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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醫聽說這方子是余隱在自己頭上實驗了十來年,才成功的,如今成果一顯,各家便蠢蠢欲動。
當聽這個消息的時候,太醫院一眾人即慚愧,又羨慕,甚至還有人偷偷嫉妒。
做為太醫,都沒能研究出來的東西,居然讓一個翰林院的大學士給整出來了,余隱這是跨界了好吧!
搶他們生意呢!
徐太醫小心翼翼地接過瓶子,打開蓋子,將瓶子放到鼻前,仔細聞了聞。
藥都是很普通的藥,但是放在一起,效果卻不普通。
徐太醫讓餘妙拿了紙筆,將自己聞出來的藥,都一一寫了出來,後面甚至連重量都寫上了……
余隱掃了兩眼他的方子,笑道:「徐太醫真是厲害,這麼一聞就聞出來了。」
他說著把自己的方子拿了出來,雙方一對比,差別不是太大,不過徐太醫卻忍不住感慨道:「就這簡單的方子,我們居然沒有一個想出來的。」
余隱嘴角暗抽。
他這不是占了系統的便宜嘛!
要是自己配,也配不出來呀,關鍵是有兩味藥,他從未想過,放一起的呢。
徐太醫將瓶子還給余隱,有些不好意思道:「余大人,老夫聽說,你收了呂公公的侄子為徒?」
余隱點頭。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跟生髮水似的,該知道的人家都知道了。
只不過因為生髮水效果驚人,這事就沒什麼人提。
徐太醫這次過來,一是看看余隱摔得嚴重不嚴重,二是想看生髮水,三是想讓余隱收自家小外甥生為徒。
小傢伙今年十二,打算明年參加科舉。
就想著趁著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找個好老師,突擊一下。
余隱見過徐太醫的小外甥,文文靜靜很秀氣的一個男孩,連孩子都沒看,余隱就答應了,他來的時間跟呂東桂剛好錯開。
一個單日,一個雙日,每天依舊是他回家後的一個時辰。
送走了徐太醫,餘妙忍不住道:「爹爹,這麼一來二去,都收了兩個弟子了,若是以後再有人來怎麼辦?現在單日雙日可都完了。」
余隱笑道:「再來,我也不收了,現在都沒多少時間陪小魚兒讀書。」
餘妙道:「那您還收這徐家的孩子?」
「徐大人跟我關係好,我不能不收,呂公公平時待我也不錯,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餘妙吐血,這說了等於沒說。
余隱察覺到小姑娘的不滿,微微笑道:「大不了以後找的人多了,我也跟旁人一樣,在家開個私塾,到時候廣招學生。」
餘妙懶得吐槽他,「爹爹明日還進宮練習騎射嗎?」
一說這個余隱就想哭,扶著腰道:「大概可能,不需要了吧!」
餘妙無語,把藥酒塞到他手上,「您剛才還摔了腿,現在就轉移到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