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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不会死by奥利奥蛋糕奶茶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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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价还价(第1页)

源自从前对早晚期智人的分类,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可分为古人与新人。其中的古人是信神者,新人则是无神论者,双方为了各自的利益而进行了长久的斗争,直到古人在数年前败下了阵来。

纳se所属的狼人便是新人的一类,或者说是由新人发展出的类人生物或亚种,深陷于新人内部各种群间的纠葛。而在实验室被培育长大的我自然也是新人,但却是量产化孕母中基因变异的异类,强悍无b亦永远年轻,成为了迷恋暴力与si亡的极致武器。

当然,让纳se能够si而复生的造神石不会是属于新人的东西,而是古人的圣物,不久前还是奉落蟠亲兄弟最ai的收藏物之一。这块小小的红石有着夸张而常见的样板式传说,即只要寻到了契合它的对象,再将它放入其t内,它便会与胜过万里挑一的宿主相融,让他或她变成无坚不摧的真正神明。

但造神石一直存在,曾经也渴盼真神出现的古人也从未造出过神来,直到古人已然灭亡许久后的今天。

至于我为何会这般清楚这些,是因为我所属的这款量产型孕母的原型便是个曾被俘获的nvx古人,自然会在出生时自带属于她的记忆。而我们不过是所谓完美的生育工具,当被迫完成一定的生育任务后便会被迅速安乐si,研发及生产我们的真·新人当然不会费心费力地清除我们的记忆。毕竟对他们而言,我们根本没有这样的价值。

可因一次失败的实验导致了基因变异,足以反抗所属工厂及研究室的我出现了,血洗了一切并且逃离,包括那些本不该诞生来饱受生育之痛的同款孕母们。正因如此,我自然会对记忆中的造神石分外了解,毕竟那就是已深深镌刻在我身t里的东西,即便我也和早就过世的原型一样并不相信。

然后纳se出现了,被塞了造神石进身t——据他所称——又si而复生,给我表演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奇迹。而听了我做出的一番解释,他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照旧是个惊慌失措且与霸气外貌十分违和的白痴。

他已经蹦着站了起来,再度惶恐地0上自己那的确完美复原的脖子:“我不懂……这到底什么意思?!”

我叹了口气:“简单言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就快要无敌了。”

“什么无敌?”

他低着头望向我,对我施加毫无自觉也毫无作用的压迫,“是我再也不会si了吗?”

“……要试试吗?”

“试什么……?”

“让我再试着掐si你一次。”

我抬头望着的确高大的他,看着他那莫名锋锐的犬齿,总觉得也可以拔下来一颗做收藏品,“如果是真的,你会b上一回更快复活,甚至有可能根本掐不si。”

“好。”

“……嗯?”

“你掐我吧。”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即他竟立即同意了,哪怕他已展露出苦大仇深的悲壮表情,“你是我的主人,我当然能接受自己si在你的手里。”

完全没想到纳se会选择答应,我一时也没了言语,好在依然有要亲自使力的勇气。他紧张而决绝地闭上了眼,甚至可谓贴心地半跪了下来,在我的手覆上他的脖颈时还是克制不住地发了颤,摆明还是包含恐惧与不安感。

他并不信任我,这不奇怪,毕竟我也不信任他。若他当真撒了谎,大不了就让他真的si在我那早已沾满鲜血的手下,再分尸分装送到奉落蟠手上。

但事已至此,我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发了问:“如果你这次si了呢?”

他虽然迷惑,倒也坦然:“si了就si了啊。”

“之前明明都求我放过你,让你活下去,这会儿怎么就忽然看淡生si了?”

“因为我的命在你手上,你说了我是你的狗。”

“你这解释可真牵强。”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是……”

平心而论,他着实真诚,可也没多少底气可言,大概是愚钝如他都能觉得自己的想法分外奇怪,“我之前特别害怕,又很痛,所以特别想要逃掉。可我其实哪里都去不了,没有地方可以真的容下我,而你又说要当我的主人,所以我会听你的话。”

“哈……”

“当然,我还是很怕疼,真的特别怕疼。”

说着说着,他便莫名脸厚地同我讨价还价起来,“要不你g脆先把我打晕再掐吧,那样应该就不会有多痛。请问这样可不可以呢?”

si而复生的实验进行得十分顺利,纳se亦b上一回更快复原了脖颈,恢复了呼x1。他依然迷惑,但也分外兴奋,居然还想伸手将我抱起来转圈。

结果他才刚将娇小太多的我举起来,我就又是狠狠一耳光打上他的脸:“你还得寸进尺了?”

他马上乖巧地将我放下,而这一回的他也因我更糟糕的力道而红了脸,但没打出伤口也未出血:“抱……抱歉……”

“算了,你离我远点。”

“唉?可是主人你要去哪儿啊?”

见我丢下他独自靠近迷彩se的载具,他赶紧迈出他的大长腿迅速b近,还再度推销起了自己,“我会做饭,也会做家务,还会唱一点歌,弹琴也……”

我立马打断了他:“你不用重复之前说过的话。”

“那能不能别丢下我?”

他说,“我真的没有地方去……”

鬼使神差地g了件蠢事,我没拒绝这个定将成为大麻烦的雄x狼人同行,甚至还将他带到了就近的安全屋,让他独自在卫生间内做了清理与梳洗。无论如何,我认为自己都没有完全相信他,即便我确定他很快就会有超过我的力量,或许会令我掌控不了。

当然,如果他是真心想认我当主人,我自然能够掌控他。这似乎都成了场不得了的博弈,而以从未改变的年少形态存活太久的我也并不在意输赢。

哪怕我怀疑自己会因此丢掉x命,但我不在意,那便是确实不在意。

想到这儿,我又瘫在遮掉防尘布的沙发上叹了口气,倍感头疼地闭上眼睛,直到卫生间内的水声停止。

然后那扇隔绝我和里方狼人的门稍微开了,露出双羞涩而忐忑的眼睛,还有那若隐若现并sh漉漉的身t。他相当尴尬地望着我,与有些困惑的我做了对视,终于憋出相当弱气的一句:“那个……我没有能换的衣服。”

“我也没有能让你换的衣服。”

突然想起并没有别的雄x在这儿投宿过,我也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不对,你一个狼人明明浑身都是毛,有非得穿衣服的必要吗?”

他认真地纠正了我:“才没有,我们狼人都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