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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父女 裴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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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2页)

  “我不清楚,可能是因为考试。”

她揪住裴闵腰间的衬衫,他们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肢体接触……好像就是从云南那一次旅行之后,裴闵就有意减少了。她此刻埋在他的外套里,终于感到安心了一些。

  十六岁,十六岁。

  裴闵牵着她回到家里,换了鞋之后瘫在沙上呆。这套房子已经买了这么久了。她长大了。他的家都旧了。他也老了。尽管他坚持健身,护肤精致堪比女性,也没有办法阻止眼角爬上细纹,笑起来的时候能看出来。

  而且他现在已经看不懂裴芙了。她的拥抱和眼泪,她汹涌失控的情绪都让他感到不安。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说得太少想得太多,这样的早熟对孩子来说并不是好事。她因为自己心智与肉体的割裂而痛苦,而他开始担心这样的痛苦会淹没她,让她积郁成疾。

  裴闵悲哀地现能够治愈她的正是他这一年来在减少供应的东西:牵手、拥抱,甚至是亲吻。她如此需要他,渴求这样的肌肤相亲,甚至表现得像是一种症结,她失控的情绪只能在他的怀里才能套上缰绳。

  在他又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在他又一次搂住她睡觉的时候,他也想把那个问题重新问给裴芙,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太亲密了,宝贝?

  裴闵笨拙地任她索取,他不知道这样的时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那等就到她考试结束,再等等…等考完再说吧。  你看,夏天又来了。

  他高估了自己,事实就是即便裴芙已经考完了、即将成为高中生了,她还是会爬上爸爸的床,钻进他的被窝。而他对此毫无办法。

  裴芙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睡着了,她轻轻的呼吸落在裴闵的颈侧,他觉得痒,皮肤敏感地泛起鸡皮疙瘩,却不敢动弹,害怕惊醒她。睡着了的裴芙安静得像个掉下凡间的天使,隐没了翅膀,降落在他的怀里栖息。

  这样的依赖是甜蜜忧愁的折磨,他只能任她抱住,紧紧贴着他,偶尔的动作都带来不可避免的摩擦,就像此刻,她的大腿探入他的双腿之间,他们的腿交错交缠,把被子都搅乱。

  啊……他的身体紧绷着,裴芙的腿还在调动姿势与他交缠,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这个人形抱枕上,她睡得很深,留给爸爸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这只抱枕紧绷、硬,他的怀抱收紧了。怀里柔软的女孩散出的淡淡的、温热的沐浴露皂香味,这点儿香味都像一把勾子……不,她只是一根落花无意的针,而贪欲者咬饵。

  他感受到自己的胯下正在以无可救药的趋势烫、硬,裴芙已经不再动作,温驯地伏在他的臂弯里。裴闵轻轻地动了一下,立刻又被她收得更紧,她柔软的小腹按在他勃起的粗长性器上,也许已经沾上了他渗过布料的腺液。

  裴闵此刻无比脆弱,他根本没有胆量推开她,他想要抚慰自己胀痛的性器,想要射精。他本来就重欲,若是硬成这样不弄出来很难下去。怎么办,难道要叫醒她然后自己逃去厕所撸管吗。

  他的阴茎还在戳着裴芙,他试着动了动腰,试图挣脱这只水妖的桎梏,徒劳无功。他的手悄悄伸下去,插进自己与裴芙之间,他伸手碰了一下那根驴货,它立刻兴奋地跳了一下,吐出更大一口腺液。那点儿水真的已经蘸到了裴芙的小腹上。裴芙扭了几下,应该是感觉到他的手在动,好像要醒了。

  裴闵轻轻叫她,“芙芙。”

他嗓子已经被情欲熏哑了,还是很有耐心:“放开爸爸,爸爸去上个厕所。”

  裴芙哼了几声,小猫一样模糊不清的嘤咛。腿放下去的时候弯着膝盖擦过他的性器,裴闵太阳穴一跳,差点交代了。他赶紧下了床往卫生间走。

  裴芙睁开眼睛,看着他慌慌张张地逃跑。她眼睛里是清明的,分明没有一点睡意。

  裴闵不知为何如此敏感,弄了十分钟的样子就抖着射了。他洗了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春色,欲求不满的表情像是十年没碰过女人。

  他步伐沉重地走进房间重新躺下,这次裴芙没有贴过来,躺在很远的地方,这样也好。他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差点就去睡沙了。

  裴闵闭着眼小憩一会儿,他总觉得裴芙还在动。

  “芙芙。”

  裴芙在这一声轻轻的呼唤里降落。她松懈、虚软下来,整个人都濛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过了很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感觉你还没睡,有点动静。”

  裴芙侧过身子转头看他:“有一点热。”

  裴闵看见她似乎有汗,靠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别踢被子,可能是刚刚捂热了。”

  他熄了灯背对着裴芙躺下了,在陷入睡眠的那一线之隔中,感觉到她再一次贴了上来。

  那么烫、那么潮湿。

  他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