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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真身居然來地獄了？

地獄的守衛呢？

都死了麼？

怎麼天使跟走城門一樣想來就來？

「解釋？」神從喉嚨里擠出這兩個字，「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米迦勒膽大包天，偷偷瞄神，耳朵豎得老高，解釋什麼？神說過什麼？

神壓著火氣，地獄不是發火的地方，神強忍著爆發的火氣，長長吐出一口氣，一把扯住路西菲爾，「跟我回去！」

路西菲爾甚至還來不及回應，就被神抓了個趔趄，神用光裹住他，飛回了九重天。

神的手緊緊地鎖著路西菲爾的腰，用力之大，路西菲爾都懷疑神要捏斷他，「神……」路西菲爾小聲說，「不要生氣。」

神不理他，直接把他甩到了床上。

路西菲爾重重摔在床上，又被軟綿綿的床墊彈起，再落下，頭髮散了一地，翅膀被摔了出來。

路西菲爾握著翅膀往衣服里塞，神卻突然欺身上前，狠狠抓住他的手腕，眼角發紅，「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許去地獄！」

路西菲爾使勁掙扎，神被他的舉動激怒，抓得更緊了，「回話！」

路西菲爾眼看著自己的手腕被捏紅，「放開我！你冷靜一點！」

「冷靜？！」神質問他：「我說了多少次不許去地獄？你就那麼想去地獄？」

路西菲爾掙扎著解釋：「我是有公務……」

神聽完腦子更炸了，公務？他在地獄當君王的時候，可不都是乾的公務？

夢裡路西菲爾就是在研究如何治理地獄的時候一步步對地獄感興的。

「公務？」神的恐懼和憤怒鋪天蓋地，「什麼公務？」

神喃喃道：「我竟不知你這天國副君的公務，能將地獄也納入公務範疇！」

「聽我解釋！」路西菲爾強調，「你冷靜點！」

神滿眼都是路西菲爾的黑翅膀，黑頭髮，他抓著路西菲爾的頭髮，黑色的髮絲流淌在他手心，「你就這麼喜歡黑色的頭髮？」

「不是，我跟你說……」

神手向下，握上他的翅膀，翅膀是天使最脆弱的地帶，「就這麼喜歡黑色的翅膀？」

「誰喜歡黑色的……」

神的手摸到他的眼睛，他聲音抖得不成樣，「這麼喜歡、紅色的眼睛？」

「我特麼……」

神惱怒之下，將路西菲爾頭上貼著的犄角直接扯了下來，抓著木頭做的犄角質問：「這麼想要犄角？」

「沒有，我不喜……」

神冷笑，直接將犄角捏成了粉。

路西菲爾原本想好好解釋，被神這麼粗暴且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當即來了火氣，「你這是做什麼？我有說我喜歡這副裝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