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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甲后我嫁给病弱世子笠尧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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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第2页)

有位尚书闻言,也道:“是啊,太医们怎么说?”

程宗怀道:“太医说,壮年之人中风虽罕见,却也不是没有。”

他看了眼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发出含糊音节的戚珩洲,轻声叹了口气。

谢凤林安抚地在戚珩洲手背上按了下,她垂眸看着躺在龙床上的男人,听着大臣们或真或假的抽噎,心中升出几分怅然来。

戚珩洲落到今天的下场,有文帝的责任,更有先帝的责任。在他登上帝位那天起,便是四面楚歌,危机四伏的。与先帝不同的是,他被粉饰过的太平蒙蔽了双眼,根本还没来得及察觉其下的暗潮汹涌。

她转头对众人道:“陛下需要静养,咱们先告退吧。”

几位尚书被戚宁山这么一提醒,心里都不免嘀咕,猜测陛下遭人毒害的可能。

但不管心中怎么想,这话题确实不好在陛下面前讨论。

众人于是朝戚珩洲磕了个头,一同退出寝殿。

“本王听说,陛下中风之时,谢将军就在御前。”

戚宁山看向谢凤林,“谢将军能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么?”

谢凤林坦然一笑,“自然可以,一会儿当着太后的面,我会细说的。”

众人又回到偏殿,祝太后的目光扫过仍在抹眼泪的几位大臣,叹了口气。

殿

内一时寂静无声,官员们都等着祝太后开腔。

祝太后默然了片刻,才道:“陛下这病,一时半会恐怕很难恢复,还请众卿家齐心协力与哀家一同度过这个难关。”

“既食君禄,自当为朝廷效力,为君王分忧。”

程宗怀率先道,几位官员也随着跪下说。

礼部尚书张大人道看向谢凤林,“陛下有恙,自当太后临朝听政。”

他顿了顿又说:“但老臣还有一问。”

“张尚书请讲。”

祝太后道。

“陛下的病,真的是偶然还是另有蹊跷?”

张大人道:“毕竟陛下正值壮年,患上中风的几率的确不高。”

话落,其他几位尚书也跟着附和。不管他们是不是程党,在戚宁山方才的暗示下,都觉得谢凤林有嫌疑。

谢凤林扫了一眼各怀心思的众人,直接开口道:“想必不止张大人有此疑问,”

她顿了顿,“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已有了答案。”

此言一出,官员们都是一愣,连四位宗室也看向谢凤林。

谢凤林则看向戚宁山,“刚七王爷不是让我详述陛下发病那日的情形么?好……”

她顿了顿,继续道:“那日不仅我在太极殿,我的夫君,江术也在陛下身边。”

“江术?”

“他不是去睢阳赴任了么?”

官员们闻言,更加疑惑。

“我们见陛下,是因为我们发现朝廷里有人意图不轨。”

谢凤林声音平静,气势凛然,目光扫过在坐众人,“陛下怒急攻心,

突然发病。”

“是谁意图不轨?”

武宁侯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