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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如果不阻止这个变态,自己后半生恐怕就要在床上度过了。被男人强奸还不算什么,可是如果被邵永琨这样的男人强奸,下场八成是非死即残,楼聿堂可没有勇气让后人在他的墓碑上刻着「此人因菊爆而死」这几个字!

邵永琨充耳不闻,继续蹂躏他的身体,楼聿堂被翻了过去,双腿撑开到极限,几乎产生了会被撕成两半的错觉。男人屈起一条腿,用膝盖顶蹭着他的股间,布料磨蹭着那里细嫩的肌肤,酥痒而微痛的感觉让楼聿堂几乎崩溃。脑袋重重地抵在枕头上,眼圈发红,带着哭腔哀求:「邵警官……求你别这样……你要怎么我都答应……」

端正的面容沉浸在恐惧中,散发着异样的诱人风味。楼聿堂鼻尖都红了,眼中噙着泪水,凄楚绝伦地看着他,眼神中饱含着哀求,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望给这男人不知道还剩几分的人性上。

邵永琨与他对视片刻,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楼聿堂打了个哆嗦,怯怯地看着他,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连闪躲都不敢。指尖划过他的眼角,一滴泪溢了出来,楼聿堂眨眨眼睛,露出羞惭交加的神色。

邵永琨抿嘴双唇,面容正气凛然,其实心里快笑翻了天,爱欺负人的恶劣脾气得到了充分满足。他装模作样地绷着脸,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过楼聿堂的腰侧,低声问:「求我?」

「是是是,求你……」楼聿堂看到转机,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邵永琨勾了勾唇角,命令道:「求我什么?别吞吞吐吐地!」

现在的楼聿堂哪里还有半点嚣张气焰,像个遭受家暴的小媳妇似地,低声下气地说:「求你不要动粗,有事好商量,你是警察,别、别学强奸犯……」

邵永琨俯下身来,语气轻柔地问:「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楼聿堂脖子都扭酸了,大着胆子翻过身来正面朝上,小声说:「我、我知道……对不起,我不该呼你巴掌……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这种没廉耻的话平时就算打死他也说不出来,可是现在情况危急,面子值几个钱一斤?保住小命最重要,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欺软怕硬又是他的本性,比起阵亡的英雄,还是活着的狗熊比较适合他。

邵永琨似乎对他的道歉还算满意,楼聿堂一颗心七上八下,心惊胆颤地看着他,像一摊泥似地躺在床上,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经过漫长得让人屏息的等待,邵永琨指指自己的胯下,慢吞吞地说:「我现在很想打一炮,怎么办?」

楼聿堂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为难地看看男人隆起的裤裆,两害相权取其轻,经历了方才的狂风暴雨,原本无比痛恨跟死条子上床,但现在这件事却显得比毛毛雨还容易接受。他吞了吞口水,小声说:「只要……只要你别使用暴力,我……我……随便你怎么样……」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似乎有一股电流蹿过。楼聿堂竟然开始莫名地期待什么,喉咙也有些发热,声音低哑了不少,尾音带着软软的拖颤,仿佛主动求欢献媚一般,让他更加羞窘,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啧,为什么自己身为受害者,还要如此气短三分?

「既然你如此盛情款待……」邵永琨手肘支在他脸侧,温热的气息漫过他,低沉惑人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呃……他是不是被这个死条子拐了,糊里糊涂地又被牵着鼻子走了一遭?楼聿堂仰头承受男人温柔细腻的吻,脑袋开始晕眩。

比起刚才的狂暴,现在的邵永琨简直像个轻怜蜜爱的有情郎,抚弄着他身体的手极尽温柔。手铐解开了,把楼聿堂软绵绵的手拉起来环在自己颈上,男人像品尝刚出炉的小点心似地,耐心而充满孩子般的无穷兴致,一下又一下地轻咬他的嘴唇。火热结实的躯体紧贴着他,让楼聿堂也被感染了那种灼人的热意,浑身发烫。

「唔……你……」他低喘着,手指伸入邵永琨的黑发中,用一双矇矇眬眬的眼睛瞪着他。后者覆上他的唇,含吮舔舐之后舌头伸了进去,急切地侵吞了他的声音,挑逗着他的舌。楼聿堂眯起眼睛,情不自禁地回应男人的吻,欲望被点燃,干柴烈火烧得正旺。

他毕竟是个单身汉,常常会寂寞,再加上这阵子事务繁多,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发泄,才会被邵永琨这样软硬兼施地挑起情欲。

邵永琨抚上他渐渐抬头的分身上下翻弄,楼聿堂乱了呼吸,手指抓扯着他的头发,头皮被扯得有些痛,不过更添情趣。他一边细密地吻着他,一边抽手脱掉衣服,露出跟三年前一样的精壮躯体,拉着楼聿堂的手来到自己胯下,低声说:「久违了,来打个招呼吧!」

死流氓!楼聿堂确定自己再一次钻进臭条子早已设好的圈套中,这个衣冠禽兽果然是一进门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让他在惊吓之余,为了保命而胡乱答应了这般丧权辱国的要求,割地赔款,在男人身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挣开邵永琨的手,一手抚上他的小腹,坚实如铁的肌肉一如往昔,指尖划过那处弹痕,楼聿堂低哼一声,哑声道:「久违了,怎么没有多几个弹洞和它做伴?」

邵永琨低笑,抓起他的手送到唇边轻吻,问:「时隔三年,感觉如何?」

楼聿堂舔舔干涩的嘴唇,回忆起当初的火热,胸口涌上一阵难言的骚动。他板着脸,死鸭子嘴硬地说:「没什么,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