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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半推半就更是让白脸儿有了兴趣。他扳过他的身体,将他消瘦的背抵在了墙上。
灼热的吻离开冬冬的唇,冬冬红着脸看向白脸儿。
冬冬的心跳很快,快的几乎要冲破胸腔。
不容他再发问,那吻又压了下来,而后,跨间被那只修长的手按住了。
这肯定是不对的。冬冬知道。可冬冬无法抗拒。
他任由他拉下了他的牛仔裤,拉下了他的内裤,而后,那话儿被握了去。
唇齿间濡湿的一塌糊涂,冬冬剧烈的喘息着,来自下半身的快感让他浑身乏力。与自慰完全不同,那种被人抚弄的感觉既陌生又让他亢奋。
白脸儿也松开了自己的裤子,他拉过冬冬的手,让那只手握住自己的那话儿。
冬冬的手触到了那灼热、坚挺的器官,他想抽出手却被钳制。笨拙的握住,缓缓的律动,唇齿间除了濡湿还夹杂进了他们彼此难耐的喘息。
这是冬冬第一次跟人发生性关系,对方还是个同性。
结束之后,他们胸膛贴着胸膛的喘息,白灼的精液、潮湿的汗液弄得彼此身上都粘哒哒的。
冬冬被白脸儿带进了浴室,两人用一支莲蓬头,用一瓶洗发液,用一条毛巾。哗哗的水流下,他们又接吻了。
这一夜,冬冬没回家,他躺在白脸儿的床上,跟身边的人听歌聊天,直到彼此都疲惫不堪。他知道他得回家,他知道明天早起老爸看不见他他得挨揍,可他就是躺在白脸儿身边,任他抱着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儿。
第二天,却什么都没发生。父亲不在家。冬冬想,他也许又去了那个女人那儿,也许溜的比他早。姐姐出嫁后,他们父子都变的有些肆无忌惮。
待到一个人了,安静下来,冬冬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他知道,有什么改变了。他忽然又寂寞起来,寂寞的想姐姐。可姐姐却与他相隔了至少两万公里。然后他就想排遣这份寂寞,奈何毫无头绪。
犹豫了良久,冬冬给鲁智深打了电话,鲁智深家无人接听。他就开始呼鲁智深,可迟迟也等不来电话。
等啊等,冬冬没了耐性,夹上滑板出了门。
傍晚的时候,鲁智深出现在了他们时常玩儿滑板的大操场。他一脸喜洋洋的样儿,这让冬冬非常不待见。但一支烟后,他们就聊了起来,像往常一样放松。话题也是跟以往一样天马行空。期间,鲁智深忽然说:“诶,我想把雯雯办了。”
冬冬愣了一下,抬头。
“你说她能让吗?”
“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啊……”
冬冬又点了一颗烟。
“靠!说的跟你多那啥似的,诶,你怎么也不找个女朋友?”
bp机这时候响了起来,汉显屏幕上有这样一行字:店里没什么事儿了。一起吃晚饭?我想你了。
冬冬把bp机收了起来,叼着烟继续听鲁智深絮叨。可听了没几分钟,他就起身拿了滑板,“我得回去了。”
“你不是吧你?才几点啊?”
“呵呵,老头儿这几天絮叨。”
冬冬当然没有回家,冬冬去找了白脸儿。
5迟远宁与宋天明
天天天蓝:给我看看你结婚照怎么了?新娘子还藏着?
绿色心情:你到底谁啊?
天天天蓝:都说了你肯定不记得了。
绿色心情:你不说我更不可能知道。
天天天蓝:她漂亮吗?
绿色心情:快说,你到底谁!
天天天蓝:你们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