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含(第1页)
突如其来的颈间袭击让他险些窒息,下意识地便要挣扎,过于璀璨的双眸也快再度翻起白眼。话虽如此,他那刚被摧残——严格而言——的下身却在片晌后起了反应,使他的胯下有一个夸张的帐篷被支起。
我并未松手,甚至很快亢奋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你的癖好真不得了,明明都还是个雏儿,却喜欢玩这种被欺辱的花样。”
他仰着头奋力呼x1着,又握住了我的手腕,好像用自个儿炙热的t温将我感染:“放……求你……”
“要说您。”
“求您……求您饶了我……”
他近乎泪流满面地改了口,看来果真泪腺发达,且b我更为躁动不安,“呜……我不想si,可我真的感觉好奇怪……”
“因为你喜欢这样啊,我的小贱狗。”
另一只手触上他渐渐sh润的脸颊,我笑得分外坦然,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稍显温柔起来,“我愿意像这样掐你的脖子,是对你莫大的恩赐,你应该好好感激才是。”
他听得懵懵懂懂,又或是被我貌似轻柔的抚0所安抚,居然当真对我表达起黏糊的谢意:“谢……谢谢您……”
“真乖。”
忽然就被取悦到了,我又触触他可ai的鼻头,“告诉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纳se……纳se尤拉特……”
他越发配合地被我压倒在宽大的后座上,已彻底放弃了挣扎,似乎也已适应我手上使用的力道,“那么你……您叫什么呢……?”
“我没有名字。”
“怎么会……”
“我真的没有名字。”
鉴于对方猛地在自己的雷点上蹦了迪,我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再为继续这场本不该继续的xa而疯狂深呼x1,“在我仍对你怀有x1nyu的时候先闭嘴,不要再问我相关的问题。”
纳se识趣地保持了安静,而我也松开了他的脖子,有些出神地望着留在他颈间的标记。他如今倒是当真学会了乖巧,完全恢复了自由也是动都不动,直到我重新扯开给他套上的衣服,得心应手地碰上他宽广的前x。
他忍不住抬手捂住了眼,显然有些羞涩,y朗结实的身子还因难以言说的紧张发了抖。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便顺着他手感极佳的漂亮毛发进行了抚0,温柔轻和得堪称诡异。
然后我捏住了他两边的rt0u,先是平和的摩擦与r0un1e,再逐渐变为用力的玩弄与拉扯。他起初还能勉强低哼得克制,后来却变为大声的sheny1n与ch0u气,尔后又发出了b之前更为愉悦的尖叫,让我的思绪亦变得愈发糟糕。
好想弄坏他。
好想好想。
好像一口咬断他的脖子,把他活生生地吃掉,由此同我合为完美的一t,不可能逃跑也更不可能有丝毫的反抗。
明明更像是个所谓的正常人,如今怀有这般想法的我却更像是头狼,意图将一名萍水相逢的狼人吃g抹净,而他好像对此一无所知。他十分局促而偷偷00地望着我,水光滟滟的狼眸中也有着显而易见的yu火,将我们间q1ngse无b的氛围越烧越热。
他那不久前才释放过的roubang也是越涨越大,意味明确地抵上我的pgu,不自觉地做着些好似冒犯的戳弄。我并未生气,更未因这没由来的喜ai而心生不安与怒火,反倒轻笑着晃起t蹭了蹭,以致他的鼻息变得更加急促。
我向上拉起些裙子,再默不作声地用嘴衔住些许,正行云流水地脱着底k,却忘了他不仅是只怂狗,还是个可谓字面意思上的白痴。
纳se觉得自己是出于好意,但在此时此刻却更像是在扫兴:“你……您会怀孕吗?”
再次被完美戳中了雷点,我差点就要将无辜的黑se轻薄布料分尸:“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听说过,如果不做任何保护工作,和nv孩子jiaohe会让她怀孕,而怀孕的nv孩子会过得很辛苦。”
拥有可怕外表的他将话说得唯唯诺诺,但也显得分外诚挚,“我不希望您因为我受苦。”
“……闭嘴吧你。”
“对不起……我说错了什、什么吗……?”
“我不会怀孕,更是讨厌怀孕。”
到了这会儿,我总算完全ch11u0了下身,早已水漫金山的xia0x口也与他胯下的硕大相抵,“你真的很不会说话,我就应该重新拿个口枷把你这张毫无用处的贱嘴堵起来,对吧?”
下章会有si亡描写,受不了请注意避雷。
当即将自个儿的狼嘴迅速合拢,纳se又咽了咽口水,下身的x器又好像涨大了几分。我对此了明于心,于是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分开sh滑无b的r0uxue口,对着那大小y度都分外惊人的roubang缓缓坐下。
我眯眼发出了一声轻呼,而他也是如此。即便我都尚未完全坐到底,他就已经再度sheny1n着仰起头,拉长同样线条完美的脖子,腰胯亦不自觉地向上耸立。
如此可怜、无助而又yi。
总算被伞状的顶端顶到了最深处,我也忍不住ngjiao一声,再是喘着气重新掐住他那迷人的脖颈,开始上下摆动起身t。
“真是条无可救药的贱狗。”
我边动边骂,随着自行吞吐的频率不断道出糟糕的言辞,对莫名期待的他施加另一层面上的攻击,“白白浪费了你这狼人的好皮囊,也浪费了你这根y邦邦的好roubang,你就应该被肢解了做成个假d玩具。去si,去si,去si……”
这般宣泄似的低声斥骂着,我也愈发加大了使出的力气,感觉应控制得适度却又情不自禁,但也发现他被我掐得更se更y。
他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表情混乱又说不出话,壮得虎背狼腰也在貌似娇弱地ch0u动全身,显然又到了濒临si亡的边缘。见此情形,我不得不松了手,却是边疯了般地继续上下动作着,边触上了他的脸,从长长的吻部0到他那长长的耳朵。
而他还完全没有萎靡的趋势,已不被疼ai的rujiang也同样照旧立起肿胀着,与他那眼泪汪汪的眸一般q1ngse。暂且回过神来的他将我眼巴巴地望着我,还是合不拢他那口水直流的嘴,眼神及表情中都写着明确的x1nyu,还有些让我难以言明的微妙情绪。
一切都交缠在了一起,又逐渐分离成了孱弱可怜的细丝,孤单而绝望地绷紧。
然后他s了,将照旧微凉而浓厚的jgye灌入我的t内,意yu涂满早已不存在的子g0ng,即便他的确不愿使我受孕。在被压制着sjg的瞬间,纳se还发出了一声过于亢奋的尖叫,且下意识地抬起手握住了我的腰,做出了一次正儿八经且难得勇猛的相撞。
我并没有ga0cha0,倒不如说被刺激得更加想要,所以气喘吁吁地向上退出些许,再是更加疯狂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我也更加用力地重新握住他的脖颈,貌似纤细而短的双手正在共同使力,不知不觉间就超过了某个危险的限度,以致他开始呼x1紊乱地甩手蹬腿。
可我还是选择了继续,在抒发x1nyu的同时也抒发了自己一如既往的恶意,哪怕我知道自己会后悔——仅对适合当按摩bang的高大狼人限定。在依然做着称职骑师的同时,双手亦在使力的我好像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于是g脆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