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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道:“去医院,会好的。”
“没救了……我不行了。”
“你先松开我!”
她不顾伤痛猛然加力,我重心不稳被拉近,耳朵贴在她的嘴边。
“听我说……”
她虚弱的随时能断了气:“求你……救我妹……妹。我找了三年,桥南凤山,桥南凤山!她被囚禁……”
没人告诉我,这还是个连续剧呀!!!
凤山……
“求你,救救她……”
人之将死,其言善也,其言真也。
她耗尽最后一口气嘱托完遗愿,随即咽气而去,到死都是死不瞑目。
一个女人,死在了我的后座,而且是死不瞑目。
能是死不瞑目,生前想必存有极大的执念。
我草草的将她埋葬,她可能以为自己遇到了救世主。
我好像看见了一位故人。
回忆是烟,一吹便散。
烟头烫在胳膊上,我却毫无知觉,那个血手印早被洗掉,可我却感受不到胳膊的存在。我好像诅咒了一样,一遍遍回忆着她临死前的遗嘱。
如果没记错,凤山是保护区,近两年正在建设中。这块地儿搁置四五年了,藏了人能不被发现吗?
凤山不好搞,那块地五年前归属有问题,没人能找到幕后操纵者,他一直都以g先生问世。
g先生心狠手辣,据说凡是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活不过第二天,这女人和他有矛盾,我该怎么帮啊……
我捻灭烟头,不管多少根,心中烦躁也无法消散。
“咩~~~咩~~~”
他妈的,又是谁!
我接通电话,是熟人。
“喂?在哪儿?”
“什么事,狩礼。”
“久长时和乞朝暮打起来了,你管不管?”
“什么?”
“乞朝暮来咱酒吧找你,结果和久长时起了冲突,你管不管!你再不来拦着,我这个店都要被他们砸烂了,你现在在哪儿?在桥西吗?”
听起来不太紧急,我缓缓道:“别管他们了,你先来庄西小区一趟,在桥西呢。”
电话另一边的狩礼肺都要气炸了,难得开个张,到现在一笔买卖没做成,还得赔进去不少钱。
“你出什么事儿了?”
狩礼有些担忧。
我继续说道:“你去桥西、庄西小区2号楼地下室找一找,还是处理了吧。”
“我……杀……”
“哈?”
我相信狩礼的心理承受能力:“速去速回,十几分钟就能赶过去。”
又想起什么,补充道:“至于他俩,打吧,钱算我身上。”
说罢,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回到车里,翻出应急医药箱,拿出针线,脱掉上衣。
不小心受了伤,从左锁骨到左上臂内侧,一道近十公分的刀口十分瞩目。
“呼——”
我撒上一层白药,专门抑制发炎,随即开始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