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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墙来的前一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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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骑在马上的付明光也不由的驻足细看,忍不住伸手将伸出墙头的红杏折下一枝来。

但是他的目光却从纷繁的花枝间,去探觑整个陈旧的庭院。

就在那个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陈向东。

象清泉一样的少年正舒适的半躺在树下看书。神情恬淡,面貌俊雅安祥,纯然的与世无争。

在萦盈艳弋的繁花丛中,竟然独独生了一株幽兰。

付明光那一刻的心象澄清了,空灵了。什么党伐什么权势都抛开了,他的眼里心里只充盈了眼前一人。

难怕一生一世就这样相望,亦足矣。

只是人世沉浮,世事纷扰,又岂能如愿。

事实上,那时的他只是匆匆的过客而已。

而少年的身影都时时在脑海里浮现,所以当一切尘埃落定,付明光便再次打探陈向东的消息,那已经是三年之后的现在了。

轻轻的靠近却不敢惊起一丝的涟漪,只能远远的瞧上一眼。

然而让付明光为之震惊的是,自己瞳眸之中的这个人,苍白憔悴神情萎钝。

这个人绝不是自己想要见到的那个恬淡文静的自在少年。

就象现在他立在床边,几乎近在鼻息之间。

床幔之中的这个媚态横生的男子还是让他感到陌生。

不是,这决不是他想要……

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流却被这低俗的阴谋腐蚀着。

面色潮红的紧闭着双眼的人微微出着薄汗,身体不自在的扭动着,散发着淡淡的酒意。

付明光不由的感到难堪,他在做什么,他原本并不一定要得到,他只求远观而不亵玩。

只是后来听到冷升的回禀,他震惊了,难以致信。

这个少年,玉般的玲珑清透,却是身有残缺。而且是身为男子最痛苦的残缺。

付明光的手指轻柔的抚过陈向东的脸庞,目光流连之中,不经低声喃喃细语:“可怜的孩子……”

将手缓缓的从衣摆下方轻轻摸去,只消一把,付明光便叹息更甚了。象这样的糯米糕寻常男子只消一块便会性起,可是这陈向东少说也吃了四五块,脸色神情虽然燥热,可是下身却毫无动静。付明光忍不住将陈向东的裤腿一并脱下,却见陈向东的物事比寻常男子要小了许多。但也不至于,全然无用罢。

据闻早年陈向东刚搬来此处时,曾每日服用补药,但是后面便停用了。

付明光又打听到,原来陈向东服用的补药乃是补肾经的药,而且每服昂贵异常,若日日饮用,绝非一个小小的教授用得起的,难怪会停用了。

调理之事,当日日不断,稍停几日,往日用功便全然做废了。

付明光坐在床沿,爱怜的轻扶着陈向东的头发脸庞,而后者则反过来抓住付明光的手,怎么也不放开。

灯萤飘摇,照着付明光若有所思的脸,阴晴不定,变幻莫常。

潘娘子呆立着,迷茫的双眼望着冷升,她的心却怦怦直跳,恍如在梦中。

冷升知道她的难受,一直厮守着的夫妻,真要血淋淋分离的时候,那一刻撕裂的痛也许是难以承受的罢。虽然他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但是突然却心有所感。

冷升爱抚着潘娘子的头发,轻声低喃道:“别怕,一切还有我呢……累了罢,先到铺上躺一下。”

扶了潘娘子到了平日闲置的旧床边,神思疲惫的潘娘子顺从的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