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宴会结束车上lay被玩弄喷X(第2页)
刚开始苏叶非常抗拒戴着这个丑陋的贞操带,便被陆决行一个巴掌扇得脸偏过去,接着被掰开双腿,屁股朝着吊顶露出下体的红肿穴眼,苏叶就这样保持着淫荡下贱的姿势被绑在床上一天一夜,侍者进来送茶点对苏叶视而不见。
苏叶一向怕疼,又不能违反与陆家的婚姻协定,便只能泣不成声地屈服于陆决行的决定。时间一久,苏叶竟然可怕地适应了贞操带的存在,或许确实如陆决行所说,他这个淫贱的双性身体更需要严格的管教。
苏叶想出声讨饶,然而陆决行并未给苏叶机会,他侧脸露出锐利的弧度,眼底遍布阴冷,“昨天你去了哪里?”
脖颈上传来的压迫窒息感使苏叶没有办法言语,陆决行的手与苏叶的手对比起来,就像大人与孩子的差距那样令人绝望。
平日里如果陆决行心情欠佳,随意向苏叶扇来的巴掌也会让苏叶跌在地上。苏叶只能伸出手艰难地攀附在陆决行的手臂上,痛苦地抬头看向他。
“我说过。”
陆决行轻柔地说,“你婚后无论去哪里,都要经过我的允许。这么快就忘了吗?”
“可可是”
苏叶感到脖子被桎梏的力度稍微放松了些,终于可以出声,语气几乎不成调:“我昨天只是回了我的家看”
话未说完,苏叶突然感到下体传来急剧的阵痛,是陆决行迅速将贞操带连带着上面的假阴茎一体拔出,好不容易适应粗粝物事的穴口被带离得阴唇外翻,流淌出淅淅沥沥的湿黏液体。
苏叶难耐地呻吟出声,同时感到下体那多出的穴口正不断地翕动颤抖着,一时间竟难以恢复闭合的正常模样。
“家?”
陆决行盯着苏叶笑了一声,“苏叶,这里不是你的家吗?狗有了主人,就不应该还想着从前的一切。”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苏叶的阴唇不断玩弄,手上并没有用力,可是苏叶却被刺激地瞬间缩紧穴口。
“怎么这么贱?不戴这个就要发骚。”
陆决行见状嗤笑,“荡妇,有谁还会要你?还要我费力管教。”
苏叶见陆决行不再掐苏叶脖颈,便心存一丝侥幸,为了能减轻接下来的惩罚,急剧调整呼吸后,苏叶顺从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哽咽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陆决行没有回应,只是面上仍微笑着,手上动作却是未停。
眼前人的反应令苏叶有些不安。陆决行服过兵役,握枪的手上有粗粝的厚茧,两根手指很快将苏叶下体的阴唇夹绕得软烂不堪。
“啊”
苏叶难耐地低喘一口气,竟感到自己下体的阴唇又无端淫贱地肿胀起来,又喷出一股湿润的液体。
“我我不应该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擅自回去”
苏叶怯怯抬头看向陆决行,尽管他已作出自我检讨,可陆决行手中动作仍然未停,两指碾弄着苏叶下体阴唇,并且逐渐加重了力,开始一点点地捏紧,倏然狠掐——
“啊!”
苏叶发出惨叫,却被陆决行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得偏过脸去。
“再好好想一想,苏叶。”
陆决行眼里的黑色浓郁,恐怖的氛围让苏叶忍不住颤抖,然而无论如何——苏叶都想不到自己还犯了什么错误,如同答不上老师正确答案的小学生一样,满心的荒诞与凄惶堵住了苏叶张口的求饶声。
该怎样该怎样才能让陆决行放过他?下体的阴唇又红又肿,可是掌控它的主人无情地宣告它被不停玩弄的命运。
苏叶腰部以一张奇诡的姿势高高拱起,双手被陆决行命令像娼妓一样抱住自己的大腿,朝陆决行打开下体,展露出湿润淫糜的穴口。
从自己的角度看去,苏叶终于窥见自己的阴穴是如何的红肿,秀气的阴茎颤巍巍直立着,不停缩涨的阴穴甬道流出的黏湿液体缓缓流至股沟里,股沟间一阵发痒,轿车里弥漫的咸湿缠腻的气息让苏叶既难堪又羞愧。
陆决行视线逡巡苏叶下体一圈,冷笑一声:“说你是荡妇,还是抬举了。”
“快到家了,把这个重新带进去。”
陆决行将沾染了淫靡气息的贞操带扔到苏叶脸上。
“谢谢谢您管教我这个下贱的身体”
苏叶万分羞耻地怯声说出这句惯例的请求,可是苏叶更不敢也不愿设想的是回到家里的情形,两腿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苏叶想到刚来陆家的那一段时间,那时苏叶天真地以为,他和陆决行是平等的。
自由,平等,博爱。
十一岁的记忆晦涩不明,而每当苏叶追问母亲那年丢失的记忆时,母亲都会满面悔恨地抱住苏叶,“我儿,你只需当一场梦,有谁会记得一个无关紧要的梦呢?从今以后,你是自由的,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真的吗?然而为何做梦的片段没有半分印象?
苏叶转头看向身旁一脸情绪不明的父亲,父亲经营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小时候记忆里的父亲永远是模糊的背影,然而十一岁之后,父亲的面容终于清晰,疲倦而冷淡。世界经济下行,连带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父亲出现在家里的时候也多了些。
“妈!现在是上上个世纪吗?”
刚回到家里的苏瑜脸上十分不悦,朝母亲无奈道:“指腹为婚?真是太可笑了!您是让我直接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的吗?就因为他妈跟您大学住一个寝室?”
苏瑜是苏叶姐姐,大九岁。苏瑜生下来的时候,母亲难产大出血,之后便再难孕,本来父亲已经不抱指望,只专心培养姐姐长大,岂料数年后,母亲居然中彩票一般地忽然怀上苏叶——
一个畸形的怪物!提前机器预知的那个有把儿的婴孩,父亲难得的笑容只维持到看见那个多余的器官。
“瑜儿,你毕竟快过三十了,妈也只是想给你找个依靠。”
母亲哀求道:“再说,那孩子你小时候也认识的当初如果不是他在”
说到这里,母亲看了苏叶一眼,忽然曳然而止。
父亲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只听苏瑜继续道:“当然认识!嚯,家里有个当外交官的好爸爸,叔叔又是陆鼎集团的话事人,要是嫁了他,还真是高攀人家了!”
“你答应了?”
母亲面上欣喜。