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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对应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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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1页)

一句话险些没把隅殷色鼻子气歪,差一点又奋不顾身扑上前去与他怒殴一顿或者,呃、被他怒殴一顿……

事实证明这一整个夏天除了七月十五,其他全是隅殷色的怂日子,身为一只才色兼具的鬼,他竟然被一个普通到一剑可以削平半个华山的男人阴了,这是耻辱。然而事实证明比耻辱正耻辱的是他还被此人软禁,以面瘫脸威胁之,并屡次伴随着“暴力”

结束他们的谈话,却将他们的谈话扼杀在摇篮里。这不是耻辱,这是奇耻大辱。

此刻薄佻白就充分感受到了对方的愤怒,从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里流泻出来,刷刷刷像一万炳小刀插过来,然后被自己无视。他注意到那少年今日终于舍得换了件衣裳,不是翠绿墨绿嫩绿浅绿的任何一种妖异的绿,而是一件十分状似亵衣的衣服。雪白的绸缎上隐隐流露出水波暗纹,并撒了不均匀的浅红色梅花图腾。此刻他衣襟打开,原本就松垮的领口挂在他肩上摇摇欲坠。腰际懒洋洋扎了条银线束身,因为先前粗暴而不雅的姿势而使得此刻下摆大开,露出两条极其白嫩纤长的腿。

薄佻白的目光淡定自若的从对方泛着珠光贝色的大拇脚趾一路上滑,途经那弧线精准的小腿,色泽诱人的大腿,裸-露大片雪白肌肤的胸膛,在对方若隐若现的蓓蕾和狭长的锁骨上微微停顿,然后直线向上,抚过那优柔的脖颈,尖削的下巴,最终停在对方充满怒气的脸上。

他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你想怎样。”

隅殷色望着对方略带冷气而不悦的脸,尤其注意到那眼底幽深的色彩,顿时一口怨念的鲜血含在口里差不离就要喷出,终是生生压下,只双眼怒火翻腾更旺,尖长的指甲“哧啦”

一声不注意撕破了自家亵衣连襟。甚好,他本就是暴露狂一般的人物,如今衣裳彻底报废。

他忍无可忍的扑上前……

夜笙歌听见薄佻白冷静的传唤时,随手抄起一只小茶盅就往里走,想了想又退回一步,举起袖角儿认认真真的将那小盅擦拭一边,放到已经昏暗的天光下一照,甚为满意的笑了。仍不着急走,只原地从头到脚打量自己一番,最后翘起兰花指十分精准的从自己衣襟下摆的线缝里,挑出一粒疑似瓜子皮的东西,又举高来看,果真夹着属于他的晶莹的口水!遂近乎邪恶的笑起来,快步穿过大片盛放不休的梅林,走向隅殷色所睡的内庭,说是内庭,其实也相当于寻常大户人家的一个花园。

夜笙歌踏进苑内时已调整好面部表情,而当他温顺的抬起眼眸,准备向主子请安时,他的嘴巴出其不意的张成圆形,双目放过的盯着正前方那一副极具暧昧意味的有爱画面:

半裸着身子的少年大张着双腿跪坐在薄佻白腿间,臀部被一片疑似亵衣的东西勉强遮挡,乌黑浓密的发顺着身势滑落在地上,细长双手麻花儿一样绕在男人抬起的左臂上。然后下巴半抬,眯缝着眼,一脸的陶醉表情,如饥似渴的含着薄佻白的指头尖儿在……吮吸??

夜笙歌虎躯一震,眼底精光四射:想不到啊…想不到~少爷你果然是断袖!还断的如此泰然自若!!

夜笙歌感觉灵魂深处一阵狂颤,来不及掩饰目光的热烈,只觉视线受阻,薄佻白抬起宽大的衣袖有意无意的挡住少年暴露在外的身体,扭头,目光似寒冰,夹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他自己理解的……)戳的夜笙歌虎躯二震,面色一肃垂下头,心中天人交战着是否该递上手里这只碍眼的小盅,不过隅少也快喝饱了吧……

“不必了,你下去吧。晚膳照旧送到这儿,传话给娉婷,今日我便不过去了,令人好生照顾佻溪。”

薄佻白垂眸静静的注视着少年有些飨足的表情,眯起的眼睛里一线水光朦胧,额心的朱砂这时便有鲜亮了起来,衬得他整个人都美艳三分。

夜笙歌恭敬答了声:“是。”

恋恋不舍的转身,一步三回头而去。

这边,薄佻白被人抱着狂吮一通的手指已经有了些微失血的痛感,下意识的动了动指尖,说:“够了。”

两片香软的嘴唇包裹着那根手指,先前因为思索而未曾注意到的地方,这一刻因为不经意抬指的动作使得他看清楚了那张檀口内红润的舌根,少年露出颇为难遇的娇憨表情,鼻尖软软皱起来,像只撒娇的猫,用两只爪子抱住主人的手臂,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贴过来,贴近他怀里。

而事实上,前一秒这只“猫”

还怒发冲冠着要掐死自己,他尖利的指尖几乎就要刮到自己的脸侧,然后再一次毫无悬念的戛然而止。这一次他没有用午阳灼晕他,而是快如闪电扣住他手腕劲力一扯,像提溜一只野猫一样的把少年细弱的身子勾了过来。炸毛难平,猫甚至红了眼睛龇牙咧嘴的冲自己啃过来,千钧一发之际,他举起食指,塞进了对方嘴里……

“竟是饿了。”

男子意味深长的眯起眼,望着前一秒还拳打脚踢怒不可遏的少年,这一刻像滩春水一样化在怀里,贪婪的抱着自己的手指吮吸-精血,隅殷色其实并不嗜血,但却奇怪的爱上了薄佻白血液里淡淡的香甜味道,比午夜徘徊的阴气更让他亢奋。

薄佻白没成想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半裸着的衣衫不整的少年,满脸陶醉的酡红,时不时从嘴角溢出的舒服低吟……他应该推开他离的远远的,因为他并不喜欢与人有过分亲密的身体接触,无论善意或恶意,假如可以避免,他会希望跟每个人都保持距离,只有佻溪除外。因为他拒绝不了佻溪随时可能陨落的生命,纵使他无情,纵使这么多年来为他寻医求药,已成习惯,乃至本能。而同样是本能的,他几乎从第一次遇见隅殷色开始,就没有拒绝过他的靠近,无论善意或恶意,有意或无意,拥抱,乃至以由一个灵魂所触发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