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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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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疼你耳光窒息羞辱(第3页)

刚刚握住,就被人一耳光扇在脸上。

“上我的床还敢碰这根贱东西?”

任渊高高在上地俯视床上的人,另一只手整个圈住整个逼肉往自己的鸡吧上套,“当鸡吧套子的婊子乖乖挨操就行了。”

沈宁被打得呜咽,手听话地松开,又觉得有点无处安放,放在身侧抓紧身下的床单。

逼里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只拔出一点就又狠狠撞回去,他下半身酸软打颤,觉得逼肉快要被人顶坏顶烂。

他快要过量的快感快要淹没,第一次就要用双性人窄小的穴道吃下这样可怖的性器,他受不住的求饶,“不行了,哥哥,哥哥让我缓一缓…求求你…哥哥…”

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颠三倒四的求男人放过他。

手也不再抓着床单,试探性的摸上任渊的结实的手臂,说不清是在推拒还是挽留。

任渊舔了舔牙尖,双手拖过躺着人的屁股狠狠往自己方向按,鸡吧顶得更重更深。

他发觉在沈宁面前是不能漏出任何破绽和疼惜的,这人会无孔不入地抓住机会得寸进尺。

只要单独见面他就会假装露出破绽来勾引人,稍微怜惜他让他的第一次好过些,就会开始试探性的叫哥哥,如果没有拒绝他,下一步就是往自己身上摸。

他很懂得循序渐进和拿捏自己的喜好。

想着他的动作也带上点火气,鸡吧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卵蛋和逼肉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野兽般的交合让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沈宁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啊声,身上开始挣扎扭动想要逃离,手推着任渊的腹肌疯狂向后躲。

挣扎都是无谓的,腰间的手像枷锁把他按在最让人崩溃的地方。

他双眼受不住地想上翻,屁股抬在空中抽搐了几下,大股精液喷出,全喷在了任渊胸膛上。

第一次就能被操射,骚的可以。

任渊一手按在沈宁酸软的小腹上,另一手扬起扇在正不住喷精的人脸上,“让你射了么,贱货。”

小腹上的手挪到已经完全探出头的阴蒂上,用力捏住,把那个可怜的小豆捏成薄薄一片,另一手不间断地扇在红透的脸颊上。

沈宁大敞着腿又哭又叫,“不敢了,哥哥别捏了…下次再不敢了。”

说完就在人陡然加重的耳光里达到了高潮,逼水被堵住喷不出去,全浇在了体内驰骋的鸡吧上。

任渊轻蔑地笑起来,手按住被扇得发热的脸侧,把人狠狠按在枕头里,胯下更剧烈的进出,闷哼一声全射在了沈宁逼里。

做完两人都有些缓不过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半天没动。

任渊抽出鸡吧站到床边,看着床上被操的半死不活的人,“宝贝儿,看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

沈宁艰难地掀开眼皮,身侧人胸膛上流满了他射的精液,正沿着腹肌往下淌。

他有点愉悦,“我给哥哥舔干净。”

说完就费劲儿地跪起身子凑过去。

任渊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把鸡吧塞进他嘴里,粗鲁地把人当湿巾用,等上面的淫水精液全都被舔净,奖赏地拍了拍胯下人脸侧,去了浴室。

沈宁一个人被扔在床上,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想要温柔的厮磨和温存,过于契合的性事总会让他觉得恍惚,仿佛他们已经是相伴的爱人,像梦里那样。

他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不是做了美梦刚刚睡醒,那股无法填满的空虚感如出一辙。

爱人,他细细咬了几遍这两个字,爱人,他现在连情人炮友都称不上,有没有下顿吃都不一定,他是被逮捕的俘虏,是被顺水推舟使用一下的肉便器。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几层,上面沾满了任渊的味道,但一点都没有那人的手掌和胸膛暖和。

躺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子,让自己和冰凉的空气充分接触。

山不就我,我自去就山。

沈宁下地走去了浴室,浴室门开着,喷头下的男人身上滚满水珠,肌肉强壮青筋环绕,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比几年前更性感。浴室不大,任渊光是站在哪里就压迫感十足,沈宁不敢多看,觉得腿有点儿软站不住。

“怎么了。”

任渊扭扭脖子,吃饱喝足之后他的心情确实不错。

“你射了好多。”

沈宁清清冷冷站着,单手捂着小腹,“要弄出来,我不想怀孕。”

他根本没有子宫,他清楚得很。

任渊眯起眼睛隔着水雾看他,这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身上白得晃眼,冷淡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在进行什么正经的商业谈判,倒是腿间正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又来勾引人了。任渊关了水,“那我先出去。”

沈宁站着不动,眼皮也不抬,“你帮我。”

任渊睨着他不说话。

“我弄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