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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吃了要认账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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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页(第2页)

哇!好巧啊!黑衣人哥哥肿么出现了!

温柔和煦如春风的子骞哥哥,冷硬淡漠如寒冰的黑衣人哥哥,乃们爱哪一个?

一般这种组合,我喜欢前者攻后者受!【托腮星星眼

额我自重~

55令牌在手天下我有

“你们是谁!居然敢私闯我柳家的宅邸!”

虽然心中大为惊异,柳睿凇故作镇定走上前去怒目以对,抬手召来柳家的护院。

可护院怎比得上正规军,举着枪棒颤颤巍巍与之对峙,气势上早就溃不成军。

萧暗将受伤的李子骞交于一旁的卫兵,从怀中拿出一柄金色的令牌,举过头顶,艳艳日头下那令牌却闪着刺目的寒光。

“柳家联合祝家暗助左骑威武大将军谋逆,私造兵器,豢养死士,我等受大都督之令压柳家一干人等进京候审!拿下!”

柳家在密阳一手遮天,全是因为有个身为左骑威武大将军的舅父,一人谋逆,株连九族。

一声令下,禁军以降龙伏虎之势将吓破胆的柳家一干人等压下,唯有柳睿凇还在挣扎,压他的两个禁军毫不客气,抬脚踢向他的器盖骨,使其跪地不起,双手又似铁箍一般,压的他动惮不得。

因挣扎头发与衣服皆以凌乱不堪,早就不复他日的光鲜照人,柳睿凇不甘的怒吼道:“你们有何证据!柳家根本就没有私造兵器,豢养死士!这是诬陷!诬陷!”

“诬陷?”

一人冷笑着从禁军之后走了出来,走到跪地的柳睿凇之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形成一大片阴影将他头上的光华尽数遮掉,让柳睿凇从身一直冷到了心:“成——敬——之?”

来人正是成敬之,他轻巧一笑:“柳家何止私造兵器,豢养死士?”

他抬步走开,细数道:“残害无辜,陷害好人,杀人越货,罪大恶极!如今……”

他走到高台之前捡起地上的断木,翻看一番,上面明显有利器割断的痕迹,他继续道:“再加上一项,以比试之名蓄意谋害国之栋梁,这些统统加起来,即使没有谋逆,也当诛之!”

没想到一直被他打压的一蹶不振的成敬之居然心怀着这种心思,柳睿凇仍旧不敢相信:“你胡说!”

啪!

成敬之一反手将断木扔在柳睿凇的脸上:“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明白!柳睿凇!我忍辱负重到现在,就是为了今日!他日的张狂,就是你今日自食恶果的源头!柳睿凇,你以为你自己有多能耐?没有了柳家你什么都不是!”

“卑鄙!成敬之!你不得好死!”

禁军将不断咆哮的柳睿凇压走。

成敬之深吸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从进入密阳学府开始,他便到了深渊,处处受压制,像一只走狗一般被人使唤,他日的骄傲统统被人踩在脚下,狗屁不如!什么是事实?这就是事实!空有才华有什么用?没有雄厚的家世只会成为别人的走狗!唯有蜷缩在这些世家子弟之□才得以苟活。

但他不甘心!绝不甘心!苦心谋划,才有了今日的机会,将网罗的证据统统交给了前来密查谋逆之案的大都督,一举将柳家的势力打下,为了就是……

他转过身,那里是同样望着他的李子骞,他抱着血流不止的手臂,看着他的目光全然是欣喜。

恨,真的很恨他,如果不是他,他就不会到密阳学府,也不会受这些屈辱。他以为到了密阳书院就能够与他一较高下,却不想会被人一直压制至今。屈辱和不甘,是他施与他的,也是他自己施与他自己的……

成敬之走到李子骞面前,讥讽一笑:“李子骞,时过境迁,你仍是这般愚蠢,任人鱼肉。牺牲自己的性命,换人一声称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