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第4页)
金朝像是现了什么新大6,还面不改色地给他的玩法起了个“双|龙|戏|珠”
的雅号。
沈满棠臊得连x|i|o|n|g|t|a|n|g都开始红,晶亮的汗珠从x|i|o|n|g缝间滚落,掉落在金朝灵活的d|a|z|h|a|n|g上。从前只受过五指照拂的小弟兄如今碰着了另一个好朋友,便如同春笋破土,格外生机勃勃起来。
感官c|i|j|i是一回事,这样不上不下,宛若隔靴搔痒的f|u|m|o更是h|u|o上浇油,吊得沈满棠y|u壑难填,如水蛇般n|i|u|d|o|n|g起了y|a|o肢。
“快点!我要睡觉了!”
沈满棠声音呜咽,又气又急。要到不到的感觉简直快把他逼疯了。山顶明明那么近时,可金朝偏要缠着他在半山腰盘桓。
“你坏心眼!”
沈满棠的手总想加入,却总被撇开,之后更是被金朝用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手腕,丝毫动弹不得。他被欺负得快要哭了,只能任金朝带着他在欲海中浮沉。
金朝不否认,他确实没安好心。从前他不懂这其中乐趣,总是对沈满棠半推半就,被动不已。如今他既已捋顺了心意,那自然是要拿回主导权的。况且沈满棠那宛若儿戏的“互帮互助”
手艺,让他真不知是疼痛更多,还是爽快更多。如今他倒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此事为何叫人欲罢不能了。
“啊!”
沈满棠狠地折下腰咬金朝的锁骨,却不想在这样的外力冲击下,两支本就蓄势待的箭自然便飞地离弦而出了。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中像放起烟花般又绚丽又纷乱,还酥酥麻麻地蔓延到了头皮上。
沈满棠喘着粗气,脱力地倒在金朝身上,感受着肉垫子与他同频起伏,心中乐开了花。这还是金朝第一次这么主动地邀请他、引导他。或许不久的将来,他囤的雪花膏就能派上用场了!
金朝听着沈满棠在他耳边喘气偷笑,心中积攒了一整日的郁结是彻底消散了。无论是在言语还是在行动上,沈满棠总能很快地为他洗去痛苦,再让他认清自己也有资格享受人间最寻常的欢乐,而不是像一头老牛一样,疲惫不堪地走完一生。
“宝宝,有你真好。”
金朝爱抚着沈满棠汗湿的腰,又亲了亲他滚烫的耳朵,有感而道。
只可惜沈满棠早在趴下后没多久就去会周公了。他最近着实累得很,又要忙学堂的功课,又要帮江显颐的救助会招人筹款。他忙得几乎没有片刻的休息时间,却也同样没工夫再东想西想了。
曾经痛苦无望的黑洞被如今充实的生活和由金朝给予的快乐寸寸填满。他可以跟着金朝的呼吸声一同入眠,不会再喘不过气了;他可以听着金朝跑调的歌声进入梦乡,不会再被耳中的轰鸣声吵得心烦了;他的手不再颤抖,因为他总有金朝相伴左右。他好像终于正常,也终于有能力爱人了。
第138章名分
沈满棠挥动着手中的毛笔,在巨幅的宣纸上洋洋洒洒写下“玉汝于成”
四字。今后这就是他们抗日救助会的名字了,他们在今日总算是正式揭竿立社了!
自从上月日军在济南动突袭后,他们爱国救助会的矛头就明确指向了日本这个野心勃勃的外敌,在名字中也及时补上了“抗日”
字样。
说起来,这名儿还是顾怀绅给他们起的。顾老看不惯他们年轻人为定个名字思来想去,还要找大师算算的矫情样,于是大笔一挥就在他们的取名簿上留下了这四个字。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我看就叫‘玉汝于成抗日救助会’吧。”
顾老丢下钢笔,揉了揉酸痛的老腰,又道,“呐,我可把这些年私藏的画都拿出来了啊。这里边好几幅都是当年别人花重金求买我也没舍得卖的,你们可别给我糟践了,起码得拍卖到这个数。”
顾老伸出五指,前后翻了翻,意为十万大洋。
沈满棠配合地笑笑,心中嘀咕,这价格开的,怕是战争都打完了也卖不出去。
顾老人老心不老,一眼看出他家徒弟心里在想什么,最后勉为其难地让步:“好了你,心里想什么都写脸上了。算了,看我关门弟子的面子上,我打个折,五万,不能再少了,再少我还捐个屁啊!可别把我的画送那些没品位又抠搜的人手里头糟践咯。”
顾老唉声叹气着拂袖而去,一眼都不敢再多看他的宝贝画作们。顾麻子给他们赔笑说:“各位别介意啊,我家老爷子就是这脾气,其实他对咱们救助会的事可上心了,这么多画都是他连夜收拾出来的,再宝贝的画不舍地摸了几百回也还是跟我说‘这必须得捐,只有这幅才卖得上价’。”
“写生兄不必解释,我们和顾老接触了这么久,自然清楚他的为人。你们爷孙俩都是有志向、有气节的大师,在下实在佩服!”
站在江显颐身边的男子俯作揖,再次谢过顾家爷孙的大义。
顾麻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实在过誉,愧不敢当。今后诸位唤我麻子就得了,我是小满的朋友,也是大家的朋友。既为朋友,就不必如此拘束。”
沈满棠点头附和:“就是,我都喊他‘麻子’喊惯了,叫字还怪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