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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狐心里的野蛮熊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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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虽然如此,并不是说这样就完全不会痛了。先前那次的做爱,快感是满点的,後庭承受的摧残也是满点的。

当然对k来说,无论快感也好摧残也好,他所承受著的,始终只是景约这个人,他怎样索取也嫌不够的,这个人……

「看来你的目标是要把我拆得支离破碎一片一片,才能满意?」他戏谑地挑著眉,扭头看向身後的人。

突然有一只大手握住他的分身,他猝不及防,三分愕然七分情动地低吟一声,手指攥了起来,揪住了下方的枕头。

嘴唇紧贴著他的耳垂,景约沈沈低语:「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将他拆碎到无法再组装起来,他又还能怎麽逃?

「你……」k叹了口气,想再说什麽,语言却在突然来临的撞击之下溃散,被对方的节奏强行摇摆起来的身体,再也不属於自己。

窗外,夜幕不过刚刚降临。

看来这个夜晚将会很漫长。

狡狐19

三点,半夜与凌晨相互交叉的时间。今晚星星很多,月光很好,给予了足够的光线,只需拉开窗帘,即便不开灯也能看清楚事物。

景约找齐需要的工具,回到卧室,在床沿坐下,将k的右手拖了过来。k还在睡,长发散落了满满一枕。

景约用剪刀将k手上的纱布剪开,再用温水将纱布弄湿。由於血液凝固的关系,纱布紧紧粘在了手上,强行撕扯必定会撕裂伤口。

等到纱布湿润得差不多了,再来撕纱布,就要容易得多。将血迹用毛巾擦拭干净,再上药,最後用新的纱布将伤口重新包扎起来。

一切工作完成之後,景约将工具都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在此时他听见:「谢谢。」

视线循著声音而去,朦胧的光线中,他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眸,看著他,嘴角噙著微微笑意。

k的醒来,景约并不意外。手上那样的伤,就算再小心处理,一定也是会痛,而且恐怕还不是只有一点点痛……不期然地,想起了这个伤痛的由来。

景约静静注视著k,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和灵魂都吸进自己的眼里一般,深邃到不可思议的眼眸……忽然站起来,又弯下身,用薄毯将k身体一裹,打横抱了起来。

从有记忆至今都没被人这样抱过,k著实怔了一怔。别扭、不习惯,肯定是难免的,但是他没有表示抗议,也没做什麽。

就这样,景约抱著k走到落地窗前。不需景约开口,k自觉伸手将玻璃窗拉开。

阳台上,摆著一张小型圆桌,旁边有一副藤制靠椅,靠背很高,想来是供人闲暇时靠在上面晒太阳或是吹风什麽的。

景约在椅子里坐下去,双膝分开,让k坐在他空出来的位置上。还好椅子比较大,质量也过关,要同时容纳并承受两个高大男人也完全不成问题。

一双臂膀环在腰上,k索性将那双臂也抱住,身体向後,舒舒服服地靠在景约的胸膛,温暖又结实,真是无限惬意。

「今晚的夜空真是不错──这句话会不会很俗?」k玩味地说著,扭头向後看去。

景约脸上没有表情,但也完全不会显得生硬,只是纯然的宁静平淡。对於k的话语,他没有出声响应,那宽容般的沈静脸色,却依稀仿佛给了一个宠溺的回应。

看著这样的景约,k心里涌上一阵奇妙的感觉。或者应该说,现在两人之间的气氛本身就很微妙。

k正过脸看回前方,那片星光闪烁的天空。

「白天和夜晚,有时候像是两个世界。」他缓缓说,「白天,他是医生,他是教师,他是工程师,而到了晚上,他们就什麽都不是,就只是自己。就像现在,你不是警察,而我也不是……」

他没有说出的话语,令景约微微皱起眉,旋即松开,双臂将他抱得更紧。

白天与夜晚的分别吗?

有时候,或许的确是这样。黑夜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的心情容易蠢动、浮华,也容易澄清、纯粹。

至少,从刚才到现在,景约心中没有任何多余念头,一切外界因素都不存在,只是想抱著k,听他说话,让身边只有他……仿佛全世界,已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偶尔就这样疏忽放松,只管随著感觉走,就当作是给自己的心放个假,谁又规定了不可以?

抬起手,捋起k的一缕长发,在手指上一圈一圈缠绕,柔软的丝滑仿佛也缠上了心……景约低声开口:「那麽我们现在,各自都是什麽呢?」

k托住下巴:「你是……」景约?这是当然的,但如果换一种更形象化的说法──

「狮子。」狮子座男人,狮子般高傲坚强的男人。

「狮子……」景约默念了一遍。用动物来说吗?要是这样的话──

「狐狸。」轻轻捏了一下k的鼻尖。

「狐狸?」

这好像不太褒也不太贬,k飞快思忖著,偶然想到,「狮子吃不吃狐狸?」

景约想了想:「据说狐狸并不好吃,只有皮毛有价值。」

「这样……」

「所以若不是你太特别,就是我口味另类。」深意地说著,景约捧住k的面颊转过来,吻住了他的双唇。

狡狐20

坐在浴缸里,忽然听见外面的门铃声,景约没有多想,也没打算去开门。按说k应该也是不会管的,但是随後,景约却听见了开门声,然後是模糊的讲话声。

由於隔著门,距离也较远,声音都听不清楚。总之过了一会儿,先是关门声,而後浴室的门被打开,k走了进来,手里拿著一份刊物。

「是谁?」景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