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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 古惑仔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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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欲火(第2页)

  他这次却不顺着她,去掰正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阿式,你睇(看)清楚。”

男人的手用了力,大大分开了她的腿,托起她的臀,使她更贴近自己,“你睇清楚,拥有你的人,是我。今生今世,也只有我。”

  乌鸦在她身上肆虐妄为,留下数不清的青紫。而她一直没有停止挣扎,为什么呢?因为她根本不敢停下反抗的脚步,一旦停下就是对欲望妥协,对他称臣。她又怎肯。

  他低头再去吻她,可她却一口咬在他侧颈上——“你最好今天就干死我,要不然,有一日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原来她被逼急了,也会撕破那层斯文的皮,操起荤话。乌鸦只觉得脑袋里唯一用于思考的那根弦断了,什么东西重重落地,碎如粉齑。目光一沉,大掌卡住她的腰,不给她一丝抵抗的余地,向下猛然一顶。

  飞机也在此时移动,起跑在远不见尽头的长道上。

  一声凄厉的尖叫穿透他的耳膜,而他贯穿了她的身体。

  千层万层的紧致瞬间包裹而来,这次被逼到巷角,无处可逃的人,换成了他。男人的心心念念,昼思夜想终于化为现实,极乐升天。

  而她疼得整张脸皱起来,眼泪被挤出眼角,滑落在脸颊上。他吻掉她咸味的泪珠,一边哄她,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开拓自己的疆土。

  “阿式别怕,我轻些,我轻些。”

  但谁不知道,男人的嘴是世上最不顶信的东西。

  他说轻些,却一次比一次顶得重,进的多。黎式觉得自己仿佛被劈开,自己的命早不在自己手里——他进来时,自己被劈成两半,他出去时,自己留两口气喘息。

  沉沉浮浮,浮浮沉沉。

  飞机在跑道上马拉松,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折迭后翻,她就像他手里的泥偶。天边的月亮,在皎白里留下晦暗的暧昧;那朵洁白的珍妮莫罗,终折枝在他手里。

  绑住她双手的丝巾不知何时已经散开,得到自由便用指甲在他身上作画。她一句又迭一句,只喊,你杀咗我,杀咗我

  他忙中回答,说,杀咗你,我点舍得?

  从他第一眼,在阿姆斯特丹的街口遇见她,就想有朝一日把她摁在自己身下承欢。这种欲念像是与生俱来——前世缘,今生续。

  是爱是性?还是前世注定的纠缠,你说不清。

  男人低沉的喘息,女人的哭泣和咒骂,肉体相撞交欢的拍击声,交织在一起,但全部被压在飞机的轰鸣声下,飞沙走石里,隐藏着一场世界颠倒的放肆极乐。

  火烫粗壮的肉棍在湿热的穴里翻江倒海,复杂又强烈的感官几乎要将黎式撕裂,被搅到神经衰弱。像是一朵烟花炸开在她脑袋里,眼前泛白,她紧紧抓住所有能抓住的东西,一大股情水往下涌,打湿埋在她身体深处的铁棍。被温热的液体浇了满头满脑的男人,一下子没忍住,初现射意便急忙拔出来,床单上又哗啦啦的湿了一大片。

  乌鸦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混着她自己流出来的水,又捅了回去。第二次进入,内壁更湿更润,便更加顺利。花穴还在痉挛,却依旧本能性的,咬住在里面的巨物不松口。他实在觉得她的身体是天生尤物,未经人事,却已经有了这种能把男人缠死的本事。  他把她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往上顶。黎式早就没了力气,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胸前一对软脂剐蹭着他的肌肉,让他的棍子更硬了几分。这样的姿势更有利于他进入,双臂微微用力,就能把怀里的女人向上抛几分,再让她自然落下来。来来回回,进进出出,黎式整个人都已经麻木,软得像一滩水,闭着眼,连呜咽声都没了。

  男人缓了动作,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喊她名字,可无人答应。自己十几岁起就开始在床榻间征伐,跟黎式这种从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不同。

  他有些心疼,把人放回床上,随手拿了一个枕头塞在她腰下,往后抽出后,又重重的捣进去。连续重捣几十下,腰窝一酸,重新有了射意,也不打算再忍。

  他掐住她泛白的腿根,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嘴唇贴着她的嘴,作最后冲刺,“阿式咬住我!咬住咬紧些!”

  情事合欢是天性,无分男女,无师自通。被顶得几乎昏迷的黎式,迷迷糊糊间好像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又好像没听懂。但不管懂或不懂,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穴内的肉吸附着进入的异物,带去强烈的压迫感。

  男人感受到挤迫,便更加卖力地要跑完这场马拉松,获得桂冠。她终于被捅得求饶,“你慢点!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飞机起跑贮能完毕,开始拉出斜角,一方起落架离地,准备正式飞行。

  空间中荡出一种失重感,他也终于攀登到一个临界点。

  黎式乱扑腾的手不知怎么摸到了床头放着的一只钢笔,霎那间,毫无思索的,攥住钢笔就往身上的男人扎去。本来对准的是脖子,却因为他的一个耸动,扎到了肩颈处,笔头嵌入他的肌肉。

  而在此同时,失重感急剧加重,飞机离地,驶往天际。

  在疼痛感和瞬间将似死亡的威胁的双重刺激下,终于精关一松,他来不及退出,全数都送进了她身体里。

  她被烫得差点跳起来,却被他死死摁住,抱在怀里。

  钢笔还直立地插在他背脊上,他没急着退出来,一遍遍感受着温热的紧裹和射精后快感的延续。

  “式式阿式”

,他又一遍又一遍的叫她。

  她哭着,不理。但又经不住他埋在体内,依旧拿骚扰作警告。被迫开了口,“别喊了。我还没死。”

  他吻她,以世上最亲密的姿态,说,“傻女。说什么死。要死也是我死,死在你身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愿。乌鸦哥把妹二十年,终于在今晚,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黎式转过头,看层层破云而上的窗外风景,但再怎么看,都是黑暗。犹如她自己的人生——看不见破晓。

  算算日子,离那百日之约,原来还有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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