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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臣古言二氧化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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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公子被捅(第1页)

  “虫娘?你小字叫虫娘······”

  章言之的心又跟着痒起来,眉眼越的艳,眯眼看谢琼:“你真不记得两年前宛城琼花宴?”

  他进,谢琼便跟着退,退无可退之时,就被压在了厚厚的被榻上,任他捏着脸颊打量。

  紧张起来时,装出来的妖媚之气便荡然无存,只留下纯然的天真。谢琼拧着眉摇头,实在受不了他靠得这样近。

  可她越是柔弱可欺,章言之便越是得寸进尺,心里的欢喜和得意都要冲破胸腔。

  “我记得,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哈,谢家的女儿是多么高高在上,当初一句调笑也忍不了。今日还不是躺在身下任我揉搓?”

  笑着笑着少年眉头一动,鼻尖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极淡极淡的奶香。

  “我倒是忘了给你用过药,如今已经等不及了吧。快些脱了衣服让我瞧瞧,你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一动,谢琼便被逼出了眼泪。

  她仰面含泪,眼睫沾湿:“你何必如此急切。我被你娶回家,却连个婚仪都无。今夜我们算什么?无媒苟合?我早知道你存心折辱我,却还心存侥幸,自以为对你有些许情意,你就会怜惜我······”

  自古风流少年钟爱美人。

  章言之却没想到能从谢琼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不动声色,心里的血却热起来。

  谢琼只含泪再诉:“从前不过是怕你欺负我。没想到阴差阳错。章郎君,你知不知道其实我······”

  “你什么?”

  章言之的心头血涌上耳尖,只耐着性子追问。

  他的一颗心可跳得真快啊,眼前的娇媚脸颊似乎变成了3年前琼花宴上桃花树下莹白高傲的模样。

  她站在岸上,眯着眼朝被骗进水池里的他笑,周遭还尽是些宛城出身的华服少女。那时她为什么要把他骗进水池?是因为他口出妄言,冒犯了她家里的姐姐?

  章言之眼前朦胧成一片。

  那样高贵聪敏的谢家女郎,那样狼狈卑微的自己!哈!他为何要纠缠着她,不就是为了出口恶气吗?

  少年再定睛,眼前人的面颊越柔软,笑容越娇娆。他便任她推开自己,再翻身压上来。

  屋中飞蛾扑火,大梁上的灯影无故摇了摇,几许灰尘被飞蛾惊起,飘摇了下来,和光而落。

  “我······”

  谢琼的唇红而艳,米齿细白。咬唇时便令章言之无端遐想,她的唇该是什么滋味儿。他只忍住酒后血热的心,心却一跃一跃,跳得像极了月宫上的玉兔,怎么也不服他的管教。

  少女终于倾身压过来。

  章言之舒缓了筋骨,等着她说她爱慕他。可下一刻,却只觉得左胸一热。再迟一刻,红艳的血不知自何处喷溅出来,溅到桃花般柔软的少女颊上。

  谢琼见了血还不罢休,又使劲儿往下按了按,只至把精钢小匕全送进了章言之的身体才甘心。血是热的,她的手却是凉的。章言之攥住了沾着热血的那只凉手,方才晃神过来,挥掌打开了谢琼。

  “你又骗我!”

  他跌跌撞撞,撞倒了屋中一桌酒盏,只按着胸口的匕,逼向倒在地上的谢琼。

  她的鬓散了,颊上沾着血,是狼狈又柔弱不已的样子,却仍微笑着看他。

  “骗你?我要杀你才是。你是章太守独子,杀了你章家便绝了后。杨陈两姓,辽州章家,不是你们害了谢家?”

  章言之张口又闭上,脸颊白过湖上的月色,眉眼阴沉得能拧出水,他踉跄两下,捂着流血不止的胸口就朝谢琼走来。

  西苑外的守卫们也听到了满室的嘈杂,早已经聚众奔过来。刀兵铠甲的铁器摩擦,长廊上轰然的脚步,在凉如水的夜里传了很远。

  谢琼的手在拔刀之时被划破,伤口一揪一揪的疼。她却只仰头瞧着屋中大梁上的灯影,看也不看怒极的章言之。

  “还是不肯下来救我吗?”

  一句话毕,胸口染血的章言之已至谢琼身前。

  怒极几乎要杀人的少年想再进一寸,却被人一脚踢开,昏死过去。

  “谢重山······”

  谢琼的嗓子哑得几乎要叫不出这个名字。

  他照旧是那个他。乌衣黑,染了尘埃也挺直脊背,匆匆望过来的一眼平静安然,没了那些化不开的情意,便显得清澈又分明。

  ——————

  谢小狗: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