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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页(第1页)

三少爷也对插菊讲:“备寝由於醉红尘而上瘾,那是因为外在因素;而他们做为被舔弄後穴之人,其实也上瘾,是发自内心的,身体上的瘾嗜。几日不被舔弄,心里就发慌,总觉得缺少什麽,四肢也觉得不舒服。所以他们要努力保证自己的荣宠不失呢,只有王爷还需要他们,他们才可以得到舔菊的恩赏。”

王爷回府这样的大事园子里自然是得到消息的,但是也许因为大婚的忙碌,要王爷并没有来到过西厢,一甘望穿秋水等待的主子们失望之後,就是失落。王妃──王爷正牌的妻子,名正言顺拥有王爷、陪伴王爷一生的人出现了,他们不知道这位王妃的秉性,不知道这位王妃掌家下,他们安逸闲适的生活是否发生变化。人人都在忐忑不安中祈祷命运的眷顾。

午嬷嬷在王爷大婚的前夜,单独在插菊净身後於调教室见了他,交代次日将会有人前来带他去见王爷,又检查了插菊“叫”

的功夫,就谴他早早回去休息。

大婚之日所有功课都是取消的,所以插菊也只是安心在自己房间等待。不知道王爷为什麽要在今天传见自己。一个下午过去了,都不见有人前来,插菊想著大概是婚宴上根本脱不开身。本来吗,象王爷这样高位的新郎,必然娶到的也是门当户对、家世不俗的女子,这样的隆重宴席途中怎麽可能退席。插菊想著王爷应该要过几日才有时间了,所以就去厨房拿了晚饭回来。

才进自己的院子,就看见了安一大人在等待了,插菊急忙放下晚饭,跪下请安。安一听到“贱奴插菊”

的时候,眉头纠结得一团,眼中复杂得很。但是也没有多言,只带著插菊出了园子,到一处假山旁边,告诉他在此等候,就径自离去了。

看著暮霭沈沈降落,道路两旁的灯笼全部亮起来,插菊也没有见到王爷呢。但是安一的出现,要插菊知道王爷一定会来,而且不出意外,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谴安一亲自安排,如此慎重,插菊有强烈的预感,这应该是王爷要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吧。

其实自己一个欢馆里家生的男妓,除了会以色侍人,除了被指定为王爷的专属後穴,插菊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地方可以为王爷所用。所以呢,免不了自己的这点专长了。插菊想到这,手摸到了衣服里的小瓶,这是昨天午嬷嬷通知以後,自己就准备好的。无论心里再矛盾,这还是被放进了衣服里。

当王爷出现的时候,插菊已经不知道是什麽时辰了。由於这一个月来贱奴的训练,插菊按规矩在听见人声的时候低头站好,等脚步声停在自己眼前,一双锦缎盘龙靴头入目,再上面是一袭大红华丽喜服,金丝的龙绣已经告知了来人的身份。

插菊双膝跪下磕头:“贱奴插菊给王爷请安。”

“抬起头来!”

下了命令。

插菊应声抬头。由於跪姿,仰望中愈显来人的高大挺拔、轩昂冷冽。是的,插菊看到的是一位冰山气质的新郎。堪比黑夜的幽深眼眸停驻在插菊身上,漂亮的下颌傲然上仰,微微一笑中,凌厉目光扫过插菊上下,好象要撕裂猎物的阴狠表情让插菊涌上了不安畏惧。

“过的如何?”

“插菊多谢王爷垂询,插菊过的甚好。”

插菊隐约察觉来意不善,顾小心回答,还是有点心慌。因为王爷看他的目光中不但没有半分情义,还彰显著鄙夷不屑。

“看来午嬷嬷还是玩忽职守,园子里的规矩都懈怠教习,该罚,该罚。”

插菊一愣,立即知道自己乱中出错,赶紧磕头认罪:“王爷明察,是贱奴插菊疏忽,是贱奴插菊没有学好规矩,午嬷嬷勤於教导,该罚的是贱奴插菊。”

磕过三个头,看王爷盯著他却好象在想著什麽,插菊不敢打扰地沈默著。一时无声到乍然又恢复了清明的眼,带了佞鸷发问:“当罚什麽?”

已经可以确认今夜不会好过,插菊只有仰望著自己的主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头被打偏,发丝散过来:“贱奴插菊知错,贱奴插菊记下规矩,贱奴插菊求王爷恕罪。”

插菊只好一边扇耳光、一边重复求王爷。

“初犯,算了。”

王爷很快就饶恕了他,还没有等插菊谢恩,接下来的话才把插菊的心揪到了半空中:“知道本王为什麽大婚吗?”

“……”

这问题难住了插菊。

“知道本王为什麽要你前来吗?”

“……”

咄咄逼人的口气,即使答案是插菊长久以来的疑惑,即使答案应该就是王爷选中自己的原因,即使答案现在呼之欲出,插菊有点希望答案不揭晓,插菊并不好奇,插菊宁愿不知道。

“本王为你大婚,本王为你娶妃,焉能不请你为本王送贺?”

插菊控制不住在听见这一串话的同时冷汗冒出来,为什麽他会感到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深藏著危险,为什麽他感到一只脚踩进了深渊。

轻挑的一只手托起了下颌,固定住自己面对上深不可测的发著幽幽寒光的眼:“本王的洞房花烛夜,好好宠爱你如何?想我了吧。”

最後一句话温柔气息吐在额头。

插菊牙齿都打颤,艰难发声:“王爷怜惜,贱奴插菊死不足惜报答王爷大恩。然王妃尊贵,贱奴插菊低贱,不敢污了王爷、王妃大婚之喜。王爷若、若……”

插菊此刻也是急得焦头烂额,不关什麽羞耻的问题,而是明白为了以後,有的事情是不可以发生的。

不悦的语气:“你在拒绝本王?”

讥诮地、玩味地看著跪在脚下的人:“你的後穴已经不需要本王的浇灌了吗?还是有什麽人已经替本王喂饱了你?”

插菊脸色发白地否认,王爷当然也知道他後穴的排他性,就是气愤於他的拒绝。明知道他拒绝的原因,明知道要想活命的奴才谁都不敢在今天争宠、承欢,可还是在听见他的托词以後,心中残忍地想破坏他、撕碎他。

“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弄脏新房?”

冷笑:“过来!本王现在就要验收验收你学的王府规矩!”

当王爷半硬的分身现出,当插菊跪著去湿润、去挑逗分身的苏醒时,插菊身体的欲望也被王爷的稀少体液激起。干涸的後庭里不安躁动,压抑了一月的渴望如脱缰野马,在失控的边缘。插菊感受到後穴里似乎是沸腾起来,肠道上晨露一样凝结出一颗颗的滑液。当王爷扯光碍眼的衣物,赤裸的插菊後穴处已见晶莹水光。

伴随著王爷满意的夸奖,那润泽到完全尺寸的分身毫不客气地贯插进去。由於长久的缺乏爱液浇灌,处男蕾已经缩合为5片含苞的花瓣,王爷再次侵略到此,早知道是什麽障碍,所以没有半分迟疑的稍退分身寸余,抓紧插菊的双腰後送的同时,自己怒挺冲开肉瓣,手下的肉体痉挛僵硬住,温暖而紧滑的肠道夹住坚硬的凶器,妄想躲避再一次的凌迟。看到他痛苦的伸长脖颈,双手抠住山石,王爷眯了眼冷冷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