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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外面是人是鬼。」
6喬修一臉沒反應過來站在原地,門自動關閉隔絕視線。
一切是那麼猝不及防,又荒誕……
付莘對陳斛鐵石心腸把布丁關在門外的行為表示唾棄,她扒著鞋櫃喋喋不休,陳斛再沒脾氣,也終於有點不爽了。
「你付莘的狗真多,看見誰都往上撲,那我算什麼?」他一撒手把付莘扔在沙發上,單手岔著腰,突然覺得腎有點疼。
這女人本事真大,隨隨便便就讓他火氣直冒。
付莘身為始作俑者完全沒自覺,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沙發里,她打開眼睛朦朦朧朧瞧陳斛:「前夫比布丁狗多了,就會欺負我。」
「哦那你說說,我怎麼欺負你。」
腦海里儘是不可描述的畫面,付莘語氣古怪地咕噥:「其實也沒怎麼欺負……」
陳斛把她擺正坐好,還是沒忍心倒了杯水:「自己能喝嗎?還是要餵?」
「餵。」付莘脖子往前抻,嘴唇碰到杯沿,水源近在咫尺,卻光顧著罵他,「我跟你說,他這人有總裁病,每天最滿足的時刻就是站在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晃著酒杯俯瞰整個盛鳴市最寸土寸金的地段,是不是很能裝?」
陳斛氣笑了,說:「哪個總裁會在辦公室喝酒。」
付莘打直背跟他理論:「我雖然跟總裁結了三年婚,但他在家又不總裁,我哪兒知道他平時工作什麼樣。還有啊,他這個人可不止兩幅面孔,媒體報導的又是另外一個樣子,有時候我也會想,他戴好幾副面具累不累啊,到底哪個他才是真的。」
陳斛握緊水杯,片刻後語調僵硬道:「你就是因為這樣才跟他離婚?」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結婚第一天才認識的他。」
「那原因是什麼?」
「不想說。」
「你是不是不喜歡他了。」
喜歡?喜歡太輕了。
付莘覺得這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
她喝了半杯水,含著水嗯嗯兩聲,意思是問陳斛要不要。
陳斛接過水放到茶几上,替她擦掉嘴邊滑落的水痕,然後挑起下巴吻了上去。
好吧,是他不敢聽答案了。
於是長驅直入,沒帶一點猶豫。
甚至付莘都愣了幾秒鐘。
最要命的是他手上動作也沒停,她完全變成了被動一方。
付莘抵住他胸膛,隔開兩人的距離,怨念地嘟囔:「你幹嘛對我動手動腳。」
陳斛真覺得自己像極巴普洛夫的狗,在草坪聽1ive,付莘往他嘴裡送糖的時候,他就想著今晚無論如何要討回這個吻。
「還親不親?」他居然催促起來。
可真能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