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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不会死by奥利奥蛋糕奶茶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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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第1页)

我并不清楚纳se到底有过怎样的生活经历,毕竟他在x格上便与我截然不同,ai哭到了某种极致。即便我们离开了此处,直接上了辆无牌车前往我的又一处安全屋,他也依然泪流不止,且在时不时地出声道歉。

并未对他的这番举止感到忍无可忍,我只是有了种难以言喻的焦灼感:“稍微哭一哭就够了,别给你点yan光你就疯狂灿烂。”

而他还在ch0u着鼻子道歉:“呜……真对不起……”

“我他妈真是……!”

我一把扯掉了此处沙发床上的防尘布,发泄般地将之狠狠往地上一甩,却是什么真切的动静都制造不出来,唯能发出愚蠢且没意义的大喊,“别哭了,你一哭我就烦得很,你这蠢货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别……呜呜,您别生气……”

“滚吧你!”

“呜呜呜……”

被我这么恶狠狠地一骂,之前还si皮赖脸要留下的他倒是改变了想法,边抹眼泪边弱弱说道,“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

“……”

“我这就走……对不起,都是我没用,给你添麻烦了……”

泪流不断地说完这话,纳se便咬着牙跪了下来,在x1着鼻子同时对我磕了个头,又成了条卑微而可怜的狗。我忽然失去了言语,却因此变得更加生气,于是在他的前额抵上地面时便伸出了脚,就着根本未脱掉的鞋压了下去。

“这样就想跑了?受不了啊?”

我挑起眉发出一声冷笑,又打量起那贴身衣料下完美的背部线条,“别忘了,你这条贱命已经是我的了,这可是你之前自己上赶着送给我的。”

他没做出任何挣扎,甚至战栗着配合了我恶趣味的踩踏:“主人……”

“你真就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贱畜生,纯属欠管教,就算有了不得了的力量也一样。”

“对……您说得对。”

他头一回这么积极地回复了我的羞辱,即便他的言语声中又有了分外明晰的哭腔,“是我贱,我把这一切都想象得太简单了,是我不配呆在您身边。”

“你是恨我了吗?”

忽然感到了一丝刺痛,我也心生出愈发强烈的焦灼,即便我并不想将这一切全都暴露,“恨我让你杀了人,让你做了不想做的事?”

“并不是这样。”

他回复得倒是果断而迅速,但在解释时却变得难过且踌躇,“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将某些事做好……大概永远都做不到。”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我知道,因为我也……其实,我也做不到完全相信您,我依然很害怕您。”

鉴于我已收回了脚,他索x抬起脸望向我,眼泪汪汪地实话实话,“对您的好感和恐惧,让我真的感觉好混乱,好奇怪。我总觉得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可我又想要为您做很多事,这种感觉实在太诡异,我形容不出来。”

听了他这一席话,我稍微睁大了眼,再是回复了原状,并浅叹出口气来。我发现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于是抬起手捂住了微微发痛的前额。

再是别开视线,拒绝四目相对,乃至很快转过身去,不想再与他面对面。

可恶。

我在心中低声斥骂,表面上却下意识便想要忍住,暗自握紧了双拳神呼x1着,巴不得一直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

偏偏这时的纳se又跪着靠近了我,b寻常人类更粗更长的手指不小心触碰了我的小腿肚:“主人,我很喜欢你。”

我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平和自己的情绪,以免我又想用些恐怖的力道去掐他的脖子:“滚开。”

“您别……别不开心……”

“真好笑,你还不配让我不开心。”

“可是无论如何,我真的很喜欢您,我ai您。”

相识不过四十八小时,根本不具备轻浮属x的年轻狼人又道出了些令我心烦意乱的台词,“我确实没有别的意思……主人,您别为了我这样的家伙生气。”

“都说你不配了!”

“是的,我还不配。”

他照旧跪在那儿,抬着头将一些不该直接言明的话说得很诚挚,“不只是想跟在你身边,我也想成为你需要的助手,你能使用的武器。可是现在的我无法完成你想让我做的每一件事,总是会惹你心烦……所以,我真的不行。”

“那你究竟想怎样?”

“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做呢,主人?”

“你明明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何必还要问我?”

我又移开了视线不愿看他,且拧着眉双手环x,“说实话,我并不想让你走,因为你这条贱命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可你要是真打算离开,我也根本阻止不了如今的你,你又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呢?”

“你可以ai我吗?”

就是就是大结局啦,我真的写得好爽,也感谢你的!ai你!

在那之后过了好些天,再是好几个月,好些年,纳se也又长高了一大截。他已经成了我见过的狼人里最高大的那个,也b之前更加强壮健硕,连威风堂堂的脸都b初遇时瞧着还更凶恶。

他也不会再随便对人哭了,即便他的眼泪在面对我时总是来得轻而易举,且对我依然有着些糟糕的效力。他也已彻底习惯了杀人,再也不介意身上沾满属于其他生物的血。严格说来,他已完完全全地成长了起来,从不谙世事的小狗变成了成熟可靠的大犬。

当然,他也并未像造神石的传说所言,当真成为了本该高不可攀的神,而就是一个身t素质的确强到超乎寻常的狼人,日复一日地同我一起为非作歹,或是偶尔偷偷背着我找些疯狂的事g。甚至就在相遇后的第二个月,他就已经杀了我曾经的老相好,拎着奉落蟠血淋淋的脑袋前来邀功。

当时的我刚从睡梦中醒来,因这莫名刺鼻的血腥味而瞬间清醒,瞪着他便是凶神恶煞的一句:“你大晚上不睡觉,做的这叫什么事?!”

他倒是委屈,顶着未完全洗净血w的狼脸,因未被表扬而当即ch0u起鼻子:“我只是想给主人你一个惊喜……”

“你这分明叫惊吓,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