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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不不不,不是的。那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他站在我身邊,不知道為什麼,總好像有些局促不安。
&1dquo;我想送給你,希望你喜歡都柏林。”
damonte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可我並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揣摩別人的想法。
一個余柏言,已經耗光了我的力氣。
我沒再多說,也沒那麼感興。
他帶著我去了附近一家看起來很不錯的餐廳,但我發現,我其實也沒有心思品味這所謂的異國。
一來,跟中國菜相比,這些西餐實在沒什麼意思。
二來,自從余柏言消失在我的世界,我好像吃什麼都沒有味道了。
意識到這兩點,我有些喪氣。
從北京逃到都柏林,我卻還是沒能逃脫出心裡的那個牢籠。
那個巨大的鐵籠子從外面上鎖,鑰匙在余柏言的手裡,只有他重出現,我才有可能獲救。
可是,他不理我了。
晚餐期間,damonte一直給我介紹愛爾蘭的一切,他似乎真的很希望我喜歡上這座城市、這個國家。
可我左耳朵聽右耳朵就出去了,敷衍地應付著,對他感到有些抱歉。
可他卻完全沒有不高興,甚至說能陪我吃來到愛爾蘭的第一頓飯,是他的榮幸。
我笑:&1dquo;你是實習生?或者公司的人?”
他依舊笑得燦爛,連連點頭。
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
但我依舊鐵面無私地告訴他:&1dquo;私下再怎麼和我接觸,到了工作上我也不會網開一面的。”
他手裡拿著玻璃杯,笑得更加爽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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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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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擅長也不喜歡交朋友。
damonte的熱情讓我感到有些疲憊,吃完飯他提出帶我去到處轉轉。
&1dquo;還可以喝兩杯。”
但我拒絕了。
不管damonte出於什麼對我如此殷勤,我都不打算繼續下去。
我在餐廳門前和他道別,可事實上我沒有回酒店。
我應該永遠都會記得那天都柏林的那場雨,細細密密的,不大,也沒那麼冷,但就好像順著我的毛孔落在了我的骨頭上。
我漫無目的地走,最後把自己給走迷路了。
就像這麼些年,我其實從來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裡去。
我始終跟隨著余柏言,一旦他離開,我就迷失了方向。
我蹲在路邊,看來往的人。
他們的長相不再是我熟悉的亞洲面孔,在這裡我甚至沒辦法期待和余柏言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