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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悬山剑气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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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故地侍烟口自罚的掌掴(第2页)

祁序只能隐约看到稀稀簇簇火光中他叔叔的侧影,宽肩修颈,他此刻也只着一白色内衬,骨节硬朗,跪得直挺板正。

此番情景叫祁序深吸了一口气,那团疑惑不仅没能驱散,反倒更扑朔迷离。

“你啊……”

青年长叹了口气,手抚上祁正清的头发,又摩挲至侧脸,如同安抚无知孩童或宠物一般,口气是宠溺与无可奈何。他任凭祁正清跪在他身畔,他比祁正清瘦弱上不少,又因那年轻的面貌而衬得更为单薄,这样一坐一跪显出巨大的倒错感,两人却都安之若素。

祁正清享受同他这样近的距离,半闭着眼往他掌心中蹭,中年男人平日冷肃的面容显得格外温顺,时常皱起的眉头舒然。

“去,给我烧一斗烟来。”

青年拍了拍他的脑袋,命道。

祁正清没站起身,膝行至靠墙的立柜旁,从上了锁的抽屉中取出支象牙白的长柄玉烟斗和一只烟草罐,又回了青年身边。

玉木相嵌的容器在他手中叮当作响,烟草香味儿一启封便淡淡弥散在鼻尖,他分三四次取了小撮烟草填塞,手指稍加按压得松紧得当,一袭动作行云流水。虽然他已经半年没伺候过爷抽烟了,却不见半点生疏。

点了烟,这才低头双手奉上,静默候在一旁。

他能想象出他淡色的嘴唇含住翡翠烟嘴的模样,但不敢抬头去看,视线只集中在他膝间便不再往上,他知道三爷向来不喜旁人观察。他若守在身旁,只要爷不用他,便时时低头垂目听候。

青年时而持着烟斗的手落在相搭的膝弯上,他才能看到他的手,深色的血管鲜明地从指侧穿流,只洇出一抹细细的烟紫,上又浮出一点朱砂,那是颗艳丽而尖刻的痣。

祁正清难以抑制地想要探过头去嗅闻他手指间的烟草炙烧香味儿,又极力隐忍着,如同犯了瘾一般喉结滚动,鼻息深重。

他听到一声轻笑:“想闻就闻吧。”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过去,手撑在地上,牲畜一般四肢着地凑近过去,坚挺的鼻梁蹭在指尖,沾着汗意的皮肤来回摩挲。徐徐灼烧的烟草缠绵着雾气,焦糖、琥珀和坚果,熏干的气味儿缭绕。三爷也不再抽,只是任由男人在他手指畔徘徊嗅闻,那张相当冷肃的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这样烧了片刻,祁正清却像是被这烟熏昏了头,张嘴含上了无名指那枚细小精致的朱砂痣,舌尖勾在细微的凸起处,三爷的手指微凉。

然后他挨了一耳光。

“让你舔了?”

三爷问他。

这一下是很温和的,他说话的声音也一样温和,混着薄烟浅笑,和不由自主地一声低咳。所以不像是惩罚,而像是宠溺的一下责怪,随着骑手勒紧缰绳时手腕上优雅的青筋,盛装舞步中的公马调整姿态。

眼前的男人没有被阉割过,但一样的温驯服从。

“爷,我错了。”

祁正清低喘着,额角渗出大滴的汗。偏橄榄灰调的肤色,浓眉深目,打理得干净的胡茬依稀留了印子,数日的操劳让他难掩疲态,眼尾有细纹。他猛然向后跪直了,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手劲要比眼前的青年狠得多,清脆利落,深红的指痕片刻后浮上来。

三爷没阻止,也没说其他的,微敛着眉目看他,带着浅浅浮没的笑意。

他也就没停,一下接一下的,大约抽了十来记,三爷才开口:“阿清,你总这样严苛。”

虽这么说,也没叫祁正清停,只是看着,直到他嘴角隐约有血痕了,才示意他止住。

他把原本交叠的双腿分开,唤祁正清跪过来,撩开对襟下摆:“舔这儿吧。”

祁正清立时像被投喂了的凶兽一样,喘息越来越急促,他舔着自己嘴角牙根血腥味儿,低头把脸贴到三爷轻微勃起的男根上,隔着细腻的绸缎,他鼻梁蹭到热气和硬度。毕竟是身在权贵家,祁正清年轻时也多少玩过小姑娘小男孩,自然是知道怎么伺候男人的,也明白怎么最能取悦男人,他学着那些流莺模样想要伸舌头舔上还未褪下的裤子,鼻息急促地扑过来。

冰凉的手指捏着他后颈,又插入他发间抚摸了一两下:“直接含进去,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这就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祁正清只好为三爷褪去裤子,再低首把他肉根含入了大半,他没待爷催促就强忍着生理反应把那东西抵到深喉。

三爷的躯干是带着死气的精瘦,皮肤没什么血色也就罢了,又凉得很,无痕无疤,精致易碎的器具一般,左手无名指上那一点痣也就是唯一的瑕疵了。连他的性器都显得过于干净,味道淡,周边毛发整洁,祁正清努力想要吸吮嗅闻青年的气息,却懊恼地发觉那味道淡得甚至不如他手中的烟。

三爷有一下没一下地抽一口烟,另一手在祁正清的后颈处抚摸着,整个人舒缓而放松,他全然没有顶弄,只是任由跪在腿间的男人伺候着,他生平的恶劣癖好也大抵就手中的这两样了。

除此之外,他祁三清心寡欲。

他看着祁正清颤抖的喉结和老老实实背在身后的手,伸脚踩上了男人分开跪着的双腿间鼓胀起的地方,果然除了蓬勃的男根,还踩到了坚硬的皮革和金属触感。

祁正清眼眶发红,被堵塞的嗓眼里哼叫出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恨不得被踩这一下就泄出的模样。可三爷没管他,只是踏在他鼓囊紧绷的腿间,没再动。

就这样任祁正清含了约莫一刻钟,他瞧着男人几乎要撕裂的唇角,插在他喉咙深处射了精,祁正清尽数吞咽了,又细细为他整理干净,三爷这才允他起身。

他眉目间是射完精的意兴阑珊,吐了口白烟,目光凝在手中那枚玲珑斗钵之上,祁正清平日里打理得相当仔细,玉璧纹路幽明。他没看祁正清,话却是对他说的。

“脱了裤子给我看看。”

男人闻声毫不犹豫地解开皮带褪下整洁的裤子,再是内裤,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贞操带,大小合适的鸟笼恰到好处地可以让他兴奋,却又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困在金属栅格之中,青筋狰狞,被挤压得痛苦不堪,无法发泄,只能等待它慢慢冷静下去。

“记着爷的教诲,半个月最多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