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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寒朔撲到了一個梳妝檯的邊上,不小心打翻了周圍的其他東西。
看著曉風潮手上抱著的那個染血小木盒,對方的眼神里還透露出幾分不可思議。
「這是在哪裡找到的?」他說著,「這個盒子裡我記得有一支木簪的。」
這就和剛剛玩家的話對上了。
曉風潮略微挑眉,那個叫做朱赫的玩家也是被懷疑的嫌疑人之一。
剛剛先行回答出這個盒子裡可能放著的是簪子的人就是對方。
「在鏡子的後面找到的。」曉風潮指了指那面已經被摘下來的鏡子。
……不對,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再度看向鏡子被掛的高度。
這面鏡子拿下來容易,可是要把它重掛上去的時候,稍微矮一點的玩家都完全無法做到,像剛剛那兩個更矮一些的女生就算踩著椅子把它掛上去都不方便。
這麼一來,這兩個女玩家的嫌疑就又都被排除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殺人的存在,還有這個用血水覆蓋鏡子上的小字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他眸光微亮,再次打量起周圍的一眾玩家。
現在看誰都覺得很有嫌疑。
實際上,現在依舊遭受到曉風潮的質疑的玩家只剩下最後兩個人。
他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划過先前路易點名的三個玩家。
「你怎麼知道這裡面放著的是木簪?」
他問的是朱赫,沒想到商寒朔居然也和他同時開口。
商逐潮似乎只是過來圍觀這麼一場好戲的一樣,在商寒朔來了以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這是我母親生前用的。」商寒朔說。
「我猜的。」朱赫也下意識地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幾乎沒幾個人在聽他的話語,曉風潮卻注意到了他的位置。
「節哀。」一邊站著的玩家們當即七嘴八舌地安慰起商寒朔。
顯然,他們都認為這次的葬禮就是為商寒朔的父母一起準備的。
曉風潮微微眯起眼睛,可是商寒朔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聲稱過,在訃告上的那位商夫人是他的母親。
曉風潮再一次檢查著周圍的環境,黃花梨木的梳妝檯,金絲勾邊小葉紫檀拔步床——這些可都是有錢人家才能用得上的好東西。
雖然別墅是重建的,屋子也是重造的,但是這些家具上可都有著相當的歷史底蘊。
【這些東西可不便宜啊,按照我所在的世界的價格的話,光是這個梳妝檯就是要小几千才能買到的,那個拔步床的話起碼也得有一萬兩白銀才能買到了……】
【白銀?這什麼時候的計量單位,呵呵呵呵硬板床有什麼好的?反正我就不愛睡,也不是睡不起,我就是喜歡睡床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