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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年华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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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頁(第1页)

覃梓學連連擺手敬謝不敏:「不喝。你前兩天不是才喝頓大酒頭疼的要命?這就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哪天?季哥來吃飯那天?」魏武強給自己咕咚咚倒了半茶缸子老白乾:「不多喝,解解乏。這幾天開車顛的,快把這身骨頭給顛散了。對了,你覺得季哥這人怎麼樣?」

第15章

唰的一聲,棗紅色的窗簾拉上,連著外面的朔風和星光一起擋住了。

「季鴻淵這人,說不好,我覺得他很危險。」覃梓學坐在炕沿上,看著魏武強把房間的窗簾拉上,含蓄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火力壯的大小伙子只穿了件白背心,胳膊上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鼓起來,寬肩窄腰線條流暢,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的美感。

完全捕捉不到覃梓學憂心的地方,青年哈哈大笑:「太誇張了吧?季哥又不是獅子老虎,哪裡危險?」

並不是只有獅子老虎危險,也並不是獅子老虎最危險。

覃梓學咽下那些話,聳了聳肩:「可能是我多想了。」

倒是魏武強咧著嘴樂了一會,想起來那天的話,斂了笑意,帶了點嘚瑟之色:「季哥說的真沒錯,你啊,就跟個小兔子似的,又軟又呆,還膽子小哈哈哈。」

心猛的拎了起來,覃梓學頭皮發麻:「你說什麼?季鴻淵他,他說我……」那兩個帶著惡意的字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魏武強渾然不覺這其中的貓膩:「啊,就那天喝多了嘛,開玩笑而已,他說你像兔子,哈哈哈……」

血液一股腦湧上頭頂,覃梓學微微張著嘴,心底混著驚訝恐慌忐忑畏懼種種情緒,話都說不出來了。兔子,兔兒爺。季鴻淵果然看出什麼了嗎?!

「嗐!你不是真生氣了吧?」魏武強走過來,彎了腰湊到他面前,黑漆漆的眼底坦蕩又乾淨:「真的就是開個玩笑,季哥不是壞人,喝多了胡咧咧。要不是怕嚇著他,我都想跟他說你是我媳婦兒了嘿嘿。」

「你別。」覃梓學別開臉,勉強彎彎嘴角:「沒生氣。」

「可是也不對。」魏武強想起那晚上季鴻淵說的話,總覺得會不會是自己酒喝大了記憶混亂了——你們做了麼?

做什麼?是自己理解的意思嗎?可是,不應該啊。

伸手呼嚕一把覃老師柔軟的頭髮,青年直起腰呼口氣。他還是不說了,改天找個機會去問問季鴻淵。

自家這隻小兔子膽小又愛多想,單純的像一張白紙,講幾句混帳話都會臉紅,說給他聽,又該胡思亂想了。

……………………………………………………

拎著一桶水把車子裡里外外擦了一遍,早起那點寒意早就不翼而飛了。

紅彤彤的太陽已經躍出,從廠房的屋頂映射過來,灑下一片金燦燦的光芒。蔚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碧空如洗,秋高氣爽。

魏武強叼著香菸,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周身熱騰騰的,特別舒坦。

毛小兵不知道跑哪兒找人吹牛去了,沒了小崽子的呱噪,耳根清淨之餘,小魏隊長很快轉了心思,完全控制不住的想起了覃梓學。

懊惱的拍了自己腦袋一巴掌,魏武強小聲嘟囔:「操,怎麼就睡著了呢。」

昨晚上他早都想好了。小酒一喝,窗簾一拉,電燈一關,他要在熱乎乎的被窩裡好好抱著自家媳婦兒耍耍流氓。

結果呢?結果他才摸了兩把,被覃老師聊天說他們學校的事情,愣是給說睡著了!

大個子青年捻了捻手指,仿佛還能感受到昨晚觸摸到的光滑皮膚的美妙。

他沒讀過多少書形容不出來,可是他就覺得,一方面覃梓學身上的皮膚滑溜溜的比肥皂胰子還光潤,另一方面又像是有膠水漿糊,粘著自己手指頭拔都拔不下來。

遺憾的嘖嘖兩聲,小魏隊長把髒水倒了,控干水桶收起來,準備發車。

今晚他得住涪陵,趕不回來,要明天晚上才能回家住。

想到這兒,心裡一動。

魏武強掐了菸頭扔地上。今晚木頭裝好車,自個兒明天起早點兒,中午爭取趕到長安農場,吃個飯歇歇腳,順便去找季鴻淵嘮嘮。心裡總懸著個事兒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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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我當哥,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季鴻淵懶散的坐在椅子上,明明比站著的魏武強矮了一大截,氣勢上卻是絲毫不弱:「你跟你那哥們兒,覃老師對吧,認真的還是玩玩兒?」

這下魏武強就算再單純也聽出來了。青年臉紅脖子粗的:「當然認真的!我心裡早就認定了!這輩子就他了!」

季鴻淵微哂,嘴角勾了勾,不置之否。

「那啥,」魏武強吼完了才覺得有點尷尬,大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季哥你看出來了啊?」

我特麼的又不是瞎子!

季鴻淵白他一眼,決定不跟這無知少年一般見識:「你季哥見過的大風大浪多了。」

「那你,」魏武強有點難以啟齒的樣子,吞吞吐吐的:「你說的,做、做什麼?」

季鴻淵好懸被自己口水嗆著,咳嗽兩聲,長嘆一口氣:「我真是服了。強子,」男人指了指床邊:「你坐下我教你,站那兒我仰頭脖子酸。」

看著挺大塊頭青年乖乖坐下,季鴻淵摸摸下巴,突然有點好奇:「你們倆,誰先追的誰?強子我看得出來,你跟他不一樣,你也喜歡女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