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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卫国吓得差点没把牛奶杯打翻,惊慌失措的抬眼看看夏维又看看杨问天。杨问天跟夏维四目对视,夏维眼里有雷打不动的决心。
杨问天心里苦笑,夏维每次都这样,他伤害她一次,她必要连本带利三倍的讨还。
吴卫国吃惊的抬头跟杨问天面面相觑。两人再低头看时,
吴卫国和杨问天一起目瞪口呆。
夏维揉着,吴卫国当着杨问天的面,感受着那份柔软,尴尬万分。杨问天慷慨的说:“你们来吧,昨天3p都做了,还有什么比那更猛的。”
夏维放开吴卫国,用桌子底下猛的钻了出来:“就是这话。”
“卫国,干我,用你的雄壮把我填满,解我空虚寂寞。用力操我,让我因为你而满足。昨夜你的每一下抽插都让我魂飞天外,今天我还想再要一次,你让我饥渴难忍。”
吴卫国想拒绝,但是欲罢不能,满脸是受蛊惑的混乱。杨问天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你请。”
杨问天的微笑凝固在脸上,硬着头皮看他们两个做,心头一片麻木。杨问天多少有点怀疑吴卫国也有心想气他,或者至少是有心想显摆,吴卫国做了特别久。
吴卫国在床上喜欢女人主动,夏维知道这点。让吴卫国兴奋到了极点。吴卫国,因过度亢奋而筋疲力尽,软瘫在沙发上。
夏维的体力无穷无尽,从吴卫国身上跳了下来:“快十一点了,我们还得去上班,今天我还要辞职呢。我去洗澡换衣服。杨总,有劳您帮吴总收拾收拾行么。”
杨问天不得不佩服的看了看夏维,沉声说:“行。”
夏维走进主卧卫生间,杨问天从另一个卫生间里打水绞热毛巾给吴卫国擦拭身体。
吴卫国不好意思:“问天,别。”
两人相视苦笑。杨问天说:“好了,让我伺候你吧。你赶紧缓口气,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在王府井还要个重要应酬。都快中午了,我们得回公司去。”
三人着装完毕,下楼分头行动,杨问天开自己车去天龙,夏维开车带吴卫国去天翼。杨问天拉开自己的车门,正准备坐进去时,不经意的一抬头,不由的愣住。
夏维和吴卫国正在前方并肩而行,夏维很自然的就往吴卫国身上靠去,吴卫国想都没想的伸手揽住了夏维的细腰。
杨问天不由站直了身子,看他们偎依着一直走到车前。夏维取出车钥匙,吴卫国忽然随手拿了过去,然后两人默契的跳上了车,夏维坐在副驾座,吴卫国开车。
杨问天看的目瞪口呆。每次寻欢作乐后,吴卫国就跟他来夏维这过夜,夏维房子里甚至有一间吴卫国的卧室。过去夏维也经常开车带吴卫国去上班,有时吴卫国会把手搁夏维肩膀上,这还是第一次吴卫国把手搁夏维腰上,第一次开夏维的车带她去上班。男女发生过性关系后,一切都全然不同。
杨问天忽然感觉到前面有一种隐隐的危险,让他心神不宁。
☆、《色戒》
那天中午12点半,吴浩跟总工谭震匆匆赶回公司,吴浩先回办公室放资料,然后去公司三楼餐厅吃午饭。
就餐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一个胖胖食堂清洁女工围着已经不那么白的白围裙推着小推车在抹桌子,员工们稀稀拉拉坐在餐桌前吃着托盘里的二菜一汤。
在一排排的长方形麻灰色快餐桌和白色塑料餐椅间,吴浩一眼就看见了夏维-------她穿着一套藏青色长袖套裙装,更显得肤白如玉,染成深栗色的头发用一个咖啡色大扁扣一丝不乱的束在脑后-------一个人坐在一套四人座位上,正微低着头吃饭。
吴浩心头猛跳,昨夜寻她不着的惆怅失落还留在心头,那份揪心的焦灼。但是谭震正坐在另一头的一张餐桌上,他这么跑上去向夏维献殷勤是不是太醒目了点。
吴浩打完饭菜后转过身来,一抬眼,正对着夏维的侧影,鼻梁挺秀,眉目如画,西装裙露出膝盖,修长的双腿在餐桌下交叠,坐姿优美。夏维两眼茫然的抬起头,手中筷子往下放。吴浩一眼看见她盘子里的饭菜吃得差不多了,无缘无故心头一紧,头脑就短路了,两步就走到她桌子边,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
夏维抬眼一见是吴浩,不由的大窘,昨夜之后,吴浩是她最怕见的人。夏维脸一下子全红了,硬着头皮说了句:“哦,吴助,今天这么晚来吃饭?”
吴浩看见远处谭震似乎也露出了点惊奇的眼神,但是转眼又善解人意的冲他笑笑,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谭震是个60出头的干瘪老头,一个既精明过头又万事不露声色的家伙。
吴浩心里先骂了自己一句二货,然后回答说:“今天我跟谭总去设计院看图纸,回来路上遇到交通管制,车辆绕行。你今天也很晚啊。”
吴浩脸也红了。
“嗯,我收拾了一下我的办公桌,来得晚了点。”
夏维打算赶紧走人,说完就要端自己盘子。
吴浩急,赶紧没话找话:“夏维,听你说话是南方口音,你是不是江浙一带的人啊?”
夏维不得不住手,微微一笑,容貌更增艳丽:“我是苏州人,在北京读的大学。”
夏维说话平舌翘舌不分,尾音总是升调,声音特别软,句尾发音含混,腔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婉转。
吴音娇媚,果然名不虚传。吴浩说:“原来你是苏州人啊,听说苏州方言像唱歌。苏州自古就是出美女的地方。”
“苏州自古都是出名妓的地方。”
夏维忽然冲口而出的说。
吴浩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怎么接口。夏维心里骂自己口不择言,赶紧随口解释道:“有句话叫做自古美女出苏州,所以过去上海滩上的名妓都自称苏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