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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心理上不能接受舔下面吧。”
吴浩希望夏维能克服传统思维的约束,跟他共享性爱的愉悦,于是说,“其实在性这个领域,没有禁忌,只有自己的喜好,只要你情我愿,怎么快乐怎么来。如果你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就不要这么做。如果你喜欢,只是觉得有违道德礼仪,那就没必要压抑自己。”
夏维忍不住笑了起来,心说:我还怕什么有违道德礼仪啊。
过了会,夏维不笑了,慢慢的说:“其实我不是不喜欢这么做,而是因为有件事,让我有心理障碍。”
夏维犹豫着,说了起来:“那是我21岁生日那天晚上的事。我18岁那年遇到杨问天,开头两年我非常崇拜他,一想到跟他在一起,我心里就充满了骄傲。他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我也不觉得羞耻。他第一个带我见的,就是你爸爸……”
“但是好日子没过多久,我们关系急剧恶化了,变成了一种互相折磨。我的底线是不做情妇,杨问天的底线是不离婚。我们彼此都死命推动对方的底线。我用分手来逼迫他,每次闹得不可开交,来劝我的也是你爸爸。你爸爸对我说,男人不是全能的,他不能给一个女人的东西,就是逼死他也没用。”
“我21岁生日那天晚上。杨问天要跟几个人谈生意,你爸也在。我知道他们在一个酒吧谈。于是我也去了。”
“那天我穿了件很暴露的衣服,浓妆艳抹,涂了黑色唇膏,他们坐在远远的一个角落,我就坐在吧台的灯光下面,杨问天肯定能看到的地方。我开始抽着烟,用眼神勾男人,不久就勾了一堆男人来搭讪。我在里面挑了个年轻相貌好的,把他拖到了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就坐在杨问天对面。”
“我开始挑逗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开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我挺着腰,让所有人都看见他用手摸我的胸。我把自己手伸到他裤子里面去。虽然有桌子和桌布挡着,但是谁都能猜到我在干嘛——看看那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了。后来,他们谈完了,别人走了,就你爸和杨问天继续坐在那里。”
“我干脆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就在他们两个面前,在桌子底下给那个男人口交。杨问天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你爸忍不住了,走过来,一把揪起那个男人,叫他拉上裤子快滚。你爸那时快50了,但是长得又高又大,全是力气,那个男人害怕了,一点没敢吭声,溜掉了。”
“你爸把我从桌子底下扯出来,摔到杨问天怀里,杨问天那时表情痛苦极了。杨问天带我回到当时我们同居的房子,给我刷牙。我哭了,我说‘我们分手吧,算是放彼此一马,不要把我逼到当着你的面跟别的男人做爱。’杨问天也流泪了,他当时说那也是他该得的报应,只要我不离开他,我想怎么对待他都行。然后他把我抱上床,吞下半粒伟哥,整夜的讨好我,说要给我任何男人都不能给的满足,好让我离不开他。”
“从那次后,我对舔男人下面就有心理障碍了,不是不能做,但是得用几分钟来克服自己才能去做。杨问天对口交没什么特别爱好,所以基本上就不做。”
夏维说完了,吴浩目瞪口呆:“哦,你是说你们曾经爱过。”
吴浩过去从没想过夏维跟杨问天之间会有感情纠葛,这怎么可能呢,金主跟自己包养的二奶之间。
夏维淡淡的说:“不值一提的陈年往事而已,我和他早没感情了,连灰烬都没剩下。”
吴浩怀疑的看看她:“真的一点都没有感情了?在那么激情燃烧的岁月之后。”
“当然没有了。”
夏维轻蔑的一笑,“虽然男人希望女人永远脑残,但是女人不可能一辈子长不大。”
“那你为什么跟他结婚呢?”
吴浩一问出口就后悔了,因为他已经知道夏维会说什么。
果然,夏维果断的说:“因为他有钱。既然到我手的不多,但是可以让我享受奢侈的生活。拒绝嫁给一个亿万富翁,我傻么?”
吴浩无语,话说到这个份上,实在是穷途末路。
但是把这事说出来后,夏维对口交倒是再无障碍了,吴浩也逐渐熟悉了夏维身体的所有敏感点,两人在床上越来越痴迷。
☆、出轨原则
出轨原则一:偷情是饭后甜点,不能当正餐吃,如果因为零食吃太多了妨碍主食,早晚会的营养不良。偷情是生活的娱乐,不是生活的主流。如果把找刺激当成日常生活过,那离精神崩溃也不远了。
吴浩和夏维在度假村分开时约好,一个月见两次,最多不超过三次。无疑这个见面频繁程度是理智的,既不因为见面太少而彼此疏远,又不会因为见面太频繁而陷于危险。但事实呢?除了第一周两人确实只见了一次外,剩下的几周,两人一周约会至少3次。两人兴味正浓,不可自控程度跟小孩偷吃巧克力没啥两样。
出轨原则二:对自己老婆(或者老公)要态度如常,平时咋样就咋样。平时冷冷淡淡,现在忽然嘘寒问暖起来,事若有异必有妖,会引起配偶警觉的。
自从吴浩跟夏维在会所舞厅里搅不清后,吴浩对老婆就十二分的有愧于心。心里有鬼,最终会体现在行动上。吴浩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老婆身上找优点,越找越多,比如年轻,美丽,高学历,高智商,心直口快,淳朴直爽,总之,老婆是个非常优秀的女人,吴浩不应该有这样的老婆还不满足。
于是这段日子以来,吴浩对老婆态度也不那么冷淡,生硬了,特别是晚上跟夏维在酒店里亲热后回家,发现老婆还在老妈那里打麻将,吴浩就会亲自去接,牌局没散也有耐心的等着,毫无怨言,结果,博了个好老公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