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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姝色 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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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頁(第1页)

平日在宮中狐假虎威慣了,如今出了宮,倒也把自己當成半個主子了。

貴妃娘娘,還能有哪個貴妃,不是姜氏又是誰?

姜氏一族素來與楚氏不和,縱然沒有放在明面來,朝堂之中何人不知?

這倒是撞到楚行簡的霉頭上了:「本官這裡是大理寺,貴妃娘娘未免將手也伸得太長了些。就算是聖上來了,也只會秉公處理,哪裡輪得上你一個閹人來說算。」

他冷笑一聲,絲毫沒有要給他們臉面的意思,明明在笑,卻讓人感到徹骨的寒意與敖冷的不屑。

楚行簡隨手翻了翻剛剛下屬遞過來的案牘,勾了勾唇,再看著眼下跪地的幾人:「既如此,本官就來和你們算算其他的罪責。」

。。。。。。

來到書房的時候,楚行簡故意揚了揚剛剛淨的手,面上掩不住的笑意:「倒讓這幾個閹人髒了手,真是可惜了。」

裴珣面不改色,蘅蕪苑作為他的外宅,只有極少人知道,楚行簡便是其中之一。

「你不問問我今日做了何事?」楚行簡走近,撩起衣袍坐在一旁,見裴珣不理會,並不氣餒,他是怎樣的性情,楚行簡最清楚不過,只是隨手拿了桌上的糕點吃了起來,今日累了一天真有些餓了。

「嘶,淮序,你何日喜歡上了甜的東西,這糯米涼糕真是甜得發膩。」楚行簡一邊嫌棄,也並未放下???手中的糕點,裴珣的身形頓了頓,並不回望,一手拿著沾了墨的筆,在紙上落下字跡來。

周策站在一旁,看到落在楚行簡口中的糕點,眸色垂了垂,到底什麼也沒有說。

這是他奉裴珣之命到杏花齋買的,可裴珣並不喜甜食。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若無事,就可以走了,去蜀地的事情你也該準備了。」淡淡的語氣讓人不辨喜怒,裴珣批閱摺子,拿著的是那支自製的毛筆。

當初她也是握著這支筆,在桌案前俯身良久,認真的模樣,娟秀的字跡就如她人一般。當時他站在門口看見了她垂露出的雪白膩子,細細的脖頸,柔嫩的模樣,被一根絲絛繞著,蜿蜒到前,胸。。。。。。

他若是真發怒起來,他一手便能摧折,她卻還敢放肆忤逆自己。

裴珣這樣想著,落下的筆力比之前要稍稍重些,這若不是洛陽的帛紙,只怕此刻已經穿透了。

他帶著些發泄的力度,看著摺子呈上的事情,眉頭越皺越緊。

楚行簡卻宛如察覺不到裴珣的氣性一般,只悠悠放下手中的最後半塊糕點,淨了淨手,然後直接起身站在了裴珣的面前,他們是君臣,但也是舅甥,很多時候,裴珣的態度便也決定了楚行簡的行為,這都是他允的。

「淮序,你猜今日我查到何事來?」楚行簡一番不怕事大,負手在後,成竹在胸的樣子,眉眼微挑,絲毫不怕面前這位爺因為不虞將自己扔出去。

裴珣對這些小事並不在意,落筆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減緩,一副公事公辦面容冷峻的模樣。

但楚行簡心中卻有一個猜測,隨即笑意也浮了幾分。

見面前的人沒有絲毫的停頓,楚行簡心中的想法更深了幾分,他不會認為裴珣會真的來問他,自知沒,又走進一步,帶著些神秘莫測的語氣:「今日街上聚眾鬧事,我原以為是因為蜀地的動亂,情勢所逼,只打了他們幾大板子,給了個教訓,畢竟他們動的是宮中御前的人。」

「誰承想——」楚行簡話鋒一轉:「原來那些流民背後是有人指點的,還是位姑娘。」

「既如此,大理寺應該徹查才對,何故到孤這裡來,你是覺得孤的事情太少?」裴珣頭也未抬,語氣不容置喙。

楚行簡注意觀察裴珣的神色,見男人沒有絲毫的動容,又繼續:「只是那身後的姑娘,似乎是太子的故人。」

當時在瀟湘閣,楚行簡見到裴珣攬著一個男子上了馬車,自然不會以為裴珣真的有龍陽之好,遂去調查了一番,頗多費了些時日,才知那人的身份。

裴珣的手頓了頓,在一滴墨險些落入紙上提早收回了筆,險些破壞了已經寫好的書卷:「誰告訴你她是孤的故人,一個即將嫁人的女人,孤從不在意。」

他繼續沾了墨,手中並不停頓,楚行簡絲毫沒有意外,修長的手落在博古架上的摺扇上,撐開了去:「那臣便聽從殿下的吩咐,嚴查了去,這誤導人聚眾鬧事,該罰幾何?周策你說說看?」

突然被點上名字的周策抬起頭來,看了看楚行簡,正欲開口,陡然對上裴珣冷峻的面容。

第19章

楚行簡料想周策也不敢言語,斂了斂眸色:「我並未說過是哪位故人,太子怎知她是否婚嫁?還是殿下承認了。」

永成侯家的嫡女,楚行簡曾聽說過,她那位父親是平定動亂的功臣,也曾煊赫一時,蘇家女那些年門檻差點都要被踏破了,最後被告知已經和鄭將軍的長子有了婚約,才作罷。

裴珣放下手中的筆,落在楚行簡身上的眸光帶著肅冷與警告:「若是近來無事,你今日便可以去蜀地了。」

這般威脅的逐客令,楚行簡聽出來了,裴珣絲毫沒有因被看出來而受到影響。

莫說是一個孤女,當今太子若是看上哪個女子都是她的福分,可蘇婉禾不同,裴珣是未來天子,蘇婉禾是未來臣妻,且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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