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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凝成糖下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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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星光神水再现(第2页)

鸱尾知道二人盯着他瞧,低头掩面,“我有些老毛病,作时很是难堪…”

说罢他已在树根处蜷缩抽搐,瘦长身躯背着的那柄剑也闪出一道无比诡异的紫光!紫光似长蛇蜿蜒,由剑柄缠下剑身,分出几股沿剑竟钻入鸱尾的皮肤,在其手背突显涌动,又至脖颈,似某种活物在血液里灼烧现形!

少典有琴观之大惊,总觉除颜色之外此物无比眼熟!抬手便是法诀要把其抽离出体。夜昙也来帮忙,可鸱尾体质诡异,似乎既非清气又非浊气,二者的术法皆无作用。那紫光横冲直撞,法术越要拽其出来其越在少年周身蔓延挣扎,所到之处反而吞下更多精气,他的脸色越来越白,神君拉着娘子急忙收手!

没了两道法术,鸱尾即刻软倒翻身,一直不离身的长剑也显出全然真容。之前夜昙只是粗粗一观,见其不配剑鞘,只是斜着悬挂剑柄,剑锋藏在衣襟之内。现下细看,险些把夜昙吓得脚软。

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剑身玄铁而铸,剑刃锋利,刃如秋霜。这些尚算寻常,要命的是,随着紫光在寒光中充斥游离,藏锋的衣襟也被割开,露出的真正剑锋——竟是直插入少年的脊背!那斜着悬挂的细绳原是个伪装,这剑支撑不落之处便是鸱尾的肉身。而这肉身早已不堪,后背整整空了一半的血肉…

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叶随神君风起,叶随浊花风坠,只只枯叶蝶舞蹈打旋儿,铺给鸱尾一层凉意的枯衣。

树干上,叶片落后,另有一绿一粉两点神识在树桠微微闪烁。

少年受痛一声不吭,不多时更是全然安静下来,紫光也从皮肤消退。睁眼现自己被夜昙师父和神君一左一右架着,还在给他摘叶子。终于赧然:“夜昙师父?”

夜昙已经听惯他认师,假夫子假学生倒是匹配。不管年纪了,先用着称呼道,“你特别崇拜为师对吧?实话也愿意跟为师说对吧?”

鸱尾傻道:“是…吧?”

夜昙努嘴向夫君:“乖徒儿,我教你半堂课你便拜师,那这位也教过我几堂课,算你师祖。你也要同师祖坦诚,知道吗?”

鸱尾:“师父说得…有道理。神君,啊不,师祖,所以您要问什么?”

少典有琴沉声道:“你身上这万仞剑和星光神水,怎么来的?”

短短半日,天界已叫他们遇出两件大事。太州镖单中可吞灭念识的星光神水现世,法阵镖单中可毁天灭地的太极图也正被恶人搜寻。玄商君心中放下的石头一点点升了回去。在等鸱尾组织话语的时候默看同样专注的娘子。

他们平静的日子总也短暂,这便是又要奔波起来了吗?

……

浊花夫妻在天界遇事不断,清花夫妻则显得轻松许多。自小姨子和连襟走后,嘲风独占娘子偏爱,且独收镖单报酬,可谓无比快活。老七手下原香堂的兄弟如今也都服他功法,趁老七本人不在,见风使舵拜他作总镖头那叫一个诚心。不过半月来单子太多,他又养伤,故张罗再招纳几位镖师来。来应召者挤了满香堂都是,嘲风搬了把竹椅坐在堂口,要他们打架给自己看,从中选人。

最初诸位还保持人形拳头刀剑比试着,再到后来黑的绿的蓝的金的法术光线混乱一团,就逐渐走向飞禽走兽的原身撕扯来去。嘲风低头猛咳,眼睛倒毒,扫一眼就让一波人下去。没几个回合空地上还剩四位,由低到高排得齐整。

嘲风站起欲激昂些,随即又被隔壁木荷堂赶来的医家摁回椅子上:“你休想亲自动手比武。”

嘲风被轻易识破,不免讪笑:“葵儿,我没有。我就是想跟他们打招呼,口头论身法…”

青葵怎会信他,看他看得眼珠子一般小心。四位新人只得继续互殴,直到决出胜负。

待新人开始走镖,嘲风眼巴巴地望着一波又一波客来客往,镖来镖往,只觉心痒难耐。不,是浑身都痒,特别是胸口被娘子纹上的花!勾起恶煞除打架活泛筋骨外的另一重心痒。

入夜这恶煞的手便不老实,从娘子纤腰向上环住,喉结也刮在娘子肩头,一串又一串忍不了的低哼。

“葵儿…”

嘴唇还没找到她高领下的皮肤,青葵朦胧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便清心寡欲道:“不可。”

恶煞崩溃:“这个也不行?”

医家月色下仍正色:“身子还没好全呢。再扯着伤口了。”

嘲风贼笑:“谁说一定会扯着伤口,为夫在下少动便是。”

青葵被无耻淫贼气得满面羞红,当场下床穿鞋去和蔓君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