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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高爾夫算球類運動嗎?」秋也好奇詢問。
「算……吧?」畢竟高爾夫也有球啊,玩法就是誰的球遠能進洞,也算是球類項目吧?
柳生微微點頭:「高爾夫是屬於球類運動的。」
「簡單嗎?」秋也瞬間來了精神,她覺得打球入洞應該不難吧?
這種事情問運動系大佬,繪里總覺得秋也在自取其辱,果不其然,柳生稍稍勾了勾嘴角,說了句:「不難。」
「臨時抱佛可以輸的不那麼難看?」在做夢的秋也繼續發問。
柳生難得沉默,畢竟他從不會去臨時抱佛,所以他也不懂臨時抱佛會怎麼樣,只是簡單委婉的說了一句:「器具自備。」
「……」很好,四個字秒殺了秋也的熱情,她總不可能為了不丟人花1o去買高爾夫球桿吧?聽說級貴的,這絕對是一開口就會被家裡人打死的節奏。
在丟人和丟錢之間,秋也毅然決然選擇丟臉。
身為運動小廢物總要有點自知之明的,從不覺得自己能夠一飛沖天的繪里毅然決然選擇了桌球。
倒不是說她的技術有了多少的提升,只不過是這項運動對於鹹魚來說最不費力氣。
再加上幸村「不辭辛勞」的教導,以及對方堪稱完美的「餵球技術」總會給繪里一種「我還有救」的錯覺。
於是她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桌球,甚至還有信心和秋也說笑。
「也許我運氣好還能拿個頭幾名。」在她說完這話時,秋也的眼神十分直白的表露出:你生病了?
還伸出手故意搭在繪里額頭上,語氣半是狐疑半是玩笑:「這麼有信心?」
信心空前膨脹的繪里挺起胸膛:「畢竟我也是有外掛的了。」
「什麼外掛?」她很給面子的詢問。
繪里擺出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字正腔圓:「幸村精市」
「……」第一次見秀恩愛,秀的這麼清麗脫俗的,秋也沉默,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腦子有問題才會去問,平白無故多吃了一口狗糧。
於是,衝著繪里豎了個大拇指以表震驚。
同樣是運動廢柴,並且也沒外掛,秋也沉默良久在體委逐漸嫌棄的眼神下,痛苦的選擇了羽毛球。
兩個鹹魚少女拿到自己的比賽時間後默默對視一眼,齊齊嘆息。
「唉——」
「好煩,為什麼要搞什麼球類運動。」
秋也趴在桌子上欲哭無淚。
繪里也差不了多少,總之就是很絕望。
齊齊嘆息了一陣,秋也忽然詐起,拍著繪里的肩膀:「不過,這可是增進感情的好機會啊。」
小小的腦袋裡透露出大大的疑惑,繪里總覺得自家摯友又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