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第4页)
句鞅扒开被完全虐烂到合不上的逼穴,剥出还没被罚烂的紫黑肿尿眼,再一次将针尖大的小孔完全露出,细细对准三角木马的最尖端,再一次残忍地放开了手!
这一次甚至脚都不被允许碰到地面,本该被身体层层呵护的尿眼就这样被迫支撑起柯连的身体,在尖锐的几乎接近刀刃的金属尖端上,苦苦承受着!
柯连整个下体和暴露的尿眼仿佛直接坐在了刀尖上,绷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整个身体好像要从中间直接被割裂开来。
“哬哬哬哬!!啊——啊呃,啊啊啊啊——呃啊——”
垂在木马两侧的双腿为了给苦苦支撑在尖端的可怜尿眼分担一点重量,竭尽全力地夹紧木马两侧,试图支撑起身体。
可是金属打磨的面上极其光滑,痛得沁满汗水的大腿内侧更是滑润难挡,只能徒劳地一次次试图夹紧,又一次次滑落,再次给尿眼带来残忍的剧痛。
“呼呼呼——”
柯连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夫主,空洞的眼神仿佛想要脱离这一片剧痛的地狱,烂逼和烂尿眼一刻不停地提醒他双性的身份。
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夫主亲手编织而成的牢笼中,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挣扎喘息,糜烂着下体生存。
句鞅看着自己的奴妻坐在泛着寒光的金属木马上,无力的四肢试图逃脱下身的剧痛,却又无能为力,清冷的面容在痛苦中扭曲。
修长匀称的双腿垂落在两侧,腿间的一团黑烂的逼肉无力地蠕动,只能无计可施地坐在尖锐的木马上。
而将奴妻虐玩成这样可怜又美丽模样的人,是他。奴妻能够指望脱离苦海的人,也是他。
心中汹涌喷薄而出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上前抱起自己的奴妻。
挺起自己的狰狞大鸡巴,拨开被虐烂的黑肿逼肉,直挺挺地插入,深深地操进去。
柯连的双腿瘫软无力,大腿内侧被烂逼流出的鲜血染成糜红一片,好像圣洁的处子,被残忍地捅穿身体,堕落进淫荡糜烂的地狱里。
“嘭嘭嘭嘭——嘭嘭!!!”
大鸡巴又开始深深地操逼,挤压着烂逼肉进入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烂逼被大力的操干,冲撞得血花四溅,染红了两人身体性器的连接处。
纤瘦的身体被强壮的男人操干得身体不断起伏,两对双腿根部紧紧相缠,极粗壮的肉柱在腿间时隐时现,性器被鲜血粘合,相接成一片糜红淫烂,皮肉拼命地撞击交合,抵死相缠分不清你我。
又是一天早晨,柯连照例在剧烈摇晃中醒来,今天是句鞅的休息日,更是他一月一次的排便日。
从昨晚开始,夫主的大鸡巴就没有离开过他的烂肉逼,在肉道和肠子中反复操干。
几十年如一日的猛烈操干让两口肉穴早已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抽送。紫黑外翻的逼肉随着大力的抽插不断脱出,就连肉道深处的嫩肉都被完全磨烂,呈现出紫黑色。两片巨大紫肿的逼唇像蝴蝶翅膀一样,在抽插下来回扇动。
饱经磨练的屁眼全靠高强度的电击和调教才能勉强维持紧致,其内里的肠肉早已被男人的大鸡巴磨烂至脱垂,像逼唇一样挤出肛口。
“啪啪啪啪!!嘭嘭嘭嘭嘭!!!”
习以为常的肏屄声在卧室回荡,句鞅将柔韧的双性躯体完全折叠,攥住一对脚腕按到双性的头上。
像操干一只物件一样,毫不留力地重重压住,极深极重地持续操干。谁说在男人看来,奴妻就不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物件呢?
腿粗的紫黑色巨型肉柱每一下都抵着逼口深深地捅到子宫最深处,生育过的变形子宫温顺地被顶得老长,几乎延伸到胸前,两旁的五脏六腑都熟练地移开位置,接受巨物的征伐。
皮肉相接的骇人巨力,将双性的臀腿和会阴处都拍起一大片紫红的血砂,在肏屄的同时又被狠狠惩戒了一番。
柯连麻木的在夫主的身下挨着狠操,这不过是双性每天要例行承受的小事罢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又是一阵漫长的令人牙酸的肏屄声,句鞅觉得差不多是要起床的时间了。随即使出全力,将整根巨物深深顶入最深处,一口烂逼被撑到极致,逼口与男人的小腹死死相贴,将一根巨物完全吞下。
句鞅几乎不再将大鸡巴抽出来,就这么死命抵着来回晃动,将双性深深压进床里,整根大鸡巴从柯连的小腹高高凸起,好像将胃部都顶得变形,熟悉的极致饱胀感和干呕感让柯连沁出泪水,张开嘴巴。
就这么深深抵到极致,一股滚烫的浓精顶着子宫内壁喷射出来,将子宫射到抽搐变形,几分钟之后句鞅终于尽兴抽出,双性的子宫被灌得饱满妥帖,熟练地闭紧宫口含住浓精。
句鞅满意地放开奴妻,伸手拍了拍柯连比当年怀孕延产20个月的孕肚还高耸的巨腹。
“一个月没拉了吧,今天表现得不错,准你拉一点儿。”
男人就这么抱着柯连来到不远的训诫室,来到专门用来管教奴妻排泄的位置,让双性两腿岔开,将两穴都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中,在男人的监督下进行排泄。
所有的双性都是都是依附于自己的夫主来生存,所食所用通通都来自于夫主,因此奴妻的排泄自然该多加折磨百般刁难,才能令奴妻们学会感恩夫主赐予食物。
也因此,被允许排便的妻奴不能借助任何外物催动,只能自己努力推动硬便脱出。
柯连心中期待今天能够排出大便,但是必然要经过一番硬战。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高高耸起的巨腹,向下方按去,是自己岌岌可危濒临破裂的膀胱球,上方摸去,是触感清晰,根根分明的极粗肠道。
自从同句鞅结婚到现在,已经二十六年,他的肠道永远都是处于极端饱胀的状态,每个月只被允许排出积攒在直肠的一根大便,甚至只要断开不成形,就会被要求马上收回肠道里,被称之为还没到时候。
在二十多年漫长的时间里,柯连的肠道里不知道积攒了多少不被允许排出的粪便。
不论大肠、小肠、结肠都被撑成大臂粗,几乎是一层肉膜在包裹着粪便,隔着肚皮都根根分明,极其坚硬,其中包含的结实硬便都不知是何年何月积攒下来的。
而直肠作为最后的关卡,在日常活动中经历着反复脱出又憋回的痛苦折磨,更是被硬生生撑到小腿粗,每次排便,柯连都要艰难地将干硬的小腿粗长巨便不间断地完整排出,且在夫主的反复折腾下也不能断开才行。
“开始吧。”
柯连深吸一口气,熟练地顺着肠道的下行方向按压推挤,隔着小腹竭力安抚早已憋到无法蠕动,且干涩麻木没有水分的肠子。
很快,死气沉沉的肠道或许意识到能够排泄了,上边还算湿润的新便开始推挤着下方极其干燥粗壮的硬便向出口蠕动。
贯穿着撑开整根直肠的极粗硬便不知道已经积蓄了多么漫长的时间,在反复地挤压和吸收之下早已没有任何水分,其上无数的坚硬棱角不断磕碰着脆弱的肠道。
一点点硬便从紫黑的烂屁眼出探出头来,没有一点弹性的硬物硌得可怜的烂肛门一阵疼痛。但是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人能够明白他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