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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狗(第1页)

一切都起于两天前,我的旧相好又给我找了事g。他当时又急又躁,又慌又乱,所以我选择称火打劫。

我瘫在半旧的沙发上,与屏幕那头的他面对面:“要我杀了你兄弟,还要速战速决,必须要加钱。”

斯文败类款的男人表情严肃,甚至有些沉痛:“加多少?”

“原价的一半。”

“太多了。”

“那就他si后,你所能得到好处的一半。”

“……还是原价的一半,我答应你。”

说着说着,他又孜孜不倦地对我进行了叮嘱,“你可以对他为所yu为,但绝不能破坏他的某些财产,尤其是我刚才对你叮嘱过的物件。”

勉强耐着x子听他说完,我迫不及待地断了线,又照他给的房屋布局图做了些准备,于两日后前往这回的工作地点。当我顺利解决了目标人物的护卫,又在间奢华亮眼的房间中将其手刃,开始忙里偷闲检阅战利品的我却发现了些奇怪的设备。

红se木柜上的边缘不起眼处摆着瓶酒,却完全是空的,摆明有些不对头。所以我将之一把拿起,却发现其下方竟有个极其娇小的按钮。

我作si地一按,木柜的另一侧就发出一阵微响,出现了一个同样小巧的把手。等我又尝试着将这把手握住扭了扭,还看到其自行分为两截朝两边打开,暴露出一个同样奢侈的密室来。

但有谁正在里边,发出黏糊而混乱的呜咽,好像还有可怜兮兮的哭喊。我相当警觉地走入其中,随时准备再给谁脖子上来上一拳,却在成功入内后看到了完全出乎自个儿意料的情形。

高大壮硕的雄x被绑成了相当恶趣味的形状,口中还带着口塞,且是衣料全被剥夺的ch11u0形态。他一脸屈辱而无力地趴在那儿,疯狂流着眼泪及唾ye,脖颈间更是系着条结实的狗链,缠得他那毛茸茸的毛发都打了结。

简而言之,那是个狼人,一个摆明被当作x1g束缚、饲养并羞辱的狼人。

而他起初把我看作了能助他脱离苦海的救世主,之后却因我身上沾到的血变得惊恐,还为我的靠近而竭尽全力yu往后退。

但我怎么可能会给他这种机会?

于是我一脚踩住了他的肩,再是缓缓使力下压,随即更是踏上他那被灰se毛发完全包裹的背。大概高出我半米还多的an0狼人被吓得动弹不得,只是情不自禁地战栗着,那分外漂亮的尾巴也是低垂着被夹紧,彻底而直接地传达出他对我的恐惧之情。

我在他的背上踮起右脚脚尖,再是心情愉悦地继续下压,险些就要将他的骨头压断:“今天运气不错,我刚好因为杀了人兴奋着呢。”

听我这么一说,他明显抖得更凶了,却是大气都不敢出,索x用长长的狼嘴将特制的口枷sisi咬住。

瞧他貌似低眉顺眼的听话模样,我忍不住t1ant1an嘴角:“把pgu撅起来,趴好。”

他这会儿倒是不立刻照做,也有可能是被我的话惊到了,接下来的数秒都维持了同先前一模一样的凄惨动作。

我放过了他那已伤痕累累的背,可又直接对着他的侧腰来了一脚,踹得他近乎失了声,之后才因过分的疼痛发出混乱的惨叫:“我说趴好,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接下来,不知名姓的年轻狼人被我用脚翻了个面,展现出低垂的x器与平坦的腰腹,还有他那张颇有些气势的狼脸。可他实在恐惧极了,眼泪汪汪地不停ch0u泣着,由此展现出一种绝妙的反差感。

多少有些违和,可也着实让我愉快,以致我又对着他宽阔的x膛来了一脚,令仍未获得口唇自由的他又发出一声尖叫。我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是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再轻咬嘴皮,最后慢条斯理地低下身去。

我取下了他的口枷,再随意地丢到一旁,由此撞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分外惊恐地望着我,却也识趣地不企图后退逃脱,或者说是已经害怕到不知该做什么。

然后他对我说出了会有si亡描写,受不了请注意避雷。

当即将自个儿的狼嘴迅速合拢,纳se又咽了咽口水,下身的x器又好像涨大了几分。我对此了明于心,于是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分开sh滑无b的r0uxue口,对着那大小y度都分外惊人的roubang缓缓坐下。

我眯眼发出了一声轻呼,而他也是如此。即便我都尚未完全坐到底,他就已经再度sheny1n着仰起头,拉长同样线条完美的脖子,腰胯亦不自觉地向上耸立。

如此可怜、无助而又yi。

总算被伞状的顶端顶到了最深处,我也忍不住ngjiao一声,再是喘着气重新掐住他那迷人的脖颈,开始上下摆动起身t。

“真是条无可救药的贱狗。”

我边动边骂,随着自行吞吐的频率不断道出糟糕的言辞,对莫名期待的他施加另一层面上的攻击,“白白浪费了你这狼人的好皮囊,也浪费了你这根y邦邦的好roubang,你就应该被肢解了做成个假d玩具。去si,去si,去si……”

这般宣泄似的低声斥骂着,我也愈发加大了使出的力气,感觉应控制得适度却又情不自禁,但也发现他被我掐得更se更y。

他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表情混乱又说不出话,壮得虎背狼腰也在貌似娇弱地ch0u动全身,显然又到了濒临si亡的边缘。见此情形,我不得不松了手,却是边疯了般地继续上下动作着,边触上了他的脸,从长长的吻部0到他那长长的耳朵。

而他还完全没有萎靡的趋势,已不被疼ai的rujiang也同样照旧立起肿胀着,与他那眼泪汪汪的眸一般q1ngse。暂且回过神来的他将我眼巴巴地望着我,还是合不拢他那口水直流的嘴,眼神及表情中都写着明确的x1nyu,还有些让我难以言明的微妙情绪。

一切都交缠在了一起,又逐渐分离成了孱弱可怜的细丝,孤单而绝望地绷紧。

然后他s了,将照旧微凉而浓厚的jgye灌入我的t内,意yu涂满早已不存在的子g0ng,即便他的确不愿使我受孕。在被压制着sjg的瞬间,纳se还发出了一声过于亢奋的尖叫,且下意识地抬起手握住了我的腰,做出了一次正儿八经且难得勇猛的相撞。

我并没有ga0cha0,倒不如说被刺激得更加想要,所以气喘吁吁地向上退出些许,再是更加疯狂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我也更加用力地重新握住他的脖颈,貌似纤细而短的双手正在共同使力,不知不觉间就超过了某个危险的限度,以致他开始呼x1紊乱地甩手蹬腿。

可我还是选择了继续,在抒发x1nyu的同时也抒发了自己一如既往的恶意,哪怕我知道自己会后悔——仅对适合当按摩bang的高大狼人限定。在依然做着称职骑师的同时,双手亦在使力的我好像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于是g脆闭上了眼睛。

不想被早已熟悉的si亡模样打扰到兴致,也不想自己抹杀了一条本可以给我带来更多乐趣的生命,我还是能感觉身下逐渐安静的强壮雄x已无了呼x1。我为此感到很不开心,更是后知后觉地觉得罪恶且痛心,在即将迎来ga0cha0时还因自己竟会产生这样的情感而惊异。

该si。

毕竟我从来不会这样。

不,至少可以说,我已经很久不会这样。见证乃至造成他人的si亡,对我来说都是稀松不过的平常。何况我早就热衷于以杀人为乐,自然也包括杀掉自己的x1ngjia0ei对象。

继续闭着逐渐涌上热意的眼,我不停卖力驰骋着,但也早已松开了手,唯有不断收紧的下身将他绞得撞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得到一番激烈而空虚的释放后,我捂住了自个儿的脸,最终还是选择要直面这该si的现实,并沉默着合上了他那si不瞑目的眼睛。

但有点不对劲。

我确信在囚禁他的那间密室内,我曾狠狠地打过他的两边脸颊,且都在嘴角边打出了伤口与血。可现如今,那被唾ye消散了大半的血ye还有存在过的迹象,那些本该显现更久的伤痕却已彻底消失不见。

连他后背上的伤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