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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
她嫩色的私处暴露出来,裴芙的腿根夹着他,小屁股坐在他的鸡巴上摆腰,粗硬的肉棒压着她的阴蒂,磨来磨去。裴闵的手从后面抓住她的胸脯揉动,舔她的耳朵:“是这样吗?”
裴芙伸手去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圆环状的东西出来。裴闵转头看,是个项圈。
“我帮你戴。”
裴芙的手指和冰凉的皮革金属贴上他的脖子,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喉结不安地滚动。她系的有点紧,链子握在手里,拽着他。
“爸爸,你湿了。”
她的手撑在裴闵的胸膛上,低头看他的鸡巴被自己压得可怜兮兮,抵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吐水。 裴闵看着她为非作歹,逼缝前的阴蒂骚得厉害,被他的手指一掐,就抖着从逼口里流出一大股淫水。裴闵看着她被玩了两下阴蒂就倒在自己怀里,笑了一下,把人抱了起来,架在腰上去了客厅。
“干什么呀?”
“陪爸爸喝点。”
裴闵开了冷柜,从里面提了一支蜂蜜酒,等不及拿杯子,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嘴唇贴到裴芙的唇上,渡给她。
甜蜜辛辣的酒和缠绵的吻,裴闵给她渡着灌了小半瓶,接着用冰凉的唇舌给她口交,他的口腔含着她的阴蒂吮吸舔弄,手指插进她的穴操干。
这时候酒精已经有点上头,裴芙感觉脑子烫晕,只知道爸爸口得小逼舒服,看着裴闵不停笑,痴痴懵懵地说爱他。她手里握着链子,扯着裴闵的脖子让他压上自己的身体。
她伸着舌尖舔他的嘴唇,上面都是她自己的水。她说,爸爸,我好爱你、和你做爱好舒服。
裴芙躺在餐桌上,身体还被睡裙半掩,她一颗颗解开胸前的扣子,因为有点酒晕,总是不能成功。裴闵也不帮她,就撑在她上头,垂着眼睛看着她一点点扒光自己。
她又是这样,捧着奶子求他舔舔,他吸完了,接下来就该轮到她坐在他的胯上吸他的奶头了。
裴闵抱着她,屁股下的玻璃上一小滩黏糊糊的淫水,骚得可以。他的鸡巴往上翘着,好像自己认路似的找到了裴芙的嫩逼,往穴口一戳一顶,肏进去一个龟头堵着她泛滥的骚水。
每走一步,她因为重力就往下坠一点,吃进去就更多一截。好久没有吃到爸爸的大鸡巴了,逼紧得像没开苞似的,被恐怖的尺寸吓得缩紧,寸步难行,却又很谄媚地咬着他的龟头不准离开。
裴芙几乎是在他插入龟头的那一刻就敏感得开始了高潮的前奏,挂在他的身上紧紧攀着爸爸,他有力的臂膀将她紧锁,双脚离地也是百分百的安心保障。
可是太多了,太多了。她一点点下坠一点点被撑开,窄小的阴道被男人粗硬的鸡巴挤满了,他扎扎实实地插入进来,毫无间隙地亵渎奸淫,饱胀到头皮麻、浑身颤抖。
她再往掉一点点、裴闵再往上顶一顶,大事不妙,全部都被她吃进来了,下身含住他,多情地含吮,柔顺地承受。裴闵低声贴着她的耳边问痛不痛,其实是有一点点的。就好像被重新开苞破处,她又被爸爸彻底捅开了一次,很久没有做过这么深的体位,就像他底下的睾丸都要撞进来,每顶一次胯都要小死一回。
她张开嘴喘息,出急促而惹人疼爱的低吟。裴闵看见她湿红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她把它伸出一点来索吻,含糊不清地说,爸爸我痛,你疼疼我吧。
和亲生女儿做爱乱伦这件事,无论来多少次都是有罪恶感的。可是悖德禁忌此刻成为助兴的调料,为一场淋漓的性爱佐味。
两个人都是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榨干对方的所有体液。从餐厅抱着一路走一路操到了客厅,她被扔下去陷在沙里跪着,腰塌下去,湿淋淋的臀朝着男人翘起来。
裴闵的项圈被他摘下来了,戴回了她自己的脖子上。“也让我在上面一回吧。”
爸爸的声音从背后上方传来。
裴芙被这句话撩了一下,连带着穴里一缩,可是爸爸的硬屌顶开了她,甚至坏心眼地在阴蒂上顶了两下。她要跪不住了,是裴闵的大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拎起来肏,媚红的嫩穴紧紧箍着他,一张小嘴被操得微微翻开。
裴闵在后面打她的屁股,手指沾了她的水抹在后头紧缩的那个口上,裴芙后脑勺都麻,求他不要。
“我不干这里。”
他忍不住笑了:“一个洞都喂不饱,还要玩这个?不走正道。”
硕大的阴茎和她纤细的体格形成危险的视觉对比,似乎在这种差距之下乱伦感会更加突出。裴闵抚摸她被打得红的臀肉,两手握着往两边使力,就可以把中间那条蜜缝分得更开,看清里面层迭的媚肉蠕动收缩。
就是这种地方,勾得他沦陷下去,不能翻身。身下的女儿跪着撅起屁股,被他操得双腿抖嫩穴痉挛,像春天情的小母猫被抓着尾巴残暴地奸淫、灌上满肚子精液等待受孕。
“骚货。”
他能骂的最大限度就在这个词了,骂完了自己还要亲她哄她,怕她心里不舒服。
“喜欢爸爸吗?”
他捏着她的奶头把玩,受到刺激的生理泪水从女孩子的睫毛坠落下来,在脸颊处被他的嘴唇珍之重之地吻掉。他轻轻咬了一下颊肉,留下一个浅浅牙印,其实心里已经恨不得把她一口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