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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學神你有對象了?」尹鍾玖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嘴張得可以塞下一枚雞蛋,嘴裡的飯都不香了,她旁邊的小姐妹也瞪大了眼睛,放著精光,下巴都掉地上了,一副聽到了史詩級八卦的樣子。
溫寺儒知道任以恣吃醋了,默默在尹鍾玖看不到的地方,把那大豬蹄子給某人吃,同時點頭乾脆的承認:「我有對象了,所以下次,尹同學,你別再做出讓我對象誤會的動作了。」
尹鍾玖一副失戀的樣子,她大腦宕機一樣的機械的張嘴說:「哦,好。」
任以恣吃這頓飯,本來想跟溫寺儒一起享受二人世界的,沒想到被人打攪了,他沒有怎麼吃幾口就飽了,拿紙巾撕開一半給溫寺儒說:「走吧。」
兩人回到宿舍樓下,一前一後的走著,溫寺儒在任以恣後面忍著笑,走到樓梯拐角處,見沒有人路過,也沒有監控,便拉了一下任以恣的校服袖口:「哥,你剛才是在吃醋嗎?」那樣子太可愛了。
後面的話他不敢說出來,怕任以恣一拳頭過來。
任以恣疾步了幾步,又想把事情說清楚,他便轉身,站在台階上,把資料放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平地上的溫寺儒:「其實,我有點後悔跟你在一起了。」
溫寺儒表情瞬間有點僵硬,不過他很快調整過來了,耐心溫柔的問:「為什麼?」
「因為你有那麼多追求者,每天走在哪裡都是人群中的焦點,給你表白暗戀你的人,數不勝數,我真的很沒有安全感。」任以恣難過的,酸意的說。
「可是,我的心裡一直有你一個啊,要是我看上了她們,早就跟她們在一起了。」溫寺儒上前幾個台階,抱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聲細語道,「我家裡本來不想讓我呆在瀚墨讀書了,他們覺得危險,反正我保送了,讀不讀都無所謂。
但是只因為有你在瀚墨,我才留了下來,你是我唯一捨不得的人,我想跟你一起待到高考,想陪你一起參加學生生涯中最重要的考試。所以不要老是想這些有的沒的,你只要記住一點,我喜歡你,喜歡到無法自拔,恩?」
任以恣懸著的心放下不少:「抱歉,我剛才說氣話了,我一點都不後悔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讓我覺得,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時刻。」
他看著溫寺儒一副可憐解釋自己忠實小奶的狗樣子,宮中號夢白推文台就覺得幸福無比,他捧起溫寺儒的臉,閉眼跟他接o39;起悠長的吻。
任以恣用舌頭描摹著溫寺儒的唇線,又舔又咬,好似在那花瓣般的唇瓣上瘋狂汲取著甘甜無比的蜜。
一切的喧囂都仿佛遠離,只剩下布料摩擦聲和胸腔里強烈的心跳聲。
兩人一直吻到聽到樓下有一群男生交談上樓的聲音才分開。
溫寺儒單手幫任以恣抱著學習資料,另外一隻手在上樓時伸進任以恣校褲口袋裡,在深處撫o39;摸戲耍了一把任二:「這幾天又降溫了,給我暖暖手。」
任以恣抱著資料,弓起腰一個激靈,往旁邊看了一眼溫寺儒。
兩人都在對方眼裡品到了心照不宣的東西。
十八九歲的大男生真的處在一個精力極其旺盛的時候,任以恣很快就擎天一柱了,溫寺儒有意無意的看了一下他褲』擋鼓包處,悠悠道:「你怎麼這麼敏』感?哥哥?」
「咱們別五十步笑一百步了,」任以恣又興奮又尷尬的回他,「今天晚自習翹了吧,我們呆宿舍?你給我補補?」
「哪種補?」溫寺儒明知故問。
「還有哪種補?」任以恣眉眼上挑,一股子放蕩不羈的樣子,「就是想喝點牛奶,補充蛋白質。」
「那當然沒問題,我只是擔心你補太多,消化不了。」溫寺儒心照不宣道的笑。
「你這是小看我了,我胃口很大的。」
「多大?」
「你現在來給我補補不就知道了?」
任以恣他們現在住到隔壁521去了,他拿著鑰匙打開521的門,一把就拉著溫寺儒進去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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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寺儒的十八歲生日很快就到了。
他爸溫宗遠沒有時間來參加他的生日,物質上不會少他,送了他一棟海景別墅,當作十八歲成人禮物。
當天,溫寺儒帶著任以恣來海邊玩,順便住幾天他爸送的別墅,當作周末來度假了。
任以恣和溫寺儒去騎了海上摩托,廣闊無垠的海面上,摩托的轟鳴聲陣陣,兩人各自一輛車在水上劃出相交的白浪,海鷗在他們頭頂歡快的叫著,自由的翱翔著。
海風夾著淡淡的鹹味撲面而來,任以恣戴著墨鏡和頭盔興奮的在海上嚎:「丫的,太他媽爽了,這才是男人該玩的遊戲!」
兩人還一起去潛水,任以恣在水底跟各種各樣的魚合影,還強迫海龜,硬是要跟它握手,又拍了拍它厚重的背。
玩了很久,他們都餓了,任以恣便與溫寺儒手拉手,游上去,任以恣看著他們頭頂波光粼粼的,太陽光點照在一處水面上,格外的亮,像是希望的方向。
他便心生感慨,他的身旁是他一生摯愛,他人生的不幸在遇到溫寺儒後,便開始結束,一切美好都是溫寺儒賦予的,老天爺總算開眼,要他歷經磨練,才能遇到寶藏,就像蚌殼吃著尖銳的細砂,忍受著磨難,在最後才會孵化出無價的珍珠。
教練在旁邊吃了一嘴的狗糧,到了岸上,去淋浴間換完常服,出來時還用英文跟他們說:「我今天不用吃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