列腺ga0cha0,他已经ga0cha0三次了,可还没能发泄一次。霍华德的每一次顶撞都让他距离地狱更进一步,快感越积越多,就像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冲,却偏偏被堵si在狭隘的出口,一滴也泄不出来。

就像霍华德说的那样,他首先是个正常的男人,意志力再强也抵抗不了身t的渴望。sjg的本能冲动完全占据了他的脑海。他想释放,想sjg,想把t内那团百爪挠心的yu火发泄出去,如果再不能得到纾解,他怀疑自己会直接si在床上。

“不,拿开我想求求你,我想s”

布兰特混乱地叫着,他漂亮的腹肌一次次绷紧,鱼打挺一样重复着挺腰sjg的动作。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断断续续,又含着哭声和变了调的sheny1n,与其说是求饶,更像是发情野兽的嘶鸣,以至于几乎听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他的手指拼命抓挠着床单,徒劳无功地向外挣扎,理智全无,甚至分不出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谁,也记不清自己到底处于怎样的境地,一心一意只想着喷s到达ga0cha0。

霍华德也不太好受,因为濒临ga0cha0又无法解脱,布兰特的后x几乎收缩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紧得寸步难行。失去理智的布兰特越是挣扎,带给他的刺激就越剧烈,霍华德完全依靠意志才勉强克制住自己爆发的冲动。

“在哪里?现在告诉我,在哪里?”

霍华德追问道。他的气息越发不稳,几乎红了眼睛,冲撞的频率也开始变得失去章法。现在几乎是两个人意志的b拼,只看谁能在本能的冲动下坚持得更久。霍华德深x1一口气,握住了他的yjg,隔着那层凝胶上下撸动了几下。

“波伊尔!”

布兰特的叫声猛然拔高,浑身剧烈震颤着,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是波伊尔城!不要,求你了,我说了,松开”

“领兵的人呢?”

“奥l呜求你索哈啊索”

他一边痛哭一边尖叫,音节破碎,哭叫的声音里夹杂着微不可闻的破碎单词,已经无法组成一个完整的句子了。但霍华德仍然凭借自己对帝国官员的了解猜出了那个名字,他终于深x1一口气,完全放开,发狠地连续撞击了数下,在自己释放的同时拽掉了那团凝胶套子。

布兰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腰胯处抖动着,r白se的yet甩得四处飞溅,沾到霍华德的衣摆、k子、军徽还有他自己的腿间,将他稀疏的毛发沾得sh漉漉又亮晶晶的。他的yjg在霍华德手间弹跳着,s了十来下才勉强吐g净,内x则仍持续ch0u搐着,将霍华德yan物中的每一滴jg水都绞了出来,吞得gg净净。

霍华德舒适地喟叹了一声,欺身而上,反复亲吻他的唇角、眼睛、额头还有被泪水和汗水打sh的金灿灿的碎发。

布兰特做不出任何的反抗。疯狂的发泄过后,仍未散尽的药x让他很快再次跌进yuwang的漩涡里。这中途霍华德似乎又嘴对嘴地喂了他一点什么,应该是营养剂之类的,让他流失的t力快速恢复,随后继续与他交缠沉沦。

霍华德也不止问了他一个问题——他已经失去对此的辨别能力,后来他在霍华德的“鞭刑”

下几乎说了所有他能说的东西,不仅仅是帝国内部的情报,还包括他过去二十五年里听都没听说过的种种y言浪语,求欢和求饶,直到他在最后一场淋漓尽致的ga0cha0后彻底昏si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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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吃不完的那一份推给对方帮忙解决。

少年时的回忆总是很美好的,他和霍华德是最好的同学,挚友,同时也是惺惺相惜的对手。只是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发展得太快且猝不及防,简直像是被战争的洪流席卷着,身不由己地推上战场,随后他变成了扞卫帝国王冠的骑士,而霍华德则成为了联邦的战刀。他们数次交锋,势均力敌,生si交战,完全磨平了年少时的那一点情谊。只可惜最后他输得一败涂地,当然在那之前他也完全做好了赴si的准备。

——至于怎么就到了床上这是另一个论题。

布兰特将最后两口食物塞进嘴里,尽量不去回想这种荒唐的事情。

他得做点正事。房间毫无疑问是锁si的,打破窗户看起来是个很美好的选择,但同样也非常愚蠢。地板是镶嵌平整的大理石,铺上了柔软的纯se地毯,墙壁是实心的,完美阻碍了所有可能的地道或地洞。没有刀叉,大概是怕他自杀,就连勺子的弧度都格外圆滑。布兰特盯着手里的碗看了十几秒,忽然发怒似的将它狠狠砸了出去,砸在了对面的墙上。

然后它又轻易地反弹回来,在地毯上连滚了三圈,连个豁口都没出来。

霍华德的嗤笑声在门前响起。

“别做无用功,布兰特。摔破碗碟然后用碎瓷片充当匕首这种八百年前就被用烂了的技巧没必要用在我这里,你明明知道我们接受的是一模一样的训练,你说呢?”

他懒懒散散地走进来,反手将门锁si了。布兰特的脸se顿时变得格外难看,他沉默地将捡回来的碗搁回桌子上,然后缩回床上坐好。

霍华德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布兰特仍然是那种惯常的克制冷静的表情,紧紧抿着唇,坐在床上,犹如一尊完美的雕塑。但可能是由于他自己多年来隐秘晦暗的心意得偿所愿的缘故,见识过布兰特在身下哭叫求饶的样子,霍华德再看他时就不再觉得他冷静矜持了,只觉得对方可怜可ai,像个被迫收起爪子的小动物,赌气一样恶狠狠地磨牙,但毫无杀伤力。

因为睡了一天一夜的原因,布兰特的金发显得既柔软又凌乱,睡衣也松松垮垮,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下的风光。先前激烈的痕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了,布兰特是不容易留疤的t质,即使是刀枪的伤痕都很少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更别提只是吻痕和牙印。他以前就知道这一点,还曾经开玩笑说过羡慕他天生矜贵,但现在看着,就莫名让他感到极度不悦,只想扯开他的衣领,再重新留一点属于自己的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