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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坐帐打舅舅2

窦建德带着满心狐疑,再次走进帐来,却更感诧异,只见,李世民一反适才的盛气凌人,竟是满面堆笑的迎了过来:“舅舅,可真是对不住了,您看我这一时生气,差点就铸成了大错,还好姐夫及时劝我,才不致错上加错,世民先在这给您赔礼了!”

窦建德一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柴绍,便又端起了舅舅的架子:“哼!光错了还不行!还有那个傻小子……”

“呦,您这可别怪我,这可都是二哥的主意,我从小就怕他,不打您不行……”

李元霸赶忙辩白,到是也有理在……

窦建德一听,瞪向了李世民,心想:好你个李世民!但,这里终还是别人的地方,还是不好太过发作的:“算了,别管是谁了!小畜牲,我现在就问你退兵不退?”

窦建德的口气,也不觉间大了起来,李世民忙点头应道:“退!当然要退,舅舅让退就一定退!”

窦建德这才是一笑:“这还差不多!那……我就先回了!”

李世民以礼相送,窦建德便大摇大摆的转身而去;待他出帐,李世民稍一侧目,与柴绍互望一眼,相视而笑……

窦建德是兴冲冲的走出了唐营,还没走多远呢,便看见苏烈,从远处急急的迎了过来:“王爷,您没事吧?”

窦建德见他面色着惶,不禁诧然:“你……多会来的?干嘛来了?”

苏烈忙道:“我得信儿就来救您来了阿,刚把那玉玺交给了小秦王!”

“阿?你把玉玺交了?”

窦建德大惊,思前向后的,把事情这么一串,可不是吗?李世民前后态度差异巨大,那般的反常,自己怎就早没想到呢?心中一气,不由得、便骂了起来:“行啊!好你个李世民,你这个小畜牲……”

“你骂什么?再骂宰了你!”

门口当兵的一听,端枪便指向了窦建德,窦建德向后一撤,这才住了口,可心中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自己绞尽脑汁,费了半天劲才换来的玉玺,他李世民却诡计多端的,不费吹灰之力,就给骗去了,还打了自己一顿,这也欺人太甚了!

窦建德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可却也没有办法,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方,虽然气不过,但,却也只能灰溜溜的回了营去……

李世民在帐中,听见窦建德的叫骂声,又是一阵朗笑,拿起刚刚到手的玉玺,便交给了李元霸:“四弟阿,你先带一半人马返回太原,把这个交给爹!”

“一半儿”

李元霸一惊,却略作犹豫:“二哥,你……开什么玩笑?那你这可怎么办啊?我带走一半,你这里可就剩下五万人马了,万一反王们急了,一起冲出来,你还能有命吗?”

李世民眉峰一挑,微笑着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行了,你别管二哥,二哥自有主意……”

李元霸仍是疑惑的望他,却怎么也猜不出他心中所想,但,他也素来知道,他的二哥主意最多,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没有错,于是,便点了点头,趁着夜色,悄悄带了五万人马,暗返太原……

次日一早,气了一整晚的窦建德心想:这回你李世民该撤兵了吧?玉玺你也拿了,舅舅你也打了!威风耍的也够了吧?于是,便派人前去探看,可怎料,山口那边,却仍不见任何动静,探人回来一报,窦建德更是一阵气恼,索性,就又派出个蓝旗官前去问询叫喊,可谁知道,这一问,就更坏了……

只见,唐军一个领头的、回去问过之后,便出来回了话:“对面的听着,我家秦王说了,让你晓谕各家反王,虽说你们当初反隋是理所应当,可现下里我大唐开国,唐主有德于天下,你们再反,可就是错了,山里各王,有一个算一个,都要向我大唐国递交降书降表,差一国的,我们也不退兵!”

这话说得,生硬而干脆,蓝旗官一听,自不敢耽搁,赶忙跑回去,把话学给了窦建德,窦建德更是怒不可遏,这山中粮草有限,可人员众多,再这么困下去,怕真是要支持不住了!故,窦建德虽是气恼,却还是把李世民话传给了各家反王,各家反王一听,也都是愤然难抑,想山中各位,哪一个不是久经沙场、豪勇超群?可没想到,如今却被一个小毛孩子困在山里、而无计可施……

:夜狰狞1

这一天,对于李世民来说,可谓是春风得意!但,远在济南的无忧,却是彻夜未眠,那天,邱盛命人把她抓到了木屋之中,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恐怖眼神盯凝了她许久,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把她锁在了屋里,离开了……

这里看上去,像是打猎时所用的屋子,到了晚上,黑漆漆的,还能隐约听见、野兽嗷叫的声音,嘶厉、狠恶、尖咧,令无忧无法入眠,他要怎样呢?要如何对付自己呢?自己还能不能、再见到李世民呢?

无忧正想着,便听见了一声门响,一丝微弱的光亮,也随着透进了屋中,显得无力而苍凉;无忧抬眼望去,见正是邱盛,手提着一只墨红色的篮子,点亮了桌上一根残蜡,烛光散映在他的脸上,隐隐约约、幽暗昏黑,竟显得更加狰狞:“怎么样阿?长孙小姐,一天多没吃东西,饿坏了吧?过来……吃一点吧……”

邱盛阴笑着,坐在桌旁,自是不怀好意的猥亵神色;无忧却只是惊恐的望他,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邱盛吹了吹桌上的灰土,看向她,却是笑意渐凝,多美的眼睛阿!无忧莹眸中波粼的惊色,澄澈引人,似更加撩动了他的心怀,胸口处,竟是起伏难定的激撞,身体也不由得、便立了起来,向她逼去,轻轻的、蹲在了她的身前,托起了她嫩如玉笋的小脸,无忧一挣,想要摆脱,可却被他更紧的扳住:“多可爱的一张脸……懒染铅华、清如净水……真是个……别致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